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成爲封號鬥羅,他這個中年老酷哥似乎又變的年輕很多。
雖然不及小鮮肉,到也算不上大叔。
而且在他酷哥的外表下,其本質就是一個逗比。
帶着吳邪幾人走到簡易房門口,假酷哥敲敲門,這才沉聲道:“大人,吳邪打算見您。”
“哦!
讓他們進來吧,我現在不方便出去。”
聽到門內透出的聲音,風嘯天這才推開門,做出請的手勢。
等吳邪幾人進門,他隨手將門帶上。
到底是簡易房,入眼的飾品,沒什麼了不起,甚至沒太多高科技產品。
只是當看到房間裏的人,準確的說是三人正在做的事,全都沒忍住翻個白眼。
一張很大的牀上,李三道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沙灘褲,下巴搭着枕頭,俯身躺在牀尾。
而兩個穿着特戰服的女孩,其中一個正靠在牀頭,將其一隻腳捧在手裏,白皙的小手正在替他輕輕揉着。
另一個則將褲管挽到膝蓋,赤着腳,在沒有任何外力保持平衡的情況下替他踩背。
踩背那個吳邪記得,正是在屍洞徒手抓屍蟞王那個藍髮女性強者。
慢慢睜開眼睛,見幾人盯着自己,李三道抽出墊着下巴的一隻手,指了指沙發笑道:“自己隨便坐,我這還需要一會。
年紀大了,上次從王母宮回來腰就開始不舒服,我最近每天都需要理療。”
“我要是這麼理療,估計這輩子腰都好不了。”
視線在李三道背後那兩隻腳上瞄一眼,吳邪不禁心裏吐槽。
即使淡定如解雨臣,此刻都和他想法差不多。
那雙腳很不對,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很白的腳丫,膚如凝脂,大小適中,盈盈一握。
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雙腳的皮膚實在太過完美,就如同出生的嬰兒一樣,包括足跟。
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成年人,哪怕是每天保養的足模,因爲走路原因,足跟多少都會存在摩擦後的痕跡。
坐在沙發上,幾人心裏都在合計這個不合理現象,誰也沒注意到李三道那裏已經結束理療保養,水冰兒正在替他披上外套。
幾步來到沙發主位坐下,走動的聲音將幾人驚醒。
“李爺,不知道您來這裏有沒有見到小哥和胖子?”
等李三道坐下,吳邪第一時間關心起好基友。
“吳邪這傢伙,真是沉不住氣。”
聞言,解雨臣在心裏嘆口氣。
如果這是正式談判,他的表現第一時間就會落入下風。
作爲九門繼承人之一,吳邪這一點,讓他有點看不上。“這根本就是拉低九門當家人平均智商。”
黑瞎子沒說話,只不過他心裏同樣覺得吳邪這個第五門繼承人與同齡的解雨臣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李三道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三道大人昨晚纔到巴乃,而我們來了三天,並沒見到王胖子和張起靈。
不過根據營地那些破爛推測,我覺得他們倆很可能是在湖裏打撈東西的時候出現了什麼變故。”
李三道沒說話,水冰兒已經在他眼神示意下站出來說出她們猜測。
“打撈東西時出現的變故,那他們豈不是!”
蹭的一下站起身,吳邪臉色狂變,似乎腦補出什麼。
壓壓手示意吳邪坐下,李三道淡然道:“淡定,淡定點。
這裏是張家人的地盤,張起靈又是張家人,哪有那麼容易出事。
水下有一處張家古樓,他們撐死被困在裏面一段時間。
這裏又不缺水,最多餓幾天。
餓幾天,只要救援及時,以他們的體質死不了人。”
望着身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男人,吳邪真恨不得抽他一頓,心裏暗罵:“什麼叫不缺水,餓不死人?
算上今天,小哥他們都失蹤四天了,感情不是你的人你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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