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回撥一個過去呢,掰着手掐指一算,不對,這時候應該是高就的睡覺時間,他不懂事也就算了,可自己不能幼稚的像個粘人精啊。
大概是因爲近朱者赤的緣故吧,貝恬竟然在無人監管的情境下自覺主動的開啓了晨練模式,冷是真的有點冷啊,剛出門就寒噤的直打哆嗦。
早晨的氣溫都快接近零下了,貝恬跑了將近二三十分鐘才感覺稍稍暖和了點,就這老胳膊老腿還是有點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爲農村的土路不夠平整給咯的,這左腳掌老一抽一抽的,又疼的跟少根筋似的。
這麼早,是誰的電話打斷了貝恬訓練的音樂節奏。
“喂~”,貝恬這一聲特精神。
“喲,嚇我一跳”,這不是高就的聲音麼。
“你打的電話給我,怎麼你還嚇一跳吶”。
“我是想這個點你應該在睡覺纔對嘛”,照高就對貝恬的瞭解,她可沒有早起的習性。
“這不應該是你的睡覺時間纔對嘛”。
“我~睡不着,想聽聽你聲音”,高就難爲情的在被窩裏轉了個身,“你怎麼起那麼早”。
“夢見你喊我起牀跑步了”,貝恬凍的牙齒咯咯咯的打着架,“昨晚,不對,早些時候你是不是找過我啊”。
“嗯,還聽見你說夢話了”,高就抿着嘴偷笑。
“我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太冷了,剛暖和的熱身一停下來就又涼涼了。
“什麼玩意呀”。
“說想我了唄”。
“咦~~~”,貝恬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肉麻的,“我看這個點是你在做夢吧”。
“你在哪啊”,聽貝恬呼哧呼哧的高就忽然就警戒的揚起了頭,彷彿這樣就能聽的更清楚些。
“跑步呀”,貝恬突然靈光一閃,“哦~~~這麼早,你該不會是特地打電話來越洋監督我訓練的吧”。
“這也~不早了吧~”,高就可是扇着眼皮子從傍晚一直撐到凌晨,就爲了讓貝恬儘量多睡一會兒才硬頂到現在才聯繫。
“對你來說~確實~”,貝恬現在懷疑自己一定是抽風了纔會起個大早出來吹風,“所以,你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和我分享麼”。
“你怎麼知道”,高就對這種心有靈犀震驚的坐直了身子。
“我不知道啊,真有啊”,貝恬開心的一跳一跳的。
“嗯,明天,噢,不對”,高就看了眼時間,“是今天,我收到邀請說今天能去俱樂部看看”。
“真的啊”,貝恬吸着鼻子特興奮的一躍而起。
“就去看看,八字還沒一撇呢”,高就特別囑咐說,“是不是太冷流鼻涕了,趕緊回家,別感冒了”。
“沒有,我就太激動了,一興奮就容易流鼻涕”,貝恬擰了擰鼻子,“放心吧,我到啦”。
“嗯,乖了”。
激動興奮是當然啦,也就聽了貝恬的聲音才能安撫入眠,高就很少會覺得自己幼稚,就像現在這樣,明明就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