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事情,我沒必要告訴女傭,她並幫不上什麼忙,而且知道的越多對她越不好。
女傭見我不願意說,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聲道:“那太太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我儘量滿足您的需求。”
我擡頭看了女傭一眼,她大概多多少少知道我的身不由己。
“我的需要就是,以後不要叫我太太了,如果非要叫,就叫我吳太太吧。”每次聽到他們叫我太太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難受的緊。
女傭愣了一下,然後躬身沒有說話。
我剛剛提出讓她叫我吳太太的時候,心裏憋着一口氣,想着要膈應一下黎睿霆纔會說出來。但是如果女傭真的這樣叫了,她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我嘆了一口氣:“算了,叫我盧女士吧。”
“是。”女傭說完就怯怯的離開了。
我知道是我剛剛忽然的要求有些嚇到她了。
在露臺呆了一會兒,我回到臥室去午睡。
月份越大,我越發的感覺自己很疲勞,經常下午都需要睡個午覺才能休息過來。
午睡起來的時候,女傭告訴我,家庭醫生來了。
因爲我的孕期調理問題,加上我手腕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這都需要醫生的照顧才能完成,但是黎睿霆不許我去醫院,我的信息現在只要一出現在公共場所,很快就會被埃裏克查到,所以這次來的時候我們是帶着家庭醫生來的。
“太太,您最近好點了嗎?”家庭醫生跟着女傭進來,將手裏的隨身醫藥箱放在一邊,主動問起了我的狀況。
聽了我的話醫生不贊成的搖搖頭:“您不應該這麼悲觀,要學會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纔行的,如果您的心情一直是這樣子的,對您的身體還有您的孩子都不是好事情,我想您是想讓他好的。”
醫生說的我都懂,但是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憂愁。
醫生打開醫藥箱,取出紗布要藥粉,然後放了一個小凳子在牀沿上,示意我伸手過去。
他小心且仔細的將我左手腕上的紗布一層層解開,然後查看了一下傷口。
“傷口恢復的不錯,已經慢慢在癒合了,估計在換幾個藥就不用在包紮了。但是您還是要多注意,這個手不能用力,更不要做太大的動作。”醫生跟我交代着注意事項。
我擡頭將左手腕靠近自己,看着手腕上一道猙獰的疤痕,明明沒有多久,但是我感覺我已經快要忘記當初的疼痛了。
“這個傷疤,快要消除嗎?”我問道。
不爲別的,我只想這個傷疤最好能消除,不然讓埃裏克看到他該心疼了。
醫生示意我將手還放回去,然後拿藥粉給我上藥:“我們盡力,但是傷口太深了,之後可能還是會留一道不明顯的印子。”
我點點頭,然後看着醫生給我仔細的上藥。
“您放鬆心情,就算爲了孩子。”醫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