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過美式以外的咖啡麼”,貝恬正好相反,除了黑咖之外其他咖啡幾乎都行。
“我喜歡純粹”,高就很有腔調的拿起了自己的咖啡。
“擺譜”,貝恬覺得這大概算是一種自以爲是的通病。
高就隱晦的勾了勾嘴角,“今天跑下來感覺怎麼樣”。
“廢腿”,貝恬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這兩週沒罷訓說不定還能衝一衝”。
“要是沒罷訓你都跑不到這成績”,高就很嚴厲的指正說,“知道運動員最忌諱什麼麼,有病不治帶傷上陣”。
“那怎麼辦”。
“那不還有時間麼!這就沒信心了麼?還沒開始就慫了?”
“誰慫也輪不到我慫呀”,貝恬吹鬍子瞪眼的。
“這不就行了,再說還有我,時間來得及”,也不知道高就說的是鐵板真真的大實話還是安慰人心的風涼話。
“萬一落選你得負責”,貝恬嬌俏的說,“肯定是你教的不好”。
“那有什麼問題,我又何止是負責你跑步而已,你整個人我都會負責到底”,高就暗自偷笑的獨樂樂。
果然,休息只是一時示好而已,別以爲跑個步就算完事了,高就家的健身房這回可是派上了大用場。
“你說,你簡直……”,貝恬正跟高就較勁平板支撐呢,“簡直了……”。
“簡直什麼”。
貝恬顫着手臂直接趴在了墊子上,“不練了,放我回家”。
這招真是絕絕子,貝恬看着高就堅毅的側顏什麼話也沒說,默不作聲又撐起了臂肘。體育這條路相對其他選擇方向而言還是比較誠實的,也許確實需要些許的天賦支持,但到最後能支撐到終點的肯定是不懈的努力和堅持,要不然這烏龜跟兔子比賽跑,哪還有什麼可比性。
要不是週日趕上韓磊的入伍儀式,貝恬很肯定這兩天就是來高就家參加魔鬼軍訓的,說高端叫一對一的私教服務,說直白點,這可是貼身監控啊,就連鑽馬虎眼的空子都沒有。
“你確定你要送我去”,貝恬一邊忙着梳妝,一邊再三跟高就確認。
“嗯,你當我專車司機就行”,高就很肯定的倚在房門口,“不過,你確定要穿成這樣麼?”
“啊?這樣怎麼了”,貝恬疑惑的站起身來轉了個圈審視自己,“這不是你帶回來的衣服嘛”。
“嗯,是,可是那是帶回來讓你穿給我看的”,高就矯情的說,“再說你這大冬天的穿什麼裙子啊”。
“噢喲喲”,貝恬搖擺的走上前來撩撥了下高就的下巴,“我們高高喫醋啦”。
這不是調情是什麼,高就一把攬住貝恬的腦脖子,“不喫醋,喫你”,這吻真是明明白白的宣示主權,絲毫不帶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