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遊戲模式果然不同,
隨機性很強。雖然是民國時期的歷史設定。
但芸子反覆告戒他,一定要注意歷史走向的細節變化。
往往其間因果關聯,會遭遇到各種困難和麻煩。
"不礙事、不礙事,既然有心愛的人在那邊等着我。
我還奢求什麼呢?
人生如戲,真愛若花,穿不穿越的,我們都是蝴蝶。
go!go!來吧!"——
"啊!"哎喲、哎喲。""要不要這麼狠呀!"
魂穿的切入點選的有點操蛋。
害得吳大雄連捱了好幾棍子。
"還好還好,咱有復原珠幫忙。
再來……"
在陸貞芸的全力協助下,
吳大雄做了穿越前的萬全準備。
口含"轉世珠",默默唸着心經。
"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
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吳大雄抖擻精神,心心念念。
再一次開啓了民國穿越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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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接近黃昏的時候,吳大雄參加一酒宴喝得高了,
歸途中突然被一個過路的女學生撞個滿懷,
於是因醉失態調戲人家。
卻被回了一句賴哈蟆休想喫到天鵝肉而勃然大怒。
他將女學生強行擄至一處民居,欲行不軌。
一路上百姓見者紛紛側目,畏他威名皆是敢怒不敢言。
女學生起初倒也鎮定。放膽說了句:
"住手,傷天害理,你不怕報應嗎?"
聽了女學生兩句說詞,不禁失笑。
道了聲小娘皮想教訓老子你還嫩點兒。
手下絲毫不軟,轉眼間已解去女學生上衣襟鈕釦。
露出裏面褻衣來。
女學生此刻變得面無人色,渾身顫抖,
雙手不斷反抗,掙扎,緊張到忘了呼救。
眼看着女孩兒身清白不保,急得淚花翻滾。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吳大雄聽到腦後嗚的一聲。
啊——嗨!
爲了躲這一棍子,吳大雄在正式進入遊戲前可沒少演練,
畢竟秋容的身手在那呢!
"咦,失手了?"
"嗨——秋容,聽我解釋,"
"咦,惡根,臭流氓,怎麼知道我名字呢?"
秋容同志來不及細想,只左一下右一下的把棍子往吳大雄身上招呼,
一邊還喊那個女學生,還不快走。
女學生嚇得兩腿發軟,偏偏半步也移動不了。
"別打了,住手、住手。容容……"
吳大雄是越想解釋越說不出話來,
被打得左躲右閃,又不能還手傷了容容。
"棍打情郎,棍打情郎了……"吳大雄邊逃邊喊。
這一句,
可把秋容同志氣壞了。越發的下手重了。
動靜鬧大了,引發左街右鄰的圍觀者不少。
"喂,七猴子,他們說老大在裏面呢?"
"帶傢伙了沒有,"攔得住問:
"帶了。"
"兄弟幾個,快、把這兒圍了。"
"你,喊話!"
"裏面的人,聽着,我們是稅警局的。趕快把我們老大放了,
不然的話,我們要開槍啦!"
聽到喊聲,裏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秋容把峨嵋刺頂在吳大雄的咽喉部位,
打開門走了出來。
"嘿!這娘們可真夠兇的哈,連吳隊長都招了她的道。"一個局裏的兄弟說道。
攔得住一看,可不是麼!
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子和一個魁梧的漢子站在門口,漢子正是吳大雄。
"吳隊長,吳隊長,你沒事吧?"
吳大雄邊往外走邊梗梗着脖子說道:"還、還好。"
原來秋容同志在裏面將吳大雄制住。
其實是老吳賣了個破綻,讓她罷了。
秋容哪裏曉得,側耳細聽。
對方的幫手聽起來有四五位的樣子。又有槍。
她自知寡不敵衆,急忙摸出貼身武器峨嵋刺來,
抵在吳大雄的脖子上,威脅道:
"姓吳的,叫你的人閃開,讓我們過去,否則馬上要你好看。"
"好說,好說,"
"喂,攔得住,七猴子,我沒事!放她們走。"
"老大,你真的沒事?"
