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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初試身手

    吳大雄伸長手拿起桌子上的白玉手鐲,一步步悄悄後退,

    不服不行,秋容是練過武的,第六感超強,

    總覺着身後跟着個人,回頭看又沒有。

    秋容隨手抓一把黃豆撒下去,地下又溼又滑。

    什麼叫害人害己,弄巧成拙,這就是了。

    "哎喲,吳大雄一腳踩到,跌了一跤。這一屁股坐地,蹲得厲害着。一口氣不勻。

    "卟——",連"隱身珠"子也吐將出來。

    "啊——?吳大雄?你,你怎麼進來的?"眼見着一個大***了起來。

    "嘩啦啦!——"

    秋容跌坐在浴盆裏,慌得什麼似的,抓到旁邊浴衣忙擋住上半身,

    吳大雄一邊拾"隱身珠"一邊道:

    "哎呀,別藏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你、你,——?"秋容又驚又怒又羞又氣。

    "你,你什麼呀!反悔不行啊!反正你要給我當老婆了。

    "你怎麼進來的?難不成你真是神仙?"

    "哎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要保密喲!"

    吳大雄微笑着面對秋容調侃道。

    "我,我打死你……"

    "想謀殺親夫,不成不成。"

    吳大雄嘛溜的打開屋門,逃了出去。

    "不對,不對,這樣不行。還是當面說清楚點好!"

    吳大雄含上"復原珠"抹平了最後一小段。

    "啊——?吳大雄?你,你怎麼進來的?"眼見着一個大***了起來。

    "嘩啦啦!——"

    秋容跌坐在浴盆裏,慌得什麼似的,抓到旁邊浴衣忙擋住上半身,

    吳大雄一邊拾珠子一邊道:

    "哎呀,別藏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你、你,——?"秋容又驚又怒又羞又氣。

    "你,你什麼呀!反悔不行啊!反正你要給我當老婆了。

    "咣噹,秋容妹子,你和誰說話呢?"陳芝的聲音。

    "沒、沒有。剛纔不小心跌了一跤。"

    "啊?傷着沒,我進來幫你看看。"

    "不用,呵呵,真不用。我沒事。"

    "嚇死我了,秋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氣。

    孤男寡女,**相見,哎呀成何體統。

    可憐我秋容一世英名就要盡毀你手了!

    嗚嗚嗚嗚,還不敢大聲哭。

    這份憋屈,這份難受,這份惶然,秋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出來。

    "容容,你看,我,我也不是成心的。你,你就原諒我唄!

    真的,離開你一年多了,我特想你。"

    吳大雄給秋容同志講了一段長話短說的鬼故事。

    講到動情處,吳大雄眼淚都快出來了。

    "嫁給我!容容,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吳大雄小聲央求着。

    秋容聽得自然是一愣一愣的……

    信還是不信,是個問題。

    吳大雄趁秋容猶豫不決時打開了門鎖。

    "我信。"陳芝忽然推門走了進來。"雄哥,阿芝信你。"

    場面再一次瀕臨失控狀態,

    好難堪,好尷尬。好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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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你們的規矩,想取得信任也要納個投名狀是吧!

    好,我們一齊去,我殺幾個小鬼子給秋容同志瞧瞧,

    也好證明我不是漢奸。我也是從事地下工作的正義江湖人士。"

    吳大雄說道。

    "好,讓他去。聶衝同志!"秋容斜睨着吳大雄恨恨地說。

    一行人走到金陵城外一處日本鬼子設置的崗樓哨所,

    遠遠望去,七八個僞軍,十幾個鬼子在那盤查過往行人車輛。

    吳大雄告訴聶衝,待他從裏面發出信號,你們再一齊動手。

    讓聶沖和一位叫馬勝的同志見機行事。

    剷除這一小隊鬼子兵。呵呵,對吳大雄來講不在話下。

    大中午的,天又熱,鬼子兵又都有睡午覺的習慣。

    吳大雄觀察到,除了門口還有四個鬼子兵,

    其他人估計是喫過午飯後休息去了。

    這個時機剛剛好。

    聶衝突然罵起馬勝來,

    馬勝亦不示弱,你來我往扭打在一起。

    衆人紛紛側目,這當然是聶沖和馬勝同志配合演戲,

    目的是爲了給吳大雄打掩護。

    果然有幾個僞軍罵罵咧咧過來一探究竟。

    那幾個日本鬼子兵也遠遠地站那看熱鬧,不時的哈哈哈大笑幾聲。

    "支那人,真是一盤散沙,動不動就發脾氣,自己人打自己人。"

