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被拘留了,好像太子爺那邊打算提起訴訟。”副導演道。
“我們也提起訴訟,我要讓那龜孫子坐一輩子的牢!”製片人恨恨地道,就因爲這個助理,他的這一大筆投資,可以說是全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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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可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事兒,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病房這裏,還開着一盞微弱的燈,而窗外,已經是黑夜了。
顧厲臣就靠在她的牀頭,單手託着下顎,在小憩着。
鍾可可靜靜的看着距離她如此之近的顧厲臣,腦海中又想到了今天白天所遭遇的事情。
在她痛得快要絕望的時候,他來了,那樣的抱起了她,也讓她覺得無比的安心。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像是她苦難時候的精神支柱,把她從痛苦中帶離出來。
只是
她的視線定定的凝視着他的容顏,這會兒他即使是閉目小憩,但是眉頭卻還是緊蹙着的,就好像是盛載着太多的心事似的。
他還在爲她的事兒而煩心着嗎?
鍾可可正想着,倏然顧厲臣的睫毛微微一顫,然後那雙鳳眸,就這樣緩緩地睜開了。
下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他的眸光所網住了似的,根本就掙脫不開。
“你醒了?腿現在覺得怎麼樣了,還痛嗎?”顧厲臣急急的問道,臉上滿是擔心。
“你不該謝謝我,你該說,我怎麼沒有保護好你!”顧厲臣喃喃着道。
“這又不關你的事情,厲臣,你不要把什麼事情的責任,都往你自己身上扔。”鍾可可道,“我不喜歡總是看到你自責的樣子。”
如果她真的和他在一起的話,那麼他的自責,只會變得更多吧。
就在這時,顧厲臣拉住了鍾可可的手,“可可,我不是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扔,可是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往身上扔!”
因爲對他來說,她的事情,比他自己的事情更加的重要!
鍾可可只覺得被他握住的手,是那麼的灼燙。
曾經她一直羨慕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可是現在,她卻
鍾可可扭了一下手腕,把自己的手從顧厲臣的指間抽了出來,“我我有點餓了,想點個外賣喫一下,你要一起喫嗎?不過就是不知道這麼晚了,外賣醫院這邊送不送。”
“你如果想喫的話,就一定能喫到。”顧厲臣篤定的道,“你想喫什麼,我來幫你弄吧。”
於是乎,半個小時候,一頓適合病人喫的口味清淡的夜宵就擺放在了鍾可可病牀的小桌上。
鍾可可喫着,又看了看一旁的顧厲臣,“你不喫嗎?”
“不是太餓,你喫就好。”他道,現在好像僅僅是這樣地看着她喫東西,他都會有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你要不嘗一個好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