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新皇登基的儀式相當簡陋,不過只有一晚上的時間,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也是不容易。
只要宣讀一下聖旨,然後讓京都還有的百官拜見新皇,司理理就算是登上了皇位。
李易知道只要這件事情不出什麼問題,接下來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司理理還在那裏,雖然對於這件事情早有準備,但是真正到了這個地步上,她卻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如同本能,她就想要尋找李易,只是想到李易之後心中彷彿涌現出極大的自信。
自己爲什麼要手足無措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己夫君可是天下無敵的大宗師。
不就是當個皇帝嗎我應該自信一點,不能丟他的面子。
司理理想到這裏不自覺昂首挺胸,如同一個真正的皇帝,看着那些忙碌的官員。
心中安定了許多,完全沒有之前緊張的情感。
李易一步踏出來到她身邊,拉住司理理的柔夷輕聲道,“馬上我家理理就要成爲皇帝了。”
司理理聽到李易這般打趣低着頭羞紅了臉,手不輕不重的掐了李易一下。
一旁忙碌的禮部官員,只能全部低着頭裝作沒有看見。
他們能做什麼,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如今的禮部侍郎,是因爲之前的上一任禮部侍郎覺得得讓一個女人登上帝位不符祖制,不願意操持今天的登基大典。
然後就被陳萍萍當場砍死,隨便提拔了一個自己的禮部官員,這件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誰攔都不好使。
現在他們造反的事情已經動手,造反這件事情既然準備去做,自然不可能中途停頓。
無論如何司理理都必須登上皇位,文武百官願意受着就得受着,不願意受着,少你一個慶國照樣轉。
司理理很快就已經準備好一切登上高臺,手上拿着聖旨開始默默頌念,李易藉助核輻射把她的聲音擴大到整個京都。
讓京都所有的人,文武百官商販走卒,田間耕作的農民都知道慶國換皇帝了。
司理理沒有注意,現在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面前這張聖旨上,這種情況下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
司理理手心滿是汗液,讀完一整張聖旨身上已經透出香汗。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司理理看向臺下,文武百官正在向自己跪拜。
李易帶着鼓勵和滿意的眼神看向自己,司理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緒。
馬上自己就要成爲天下有史以來第一個女帝,司理理想到這點心情就是難掩的激動。
“衆卿平身。”
“多謝陛下”
登基的事情到了這裏就算是告一段落,司理理正意義上成爲了如今慶國的皇帝,儀式已經完成,無論別的人願意或者不願意,都只能捏着鼻子忍受。
司理理從早上折騰到現在,她的體力和精力自然都是受到極大的消耗,等到儀式結束回到剛剛被清理出來的養心殿。
直接毫不顧忌的坐到牀上躺着,反正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人,除了一些宮女就只剩下外面的太監,自然不會有人看見。
司理理點了點頭,癱倒在李易懷中,閉着眼睛,什麼都不想動。
李易取出一旁的東西喂到司理理口中,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喫着。
同時聽着李易在自己身邊唸叨,“我和老陳說過了。你當這個皇帝也不需要你批閱奏摺做什麼事情,他手下的人會幫你解決的。你也不要多憂愁,擔心該喫喫該喝喝。你就把皇宮當成自己家就行。
鴻臚寺那邊已經向北齊發往申請,讓他們把你弟弟送回來。估計可能也就是最近兩三個月的事情。我最近準備走一趟東夷城,解決掉南慶背後的隱患。”
司理理聽完之後沉默的點點頭,起身抓住李易一臉陶醉之色,“有你真好”
“對了這個給你。”李易把之前在鬥破世界得到的會散發出光芒的夜明珠拿出來。
他知道司理理似乎非常喜歡這個東西,當初在花船上自己拿出來的時候,她就被吸引到了。
李易留着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用,他在黑暗中事物如同尋常,司理理既然喜歡就給她了。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司理理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拒絕,完全沒有注意她和李易之間的關係。
“怎麼了難不成你把我我當外人。”李易神情是少有的不高興。
“沒,沒有。”司理理看到他這副表情連忙辯解。
李易沒有在意直接把東西留在這裏,“我們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不分彼此。”
她小心翼翼的把夜明珠收起來,李易剛剛那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直接丟到牀上的舉動讓她感覺有些心疼。
不過司理理心中還是非常喜歡的,收在身邊僅僅只是看着就能特別的開心。
李易又和她耳鬢廝磨了一會,然後自己寫了一張聖旨,自己蓋上大印,自己帶上兵符。
同時捎帶上陳萍萍的信,他就準備趕往東夷城附近的軍營,大皇子奉命在那裏提防東夷城,同時清剿那些塞外蠻族。
實際上完全是爲了防禦四顧劍,這一個大宗師。
李易完全沒有顧及,四顧劍在面對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投降,要麼死亡。
不會李易感覺四顧劍投降的可能不太高,他練劍一輩子,自己也會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不會彎腰。
四顧劍如果投降,他的劍道境界也達不到如此的高度。
李易本身飛行前進動作速度相當的快,不過兩個小時左右,就已經來到附近最近的軍營。
其實這裏說是軍營,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城池。
這裏除了是軍營也是東夷城,乃至於塞外蠻族和南慶通商的必經之地。
經過許多年的發展,已經成爲了一座十分龐大繁華的城市。
同時還是一個十分完整的戰爭堡壘,只不過常年的和平,偶爾清剿一下塞外的蠻族,這座城市基本不會進入戰爭狀態。
所以城中倒也沒有如此嚴重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