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我只想成神 >347 憋屈的馬文才(6)
    就是不安好心哪

    顏青在心裏默默接下。

    面上則笑嘻嘻的說道:“我是黃鼠狼,英臺兄是雞嗎”

    祝英臺大怒:“你”

    “好了好了,肉包子放這,你們愛喫不喫。爺走了。”顏青擺手,轉身就走。

    一會兒,學堂裏再次只剩下梁山伯和祝英臺兩人。

    聞着誘人大肉包散發的刺激香味,梁山伯和祝英臺的嘴裏不斷分泌出口水。

    怎麼會那麼香呢

    不就是肉包嗎

    什麼山珍海味沒喫過啊她一定能忍住不喫的。

    祝英臺眼不見爲淨的打掃了一會,拼命讓自己不去看那邊桌上的大肉包。

    可是那肉包的香味怎麼越來越濃烈

    只見一隻手拿着油紙包裏的肉包子伸到了她面前。

    “英臺兄,肉包很好喫,你也喫吧。我想文才兄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呢。”梁山伯特有的溫柔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祝英臺猛地擡頭,震驚的看着梁山伯。

    “你,你怎麼吃了”

    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慾望

    “餓了,肉包真的很好喫。”梁山伯喫完一個又拿起一個往嘴裏塞。

    看着梁山伯喫完一個又一個,祝英臺腦中繃直的弦“啪”一聲斷裂,搶過樑山伯手中的肉包,抓起就往嘴裏咬,口齒不清的說道:“這兩個是我的。”

    “宿主,祝英臺和梁山伯把肉包喫完了,心滿意足的重新開始打掃了呢。”一直關注學堂情況的系統對顏青說道:“好戲是不是快開始了”

    “是的,快開始了。”顏青肯定的答道。

    “嗨呀那我可得盯着。”系統興奮道。

    “小孩子不要總看亂七八糟的畫面,影響心智。”顏青慢悠悠的勸道。

    系統不屑,“我的年紀比你大多了。小孩子說你自己嗎宿主”

    “我是大孩子。”

    “嘔”

    喫完肉包子的兩人,肚裏有了存貨,打掃起學堂來也有勁了不少。

    一邊聊着呢,梁山伯擡眼看向祝英臺的方向。

    然後突然瞪大眼睛盯着祝英臺,接着又用力揉眼睛。

    他剛纔看錯了吧

    怎麼會把祝英臺看成穿着女裝的大家閨秀

    梁山伯放下手,再次看過去,雙眼愣了。

    還是穿着女裝的祝英臺。

    那窈窕的身段,分明就是一女子形象,不是什麼噁心變態假裝的

    怎麼可能

    祝英臺怎麼可能會是一名女子

    他與她朝夕相處,睡覺都只隔了牀被子。

    想到祝英臺第一次與他同住一屋時,說要在兩人之間疊一層高高的被子,梁山伯突然又覺得怪異起來。

    莫非,真是女子

    可怎麼就莫名其妙看到她穿女裝了剛纔明明是學院統一發的學生裝。

    難不成是餓太久,一下又喫飽,出現了幻覺

    梁山伯胸腔裏的小心臟“撲通撲通”不斷亂跳,連打掃衛生都變得心不在焉。

    而祝英臺這邊,見梁山伯不接她話,轉頭奇怪看過去時,卻見梁山伯正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直將她看的面紅耳赤、低頭羞澀,才聽對方溫柔說道:“英臺,我心悅你。”

    英臺,我心悅你,我心悅你,心悅你

    祝英臺被這一句簡單的告白之語擊中,怔愣當場

    回過神來,只覺心跳加速,喘不上氣。

    她“啊”一聲扔掉掃帚跑出去,再也不敢在這間學堂裏呆着。

    幸好,這是最後一間需要打掃的學堂,她跑出去也無足輕重。

    梁山伯詫異的看着祝英臺先是羞紅臉看着他,然後對他拋了個欲語還休的眉眼,踏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意思

    梁山伯想到一些東西,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雙臉一紅,飛快的低頭用力掃剩下的地。

    放好掃帚,關上門,梁山伯擡頭看向皎皎明月,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往寢室走去。

    不知英臺可回去休息了

    一炷香後,在外猶豫許久的梁山伯推開寢室門。

    一眼看去,右邊牀上的人已埋着被子睡着了。

    他搖搖頭,走上前,幫祝英臺拉下被子,露出頭臉。

    瞧着因被子內悶熱而導致兩頰緋紅的祝英臺,再看那粉嘟嘟的櫻桃小嘴梁山伯“咕咚”嚥下口口水。

    她,她真的會是女子嗎

    梁山伯本就混亂的心跳,跳的更加厲害了。

    祝英臺其實是在假睡,但在顏青的香料下,梁山伯這邊看着是真睡着了。

    所以同樣處於香料藥力未散的祝英臺看來,梁山伯幫她拉下被子後,便坐於一邊,深情的看着她的睡顏

    就這麼看着她睡覺嗎好緊張怎麼辦

    “英臺,我心悅你。不知你是否心悅我”

    胡思亂想的祝英臺忽然聽到梁山伯又告白了,這次還問了她的想法。

    我心悅他嗎我心悅他嗎

    祝英臺的內心猶如小鹿亂撞,亂的很。

    良久,她終於確定了自己心悅梁山伯。

    祝英臺張開眼,想說自己也心悅你。結果卻冷不丁瞧見一張放大的臉在她咫尺之間,閉着眼睛呼吸平穩的大睡。

    祝英臺滿腔話語頓時嘎然而止。

    其實梁山伯看着那誘人的小嘴很想一口親下去,並且特別想拉開被子看看下面的人兒是不是真的是女子。

    只是禮教束縛着他不敢這麼做。

    他艱難掙扎下,只覺頭疼欲裂,暈暈欲睡。

    本來也趴在牀上呢,所以往旁邊一躺,他便睡着了。

    只餘下祝英臺不滿的看着無知無覺的自己。

    第二天一早,兩人神色怪異的起牀、洗漱、喫早餐,全程沒說一句話、對上半個眼神

    更沒人開口說爲什麼梁山伯會躺在祝英臺那邊牀鋪上。

    而祝英臺睡在梁山伯的牀鋪中。

    這種怪異的現象持續到傍晚他們結束一天的課程,然後再次開始打掃衛生之時。

    當然,要是沒人來繼續幫他們發酵的話,估計兩人依然是不說一句話的。

    “哎呀呀,瞧我給你們帶什麼來了四菜一湯兩碗紫米飯來來來,這可是我和幾位同窗一起買的。不過他們臨時有事,就我一個人給你們送來了,快來趁熱喫哈。涼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