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欺負仇人的女兒難道有錯嗎 >【219】 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陸瑟帶莫莉離開酒吧區之前,故意繞路走到林光政附近,面向林光政摟在右手邊的那名夜禮服美女,用芬蘭語低聲說道:

    “林總有艾滋病,你小心點,我受過芬蘭人民的照顧才告訴你的。”

    這名夜禮服美女不禁臉色煞白,她的確說英文帶着芬蘭口音,沒想到陸瑟能聽出來,還好心告訴自己這個祕密。

    其實陸瑟根本和芬蘭人民沒什麼階級友誼,反倒是在南極科考站跟一個芬蘭小夥伴互相看不順眼,爲了流暢地罵對方纔學芬蘭語。

    陸瑟說完這句之後飄然而去,深藏功與名,夜禮服美女低頭沉思,旁邊林光政不解道:“他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了我的壞話?”

    林光政當年爲了泡妞而熟練掌握英、俄、法、日四國語言,但是不懂芬蘭語,站在沙發身後的保鏢更不懂。

    “林先生……我、我突然有點身體不舒服,”芬蘭美女儘量柔和地掙脫了林光政的懷抱,起身道歉說,“今天晚上不能陪您了,對不起,還有其他姐妹可以選擇,希望不會讓您掃興。”

    一邊說,一邊用使勁給林光政左手邊的美女使眼色,她們兩個感情較好,把姐妹留在這裏不放心。

    於是林光政還沒搞明白爲什麼剛纔還小鳥依人的美女走得毅然決然,另一個美女也“突然身體不適”了。

    ※※※

    讓莫莉在前面帶路,帶自己進入和酒吧區僅隔一條通道的休息區,陸瑟雙手插在西服褲兜裏怡然自得。

    陸瑟在南極的時候沒少熬夜編程,如果手頭有重要事情要辦,熬到早晨7、8點鐘再睡也不算個事,像現在僅僅是凌晨3點半,身體各方面都精神着呢。

    ——時間站在我這一邊,距離凌晨5點人臉識別系統重啓還有90分鐘,到那時阿爾法再也不能隨便冒充我。說不定她根本就是隻知其然不知所以然,會在5點之後仍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攝像頭下,引起警報自然就有船方替我收拾她了。

    休息區的環形走廊只有引路燈,設計上是讓客人們不易碰面的那種迷宮單行道,在曖昧的昏黃光線下,陸瑟沒法把視線從莫莉的臀部上移開。

    要怪只能怪兔女郎服裝太暴露了,雪絨球一樣的兔尾巴還隨着莫莉的走動,一搖一晃一搖一晃的,陸瑟喫驚地發現自己有一種直接在走廊上把莫莉撲倒,撕開漁網襪解放莫莉渾圓美臀的衝動。

    ——女人的身體真是可怕,簡直能讓十二級智能生物失去冷靜,我不能把自己閹了來割捨這種慾望,那麼就只能一下子把閾值提高到珠穆朗瑪峯的高度,睡了花魁之後對其他女人失去興趣了!

    跟莫莉去房間休息不代表放棄花魁,事實上陸瑟的心思始終在花魁身上,他只是想到房間去研究一下如何避免阿爾法繼續搗鬼,反正花魁暫時還沒出現,趁這個時間先把阿爾法的問題給解決了。

    “就、就是這間房……”

    莫莉停下腳步,指了指門牌號是N003的房門,此時此刻她忽然想起了在中餐館幫忙處理烤鴨的情景,自己現在的行爲就像是一隻野鴨主動帶領廚師進入料理間,接下來就要被剝光光喫光光。

    如果是把初體驗交給剛纔那位較爲溫柔的“陸瑟”,莫莉還是能接受的,但不知怎的現在陸瑟變得有些可怕,每個毛孔裏都滲露着極具侵略性的雄性氣息,之前可是完全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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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陸瑟先生的間歇性失憶症每次發作都會改變性格嗎?剛剛他也出了門但性格還是沒變,難道說我應該趁他不備打他的頭?

    這麼想了一下以後,莫莉趕忙使勁搖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她的小腦袋瓜外,頭上的熊耳朵也因此左右搖晃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突然襲擊客人的話,會被丟進娛樂區第10層受懲罰的!有個對我還不錯的面癱姐姐說去到那裏就出不來了!我還想活着回到美國,給監獄裏的爸爸送宮保雞丁飯呢!

    心中天人交戰了幾秒鐘,莫莉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默默地推開了N003號房間的門。

    “這裏也使用了人臉識別系統嗎?”陸瑟自言自語,“我站在門口所以你一推就開了……方便是方便,但是有安全隱患啊。”

    莫莉垂頭喪氣地走進室內,下意識地擡手準備開燈,又覺得自己要在燈光下對陌生人展露身體,實在是太害羞了,於是轉過臉來,帶着懇求的神色對陸瑟說:

    “陸先生,能不能不開燈呢?至少第一次的時候……”

    “噓——”陸瑟神神祕祕地對莫莉豎起一根手指,嚴厲道:“先把嘴閉上!”

    莫莉“嗯”地點了點頭,從喉嚨深處發出類似抽泣的聲音,陸瑟現在的樣子很像是哥哥毒癮發作尋找毒品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別想被溫柔對待了,什麼時候把嘴張開什麼時候把嘴閉上只能聽陸瑟的。

    然而一秒鐘之後陸瑟的語氣又溫柔下來,他在黑暗中望着莫莉微綻淚光的雙眸,說:

    “剛纔我急了一點,其實我的意思是你先別發出聲音——牀上有人。”

    “誒?”莫莉驚訝地叫了一聲後馬上捂住了嘴,然後從手指縫裏透出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不應該有別人呀,如果不是陸先生又叫了其他女孩,那麼到底是……”

    穿着全身黑西服,男裝打扮的阿爾法趴在牀上昏迷不醒,從陸瑟的角度看過去無法辨明身份,但既然這裏可以刷臉進門,那麼假扮自己的阿爾法嫌疑最大,只是不明白她爲什麼採取如此奇怪的伏擊姿勢。

    ——是阿爾法嗎?她趴在牀上幹嘛?難道這是什麼“阿爾法流旋風無敵剪刀腿”的預備姿勢?

    “莫莉你別過來,留在門旁邊給我把風,不管是牀上的人襲擊我,還是從外面有人靠近,馬上大聲呼救!”

    光線太暗,雖然趴在牀上的人屁股挺翹,但也保不齊是枕頭、毛巾填充的假人,阿爾法用聲東擊西之計也是有可能的。

    但隨着陸瑟的靠近以及視力對黑暗環境的適應,陸瑟發現趴在牀上的人確實是真人,而且側臉很像自己,除了阿爾法不可能有別人。

    在阿爾法垂出牀沿的指尖下面,一袋沒有喫完的曲奇餅乾掉在地毯上,貌似阿爾法是吃了餅乾後才倒在牀上不能動的。

    其中一枚餅乾在掉落時滾到了離牀較遠處,陸瑟一邊防備着阿爾法突然起身,一邊像法醫一般從腳下拾起那塊餅乾,放在鼻子下方稍微嗅了嗅。

    “奶油味非常重,如此濃厚的香氣通常是爲了掩蓋什麼,普通人肯定會認爲香甜可口,但是……”

    陸瑟把餅乾移開,眼鏡片後面的雙瞳猛然收縮起來。

    “瞞不過曾經天天泡在化學實驗室裏的我!這特麼不是麻醉劑嗎?誰會在餅乾裏放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