    "喲—西,這樣的最好,有利於我們、大東亞共榮圈的建立。不是麼?加藤君。"

    吳大雄溜進日軍駐所一看,院子裏空無一人。

    這就是該死了!吳大雄拔刀在手。

    他小心翼翼地摸到呼嚕聲此起彼伏的房間,

    只見七八支三八大蓋兒支在槍架上。

    大炕上躺倒一片白花花的身體,裏面鼾聲如雷。

    吳大雄潛身入內,揮刃開始一個個收割。

    有一個稍遠的鬼子夠雞賊,睡得不實成。聽到卟卟異響,翻身坐起。

    好象有什麼不對,呼嚕聲少了一多半。"納尼?"

    他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就覺的一股勁風撲面而來。

    "卟——"喉嚨上被一刀割斷,想喊也發不出聲來。

    小鬼子瞪着雙眼,死不瞑目。

    吳大雄含了"隱身珠"不是。伸手一扶,輕輕放倒。

    剩下幾個,如法炮製,一分半鐘,全部結束戰鬥。

    外面仍是驕陽似火。幾個僞軍一邊盤查過往行人,

    一邊罵罵咧咧的發泄着內心的不滿。

    都是當兵喫糧的,

    這站一上午,把我們累得跟狗似的。

    日本人卻個個坐着,手中搖着蒲扇好不愜意。

    那個叫加藤君的鬼子兵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兒。

    不經意的一回頭,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怎麼呢?

    就看見從院子大門口飄出來一挺歪把子輕機槍,

    衝着自己的方向就是噠噠噠一梭孑。

    "噢!天照大神,你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加藤君毛骨聳然。

    "噠噠噠……"

    四個鬼子兵哪裏經得住輕機槍的火力,

    三下五除二,紛紛倒在血泊中。

    與此同時,聶沖和馬勝等人也動起手來。

    不消片刻,鬼子和僞軍全滅。

    聶衝擦了擦眼睛,也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怎麼輕機槍能自己溜達出來呢?

    聶衝晃了一下頭,再看時,

    就見吳大雄懷抱着挺歪把子笑呵呵的走過來。

    三分鐘一到,吳大雄當然露出真身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剛纔打鬥太緊了張了吧!"

    聶衝迎上兩步,雙手與吳大雄握在一起。

    "吳先生,我聶沖服了。"

    "哈哈哈,彼此彼此,趁小鬼子救兵還沒來,趕緊打掃戰場,

    同志們,裏面盡是好東西呀!"

    其他幾位同志哪還容他講完,早衝進去了。

    "轟——轟隆!"日本**頂呱呱,把日軍的院子加崗樓一同炸上了天。

    "太過癮了!"同志們興奮的說道。

    回去時,聶衝如實對秋容同志講了吳先生英勇無畏的行爲。

    也說了他對吳先生由衷佩服的話。

    其他幾位同志更是將吳大雄吹得沒了邊,

    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將一隊鬼子兵砍瓜切菜般放倒一屋子。

    好多戰利品明晃晃的就擺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

    把幾位沒參加行動的同志羨慕得夠熗。後悔不迭。

    所謂衆口鑠金,聽了同志們這樣的誇讚,即便是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吧!

    秋容再看吳大雄的眼神果然有不同。

    "沒想到他一個人敢面對那麼多鬼子兵!"

    秋容的恨意不免消了一半兒。

    吳大雄一邊與聶衝等人說着話,一邊用眼角餘光瞄着秋容同志。

    "嗯,對我有所改觀,不過好象還是生我的氣呢……"

    "嗨!學中國武術的,都是這個樣子滴。氣性大,還憋着。

    後世的中國武術很有意思,師傅領進門,然後告訴你,

    本事要勤學苦練,功夫練得槓槓滴,但不許打架啊!見義勇爲得先手機錄製啊!

    凡練傳統功夫的都快成了馬俊仁教練研製的廣告飲料——"中華鱉精"。

    學武的人,不打不鬥的練個什麼勁呢?你說是不是。

    而反觀高麗人,就捉磨透了這層道理。

    每每在訓練時,製作一些精美的板具讓你手劈腳踹,發瀉出人身上的那股子起牀氣。

    發瀉完了,人也就爽了。自然賺錢無數。"

    吳大雄心道:

    "窗戶紙一桶即破。怪不得中國武術班玩不過高麗人的跆拳道館呢。

    看樣子,容容還生我氣呢!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讓容容的另一半氣啊也消嘍!"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