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點點頭,也朝着毛二喜揮了揮手。
就在她準備目送毛二喜離開的時候,毛二喜忽然朝着她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要和她說什麼一般。
蕭瀟一愣,便有些疑惑地湊了過去。
毛二喜看了看屋子裏,瑟縮了一下道:“蕭瀟啊,你說該不會是厲肆寒覺得你把我帶回來了,他不能和你同房,所以生氣了,然後才把你嘴巴咬破的吧?”
蕭瀟氣得差點沒有吐血,什麼叫最佳損友,這就是!可偏偏她此時還不能說話。
蕭瀟壓制住直跳的額角,朝着毛二喜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
毛二喜似乎也覺得自己腦洞開得實在是太大了,便瑟縮了一下脖子,吐了吐舌頭道:“蕭瀟,那我走了啊,不行的話……”
毛二喜有些害怕的朝着屋子裏面看了看道:“不行的話,你就在我們家避兩天去?”
她只覺得厲肆寒的目光嚴肅的像是要喫掉她的好姐妹一樣,讓她不得不硬着頭皮說出了這句話。
蕭瀟眼睛中這纔有了笑意,她點點頭,朝着毛二喜揮了揮手。
直到毛二喜的跑車消失在院子中,蕭瀟這才轉身往別墅裏面走去。
剛剛進去,蕭瀟就看到了在夏紫菱十分貼心的將厲肆寒的外套拿過來,想要幫着他穿上,卻被厲肆寒直接接過,穿在了身上。
蕭瀟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厲肆寒,就大步朝着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
氣他粗暴的吻?還是其他?
由於蕭瀟嘴巴受傷,便沒有去公司,嘴巴受傷,也不能多喫東西,這幾天她便是看看書和電影,餓了就喝點牛奶和水。
蕭瀟是一個極其怕疼的人,所以她寧願餓着都不願意喫東西。
或許是心情不好,蕭瀟大多數時間也不出門,只是在清晨太陽不太強烈的時候,坐在太陽下看會書。
“筱筱,在看書呢?”夏紫菱走過來坐在蕭瀟身邊笑吟吟道。
這天厲肆寒走後,蕭瀟見陽光不錯,便坐在花園中準備看會書。
蕭瀟擡起頭,點了點頭。
原本她就不想和夏紫菱多說,現在她更是慶幸自己嘴巴受傷了,所以不用和夏紫菱多說。
“原來你喜歡看書啊,我記得上學那會兒,我和肆寒也經常在一起看書。”夏紫菱別有用意道:“那時候,肆寒和現在一樣,基本上都不和別人說話的,就只和我說話,我們背靠背,春天的時候,我們坐在桃樹下,聞着花香看着書,夏天的時候,就坐在茂盛的樹下,聽着知了的叫聲……”
蕭瀟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不耐煩地翻了一頁書。
她只想告訴夏紫菱,姑娘我沒功夫在這裏聽你一個人自演自導什麼瓊瑤劇,你要回憶你一個人圓潤的到一邊去演,或者拉着你家厲肆寒一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