頂點小說 > 欺負仇人的女兒難道有錯嗎 >【686】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我來洗牌嗎其實我在中餐館打工的時候,也有打撲克的顧客要求我洗牌的,我洗牌速度還不錯。”

    莫莉用目光徵求林琴同意後,有些雀躍地上前洗牌。

    還別說,手法很熟練,配合她的女僕打扮,如果拍成視頻傳到網上,再配以“澳門首家線上賭場現在開張啦”的宣傳詞,保管能吸引到不少宅男。

    焦青青跟陸瑟咬耳朵道:“莫莉洗牌居然這麼快,你動作再不快點,就要林琴先出了”

    陸瑟並不着急,洗牌的動作也沒有加快。

    “這些新手套牌都是我組的,林琴沒看過裏面都有什麼牌。如果由別人代替她來洗牌,她就失去了最後一次預覽套牌的機會。我知己知彼,她卻兩眼一抹黑,哪怕她真的很會打牌也贏不了我。”

    莫莉爲了表現果然首先洗完了牌。林琴示意莫莉把套牌放到桌面上靠近己方的位置,然後不緊不慢地抓了七張牌。

    “誒牌運不是太好啊我要再調度一下。”

    所謂“再調度”,就是初始手牌不令人滿意的話,牌手可以重新抓牌,但每次再調度都要比上次少抓一張。

    包興坐在陸瑟的斜對面,也在林琴那一側,他被林琴要求坐遠一些以免看到她的手牌。

    “再調度這種事我和陸瑟玩的時候都是不執行的。”

    包興一邊挪遠一邊吐槽說。

    “我每次都抓七張牌,可即使如此也贏不了陸瑟,他老厲害了”

    林琴沒有理睬包興的吹逼,直接開始了自己的回合。

    “一張沼澤,接着是這張逼從,陸瑟你展示手牌吧。”

    黑牌有不少手段可以讓對手棄牌,陸瑟聳了聳肩,翻轉手牌給林琴看。

    “就棄掉這張箐華離散,回合結束。”

    “誒這不是那張反擊生物咒語嗎陸瑟經常用這玩意讓我的生物都出不來”

    桌遊社裏稍微懂一些萬智牌的都過來圍觀,畢竟陸瑟很少在這裏打牌,跟林琴對局更是絕無僅有的事。

    “他們倆出牌出得好快啊都不用思考嗎”

    “哎呀,原來可以先阻擋後犧牲,這樣纔是壓榨出最大價值我以前用錯了”

    陸瑟和林琴你來我往,很快各自牌庫裏都只剩下一半的牌。

    “你讓我妹妹在教堂區幫你賣回春神液,真是卑鄙啊。”

    林琴提起林憐的事來,出牌的速度並未有絲毫降低。

    “林憐希望別人幸福,我只不過是順應她的理想罷了飛行生物攻擊”

    黑牌、藍牌都是陸瑟組的,他有情報優勢,局面漸漸開始向他傾斜了。

    包興看不到林琴的手牌心裏癢癢,便繞到桌子另一頭看陸瑟的手牌。

    “譁這麼多反擊”

    陸瑟用手肘撞包興的腰眼,包興纔沒有繼續泄露情報,不過他賤兮兮的表情本身也是一種情報。

    林琴罕見地猶豫了兩秒鐘纔出牌,莫莉看上去有些自責,彷彿是因爲她洗的牌林琴小姐纔會牌運不佳的。

    “勢頭不妙啊”有社員在林琴這邊喃喃自語,“果然事先不看牌還是太勉強了,陸瑟這麼多飛行生物很快就抗不住了啊”

    陸瑟看了看錶,距離下午上課只剩下五分鐘。

    “哼,足夠解決戰鬥了,下面我要”

    話說到一半,陸瑟忽然感到有某樣物體正在摩擦自己的敏感區。

    力道並不十分大,帶着幾分慵懶,帶着幾分懈怠,先左後右,然後又開始畫圈

    襠下情況緊急這種衣物質料相互摩擦的沙沙聲,難道是林琴的黑絲她從桌子下面把腳伸過來了

    爲了最大程度利用空間,桌遊社的長桌桌下比較空,下面能藏許多東西,偷偷做什麼別人也不易看見。

    陸瑟被制住要害暫時不能移動,他從桌面上方去看對面的林琴,黑長直少女拿着僅剩的兩張手牌,微傾着頭做思考狀,實在是瞧不出桌下的行爲跟她有什麼聯繫。

    “誒陸瑟怎麼思考了半分鐘沒出牌,明明是他佔優啊”

    “可能是擔心有陷阱吧可是再不出牌就要上課了”

    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黑絲

    包興也奇怪道:“陸瑟你怎麼了你肚子疼”

    陸瑟實在不能相信林琴會做這種事,還是在桌遊社這樣的公開場合。

    站在林琴旁邊,距離她最近的莫莉爲難道:“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當然不太好了你的腳別再動了繼續這麼摩擦下去的話我就要汁濺五步了在公開場合大大地出醜啊

    到時候你把腿一收,不會承認是你做的,我就變成了意淫女同學到涌泉相報的變態啊

    儘管努力控制,陸瑟的面色也開始微微發紅,旁觀的人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陸瑟拿牌的手開始顫抖。

    我想起來了有一篇條漫完全講的就是當前的場景林琴你是看過那篇條漫受到的啓發嗎

    “陸瑟你怎麼了是你要贏了吧你怎麼不攻擊”

    焦青青不明就裏在旁邊一連三問,而襠下的壓力忽然變得更大,以至於有些疼痛了。

    “我靠你想用腳把我閹了啊”

    陸瑟忍無可忍把牌一丟,伸手就握住了林琴的絲襪。

    “證據確鑿,看你還有怎麼抵賴誒誒誒誒誒誒怎麼是你”

    陸瑟自以爲是捉住林琴的腳拽到了大家視線下,沒想到他捉住的卻是企鵝特朗普的嘴,而特朗普從嘴尖到脖子,蒙了厚厚的好幾層黑絲襪

    之前因爲嘴和眼睛都被矇住,特朗普呼吸困難並且試圖尋找出路,這纔在陸瑟的地盤逡巡許久。

    “這死企鵝什麼時候進來的林琴你一直把它藏在輪椅坐位下面嗎”

    一想到剛纔自己差點被特朗普給摩擦出來,陸瑟就羞憤交加。

    “你早就做好計劃了吧是不是平時還對特朗普進行過類似訓練啊爲了整我居然這麼不擇手段”

    “你在說什麼啊”林琴佯作毫不知情,只有仔細觀察她的眼神才能看出來一絲得意。

    “動物都喜歡人類的襪子,我也不知道特朗普是什麼時候套在嘴上的另外陸瑟你把牌全扔掉,是打不過我所以投降了吧”

    彷彿是事先做過排練一樣,話音剛落,午休結束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我贏了。”

    輪椅上的林琴不卑不亢地如此宣佈,觀衆們也來不及分辨誰輸誰贏,紛紛走出桌遊社各自去上課,少不得議論一路。

    “你說陸瑟爲什麼要認輸啊,他有什麼把柄捏在林琴手裏”

    “誰知道呢,他們倆之前是有婚約的關係,可能舊情難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