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曖昧的神情和她講話的語氣讓他久久不能忘懷,甚至都開始魂牽夢縈了。
簡悅見他站在那裏發呆,不免有些惱火。
她嘟着嘴,嬌嗔道:“你想什麼呢,想得那麼認真,不會是想剛纔的那個女人吧!”
辛子寒一下被她戳中了心事,忙心虛地摟着她的肩膀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怎麼敢想其他的女人呢。再說了,那個女人還和你搶衣服,我就算是在想她,也是在想改怎麼找個機會收拾她一頓。畢竟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寵溺地捏了捏簡悅的下巴。
簡悅將信將疑地看着他,說道:“那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是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蕭瀟從服裝店出來後就見厲肆寒的臉色陰沉沉的,那張陰冷的臉上不僅覆了一層寒冰,還佈滿了黑線。
她將肚子裏的那句話反反覆覆地琢磨了好幾次,才試探着問道:“剛纔你說我是你的助理,這句話還算不算數了?”
她說完以後還小心翼翼地看着厲肆寒的表情,不自覺地抿了抿嘴脣。
厲肆寒陰沉着臉沒有回答她,倒是擺一副你不要惹我的表情。
蕭瀟害怕他誤會自己,忙多嘴地解釋道:“我並沒有想要公開咱們之間關係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你剛纔那句話還算數的話,從今天起我就正式成爲你的助理了。如果不算數的話,我就會想辦法成爲你的助理。當然,你可以選擇一種比較省事的辦法……”
“你覺得我會缺助理嗎?”厲肆寒冷嗤了一聲,給了她一個很不屑的眼色以後繼續發動着車子。
如果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想當他的助理的話,那他這個公司,早就被這幫異想天開的人給搞得烏煙瘴氣了吧。
況且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更不能接受她用這種方式來巴結自己。
“也不一定非當助理不可,你如果想換祕書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考考給你當祕書的。我不是去混喫混喝的,我可以向你證明我的能力。”
蕭瀟還不死心,就這麼硬着頭皮堂而皇之地挑戰他的權威,說話的時候不僅底氣有些不足,就連聲線都有些發緊。
“你這麼想在我的身邊工作,難道是爲了完成曲嚮明給你佈置的任務?嗯?”厲肆寒握緊了方向盤,指尖不自覺地開始用力,就連指甲都有些泛白了。
他說話的語調輕微上揚,在字裏行間都隱約施加着一種壓力,像是在壓抑着某種情緒一樣。
恐怕自己這幾天已經不知不覺地掉進她靜心佈置好的陷阱中去了,但是她再怎麼花費心思,不也露出馬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