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敬酒不喫喫罰酒,今後去了監獄裏有你好受的!”
四周熟睡的人被驚醒,但是沒有一個人出手幫我,他們都冷漠地注視着我們。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的疼,似乎已經腫起來了。
紋身男打完一巴掌還不解氣,揚起手還想繼續扇我。我站起身猛地推開他,衝到牢門邊拼命大聲救命。
他或許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做,立馬衝上來捂住了我的嘴巴。
好在看守員來得很快。
“大吵大鬧地做什麼?!”看守員嚴厲道,他看見我衣衫不整的樣子,立馬明白了什麼,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們兩個出來!”
我和紋身男被叫了出去。
紋身男惡狠狠地看着我,用極低的聲音咬牙對我說:“今後我倆沒完!”
我不知道他被帶去了哪裏?
片刻之後,我被轉移到了另一間全是女人的牢房。
進去之前,看守員厲聲訓斥我:“你最好消停一點!”
我紅着眼眶,保持着雙手護胸的姿勢,掩蓋住被撕壞的上衣。
一個畫着濃妝,看不出具體年紀的女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t恤扔給了我:“穿上吧。”
她脫掉衣服之後,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吊帶。
我不明白,我和她非親非故的,她爲什麼要把衣服脫給我?
“你叫盧思影,沒錯吧?”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錯愕道:“你是誰?”
“你甭管我是誰,就叫也行,梁瑾年你認識的吧?”
她不僅知道我的名字,竟然還知道梁瑾年。
我愣在原地,她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告訴我:“我收了他的錢,他讓我照顧你。你沒事吧?”
誰料我會那麼倒黴,居然會被關在了一個最恐怖的牢房。
那裏面的人,幾乎都沒有親屬前來探視,所以梁瑾年一個也沒能打點到。
聽她這麼說,我略微放鬆了下來,撿起衣服還給她:“你穿上吧,我沒事。”
“收錢辦事,天經地義。哈哈一笑,“你要真放得開,就直接脫了唄,反正裏面又不是光着的。要是不敢,你就給我把衣服穿上!”
她把衣服又扔回給了我,我沒有再拒絕,迅速套在了身上。
 告訴我,呆在拘留所裏,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態。該喫喫該喝喝,反正最長也就十五天,無論好壞,到時候總能有一個結果。
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熟悉之後,我好奇地問她:“你是怎麼進來的?”
“接客的時候被抓的。”她無所謂地笑道,“又沒殺人點火,他們關不了我太久。”
我一愣:“你今年多大?”
“你問這裏嗎?我,當然是c。”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故意混淆我的問題。
她不願意回答,我也沒有要裝聖母教育她的想法。
 很快睡下了,特意在旁邊給我留了一塊兒地方,讓我能夠躺下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遞給我一罐八寶粥。
我接過打開吃了個一乾二淨,結果下午就發起了高燒。
頭疼欲裂,我躺在地上,想找人要水喝。
“額......”
我張了張嘴,突然覺得喉嚨裏撕裂般的疼痛,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