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便發現了,對方原本的八臺機甲變成了九臺,不知什麼時候就多了一臺。
而多出的那一臺,造型明顯與其他八臺不同。
是那個第五層次的強者!
畢竟之前對方一直在阻擋聖戰艦的攻擊,觀測到的畫面特納華也是看了的,自然是可以認出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進行了對你釋放的信息流,進行了攔截而已,解釋起來的話比較複雜,你也不一定能明白,所以就不詳細告訴你,我是怎麼做到的了。”
“不可能,聖戰艦的主腦說過,與我之間的連接是利用到了混沌科技,絕不可能被三階以下的黑腔文明攔截,即便是達到了三階,也只是初步接觸混沌科技,同樣不太可能做到這一點。”
特納華的表情有些扭曲,下意識地便反駁道。
只不過,他忘記了一件事。
無論他如何不相信,但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此刻的他,全然無法與聖戰艦的主腦聯繫了。
見此,林凡也是不打算和他多扯什麼,操控着機甲的右臂舉起。
猛然間,一道彷彿是透明,猶如虛幻一般的能量,便已經被釋放而出,瞬間便籠罩在了特納華的身上,根本沒有一絲可反應的機會。
但是,林凡所釋放的能量並非是攻擊,特納華也沒有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樣,被一擊斃命,反倒是好像沒有被攻擊般,一點都沒事。
然而...
“你對我幹了什麼?”
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特納華突然十分癲狂地大喊了起來。
就在剛纔,他也在奇怪,明明被攻擊到了,可爲什麼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想要憑藉第三層黑腔生命體的手段,檢查一下自己全身,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辦到。
而想到了某種可能後,特納華又嘗試着調動體內的黑腔能量。
可結果依舊是無法辦到!
直到這時候,他才確信了,自己已經無法調動一絲一毫的黑腔能量,如同是被封印了一般。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就連暗能使都算不上!
如何讓他不驚恐?
這就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靈,某一天突然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神力,變爲一個普通人般。
特納華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然而,林凡顯然並不準備回答他這個問題。
就如他之前所說的,混沌能量的運用,即便是他開口解釋了,特納華也無法理解。
畢竟差着兩個次元呢!
“其餘人,全部鎮壓,不投降者就地格殺!”
“是,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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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歷941年。
距離蒼龍聯盟攻入多爾界,已經四年時間了。
除了最初幾個月外,黑色教廷在特納華的領導下,還不斷變着法子反抗。
但自從賽蘭託宇宙外的那一戰,特納華被林凡抓捕之後,整個黑色教廷瞬間就亂了套。
雖然其他七個移動教廷手中,還有着龐大的兵力。
但在聯邦艦隊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於是,聯邦負責清掃七大移動教廷,而其餘文明的艦隊負責進攻多爾界的宇宙,清理那些警衛艦隊。
按照這樣的模式,四年下來,數百個宇宙已然淪陷。
“特瓦林大主教,就在剛纔,我們已經確認到了第五移動教廷的覆滅!”
“如今,整個黑色教廷,就只剩下了我們!”
一名紫衣主教來到特瓦林的面前,躬身彙報着。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八大移動教廷被滅了七個,再加上總部淪陷,甚至教宗都被異教徒給活捉了。
自己第七移動教廷這顆獨苗,又能幹什麼呢?
“特瓦林大主教,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目前異教徒已經在向我們這裏來了,以他們的速度,怕是最後幾天就會抵達!”
“我們該如何是好?”
看到特瓦林沒有反應,紫衣主教急了,立刻再次彙報道。
這並不是特瓦林不想給點反應,而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除了第三移動教廷,堵在跨界通道口乾掉了異教徒二十多支軍團外,其餘六大移動教廷,都被異教徒以幾乎無損的狀態給幹掉了。
至於說幹掉了異教徒二十多支軍團的第三移動教廷,在對方主力出現後,同樣也是迅速崩潰,並且很快被屠戮一空。
最重要的是,異教徒的戰艦航速,就與之前教宗搭乘的聖戰艦一樣,都是九代黑腔引擎。
面對這種局面,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
打不過也逃不掉!
這完全就是一個死局!
“特瓦林大主教!”
就在特瓦林一籌莫展時,一名紫衣主教突然闖入了大廳之內,甚至都沒有通報。
這讓特瓦林眉間微微一皺,不過並沒有立刻發作。
“什麼事?”
“我們收到了一份通訊,來自...來自黑白教廷!”
......
一度,特瓦林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你再說一次,收到了哪裏的通訊?”
“是黑白教廷,大主教,他們要立刻與你對話!”
“快,快接進來!”
“是,大主教!”
黑白教廷意味着什麼,特瓦林再清楚不過了。
僅僅一艘殖民艦,要不是異教徒有着一名第五層次的強者,幾乎差點就被教宗翻了盤。
如果他們有辦法將艦隊支援過來,那麼...
一想到這裏,特瓦林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而在那名突然闖入大廳的紫衣主教操作下,通訊也是被接了進來。
看着因爲通訊被接通,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虛影,特瓦林也是有些感慨。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黑白教廷的人。
雖然生物特徵與自己一致,但這可是黑白教廷的人!
“我是黑白教廷,二等紅衣大主教!”
“就在剛纔,我們進行了例行檢查,發現你們在四年前徹底激活了黑白聖典,立刻詳細解釋原因!”
“根據你的回答,我們將決定是否進行懲罰!”
與特瓦林所預想的完全不同。
這名所謂的二等紅衣大主教,上來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不過,即便是心裏不痛快,此刻的對方也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