吳大雄下齶頂着峨嵋刺呢,只好眨眼示意。
"你們別跟來啊!我沒事。"
吳大雄說完又對秋容小聲說道。
"那個,女俠,我送你倆一程唄,你看……"
"走,我警告你、別耍花樣,"
二人一步一趨的越走越遠。
女學生緊緊的跟在後面。
秋容見差不多了,叫女學生先跑。
然後直接把吳大雄逼到牆角,
厲聲問道:"說,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你真的想知道。"
"你再廢話,我就……"
"聶、聶衝告訴我的,聶衝是我朋友。"
吳大雄笑着對秋容說道。
"聶衝,是你朋友?"秋容半信半疑。
"還有,第一、我打聽到,日本人要對顧君揚先生下手。
你們宜早做準備。第二,你們那兒是不是有一位叫葛從學的人,
此人會叛變革命地。"吳大雄將語速加快。
"哎呀,你知道得不少哇!你以爲這種鬼話我會信嗎?"
我都說了:"我和聶衝是朋友,我和聶衝是朋友哇!容容……"
沒時間了,稅警局的人跟上來了。秋容對着吳大雄腹部就是一拳,
打得吳大雄身形躬起,半天緩不氣來。
"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再胡說八道……"
顯然是剛纔把秋容氣得不輕。
"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處還擡腳踹呢!我挺……"
吳大雄心裏想着,一點兒也不生氣。
"今日暫且饒你不死,姓吳的,咱倆的賬改日再算。"
秋容收回峨嵋刺,轉身飛快離去。
"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等"攔得住"、"七猴子"過來時,人早已沒影了。
"算了,不要追了。吳大雄用手勢止住七猴子、攔得住他們幾個。
心想,就你們幾個,追上也討不了好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穿過來,我得適應一下。
"還好,傷的不重,
對了,我要謝謝兄弟們,走,下館子去,我請大家。"
"好咧!"
咱前文說到。
陳芝爲了她弟弟,救人心切,便找到吳大雄幫忙了事。
事後委身於吳大雄。內心並不是太情願的。
陳義知道事情原委後負氣出走,至今沒有音訊。
吳大雄的前身幫助陳芝張羅着開了間雜貨鋪,
平日裏賣點菸酒糖茶、日用百貨,
尚可以免強度日。
吳大雄十天半月裏去上一兩回在那過夜。
日子賴過好過的也就那麼回事。
自二次魂穿歸來比較之前,吳大雄已經基本掌控了這個身體。
很多事情的發展方向自己可以更主動的去爭取。
話說晚上與稅警局一衆兄弟喝完酒,
吳大雄便憑着自己記憶找陳芝的店鋪去。
敲開門進了屋。吳大雄開始打量這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陳芝揮了揮袖子道一聲:"好大的酒味!"
陳芝沏了茶倒上一杯。遞到吳大雄面前。
又說道:"快將衣服脫下,我給你洗洗,放心,明早便幹。耽誤不了雄哥做事。"
"不急,"吳大雄喝得有點高。推開陳芝,朝裏屋的廚房走去。
吳大雄在廚房裏看到陳芝喫剩下的飯菜,
半個乾硬的窩窩頭,小碟裏幾根鹹菜條。全無葷腥,
不由鼻子一酸,"這他孃的吳大雄前身,真不是個東西。
光顧着自己喫喝玩樂,對枕邊人卻是如此漠不關心,不聞不問。
"阿芝,以前是我老吳對不住你,讓你受苦了。"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老吳一定真心待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兒委屈。"
陳芝聽罷吳大雄的話,心裏不禁感慨。
"漢子什麼時候這樣會體貼人了。讓人一時難以適應呢!"
吳大雄用手輕撫陳芝的額發。
"咦?這支釵是誰送你的?說。"吳大雄藉着酒勁說話聲大了一些。
驚得陳芝渾身就是一抖:"雄哥,這是,這是我自己買的。"
"什麼?這怎麼行呢?阿芝你怎麼可以戴這個呢?"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