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引導時間,從三個呼吸的時間,硬是壓縮到了一個呼吸。
雖然對高手來說,仍然很長,但是隻要懂得創造機會,還是有機會發出的。
另外每天拼命吞噬丹藥,龍塵的修爲,終於臻至闢海十二重天,馬上就可以衝擊鑄臺境了。
如今內門弟子,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闢海巔峯,但是誰也沒有去衝擊鑄臺境。
都希望在闢海境多鞏固一段時間,將根基打造得更加夯實,這樣更有利於以後的修行。
龍塵貌似有生以來,第一次終於跟上了潮流,而不是在境界上遠遠地被人家甩在後面了。
“龍塵……”
龍塵返回臥龍山,剛剛進入自己的房中,一陣香風襲來,軟玉滿懷。
“夢琪,你終於出來了,可想死我了”龍塵想不到,來人竟然是夢琪,伸出大手,緊緊抱住夢琪。
幾個月沒見,如今抱着夢琪的香軀,龍塵情不自禁低下頭,找到夢琪的櫻脣,狠狠地吻了下去。
“嚶嚀”
夢琪嬌軀一顫,緊接着伸手緊緊抱住了龍塵的熊腰,彷彿如今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表達出,對彼此的思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緩緩分開,夢琪俏臉染霞,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似水柔情,幾乎都要把龍塵融化了。
“夢琪,你好美”龍塵由衷地讚道。
夢琪的俏臉更紅了,不過美目之中,卻帶着陣陣羞喜,再美的女人,也喜歡別人的讚美,尤其是自己的心上人。
“哎呀,忘記了,趕緊跟我走”夢琪忽然一驚,拉着龍塵就向外奔。
“怎麼了?”龍塵一愣,便跟着夢琪出了門。
“都是你使壞,人家都忘記了,要帶你前去訓練的”夢琪道。
“訓練?訓什麼練?”
“這次是所有戰鬥型和輔助型弟子的集合訓練,這樣才能在戰場上,相互合作,配合殺敵。”夢琪道。
難怪返回臥龍山,沒見到龍血戰士,感情原來都去集訓了,他在閉關中,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龍塵被夢琪拉到內門廣場,只見二十幾萬內門弟子,正在排練隊形,一位鑄臺境強者,正在呼喝指揮,讓弟子們排練隊形。
當看到那個鑄臺境弟子,龍塵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那弟子龍塵見過,當初他跟高顯揚在一起,龍塵記得他的面孔。
“龍塵,你都遲到了,還在磨蹭什麼,還不趕緊歸隊?”那鑄臺境強者,見龍塵到來,不禁冷喝道。
“龍哥”
“老大”
人羣之中,有兩人見到龍塵到來,立刻高聲叫道。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分別已久的阿蠻和嶽子峯,見到龍塵,激動不已。
“閉嘴,你們有沒有點規矩,你們現在在訓練知道麼?”那鑄臺境強者不禁怒吼道。
龍塵沒說話,站在大陣的外圍,負手而立,冷冷地看着龍血戰士們。
這麼一來,更讓那個鑄臺境強者憤怒了,他怒吼道:“龍塵,你耳朵聾了麼,讓你歸隊,你沒聽見?”
“再嗶嗶,一會兒砍死你”
龍塵看着龍血戰士們道:“誰讓你們訓練的?”
“是……”郭然一呆。
“是我麼?”龍塵問道。
“不是”
“不是,你們來幹什麼?來這裏排這個狗屎陣型做什麼?想把戰場上的敵人笑死?再說了,你們是龍血軍團的戰士,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資格命令你們,你說你們長不長點腦子,來這裏被人家當狗耍?”龍塵罵道。
龍塵這一罵,郭然不吭聲了,因爲他收到上一屆弟子的命令,與所有內門弟子,參與訓練,他就沒想太多,就那麼帶着人來了,根本沒想那多。
“龍塵,你這是找死”那鑄臺境強者大怒,龍塵竟然無視他。
“殺了他”
龍塵冷哼一聲,結果在所有內門弟子驚駭絕的目光中,龍血戰士衝着那鑄臺境強者殺了過去。
“嗆”
當先到的,是一道凌厲無匹的劍氣,速度之快,無與倫比,那道劍氣一出,彷彿整個天地,都被一劍切開了。
那鑄臺境強者大駭,他想不到龍塵一句話,竟然就能讓這麼多人殺他,而且這一劍,竟然恐怖如斯。
那鑄臺境強者,手中多出了一面巨大的盾牌阻擋,巨盾之上符文亮起,撐起一片光幕,一股厚重的氣息升騰而起,顯然那盾牌防禦力十分強大。
可是讓所有人驚駭的劍氣過後,那鑄臺境弟子,胸前鮮血飛濺,劍氣竟然透過盾牌,將他擊傷。
“咣噹”
這個時候,那鑄臺境弟子手中盾牌,有一半滑落在地上,發出一聲爆響。
人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強大的盾牌,竟然被嶽子峯的劍氣給切開了。
而且切口平滑如鏡,光可鑑人,這一劍震驚了所有人,如果沒有這盾牌,恐怕這位鑄臺境強者,就要被一劍劈成兩半了吧。
“你們找死,虎嘯曝氣大/法”
那鑄臺境弟子大吼一聲,全身先天符文爆發,竟然隱隱有虎嘯之聲,在虛空之中咆哮而起。
他渾身光芒涌動,屬於鑄臺境強者的威壓爆發,甚至人們在他無盡的符文之中,彷彿看到了一頭巨大的猛虎在嘶吼,威壓驚天。
“去死”
可是那鑄臺境弟子,剛剛爆發,忽然一根巨大骨棒,橫掃而來。
“轟”
一聲劇烈的爆響,召喚出蠻血銅身的阿蠻,一棒子砸向那鑄臺境弟子,儘管全力防禦,依舊被一棒子砸飛。
這一棒子太狠了,光呼嘯的勁風,就讓人耳鼓刺痛,一記爆響,更是讓不少人耳膜被震破,什麼也聽不到了。
一擊過後,所有人都傻了,衆人一臉驚駭的看着十丈身高的阿蠻,無不心神顫慄,如此高大的巨人,他們從未見過。
此時阿蠻正看着手中的骨棒發呆,因爲剛纔的一擊,用力過猛,結果手中的骨棒,就剩下了半截,竟然一棒子打碎了。
而遠處虛空之中,那名鑄臺境弟子更是慘烈,不僅周身天道符文都消失了,而且身體從腰部以下部分也都消失了,他此時臉色蒼白如紙,一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