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大雄從倉庫中再次走出來的時候。
誰都沒有料到,他不僅毫髮未傷,
而且。他從芸子那又學習掌握了一項重要穿越技能——空間位移技術。
那什麼是空間位移技術呢?
所謂空間位移技術,說得簡單點,就好比魔術師表演的"小搬運"。
憑空取物,憑空送物。吳大雄小時代可沒少看。
如今在芸子(仙界七娘)的助力下,變成了現實。
真是太刺激太美妙了。
大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超級爽感!
倉庫外,
秋容、陳義、吳明珠、聶衝、範賓玉、範忠、毛慶禮、鄭少愚等等衆人
將吳大雄圍成一團。問這問那。
範賓玉、吳明珠二人尚有所顧忌,秋容卻直接上手,連胳膊帶腿的摸按了一圈。
確定沒少啥。這才放下心來。
"吳先生,您沒事吧?"毛慶禮長官非常關心的問道。
"還好,還好,有驚無險。謝謝毛局長。"
"那就好,你可不能出什麼意外呀!風吹草動都能攪動全局了!"
"可不是,我聽說後。
都爲吳先生捏了一把汗呀!
畢竟對方是有名的間諜三井成子。"鄭少愚也言道。
"謝謝鄭將軍,也謝謝諸位關心。"
吳大雄對圍在身邊的衆人一一抱拳以謝。
等到毛慶禮、鄭少愚等人離開。
秋容才緊張的問道。
"那三井成子她人吶?"
"哈哈哈,忘了告訴你們。我還擁有一項絕世武功——化骨綿掌。
我與三井成子在倉庫內大戰一百回合,
最終她被我化骨綿掌化掉了。現場就剩一灘水了。"
"你就吹吧!"秋容可不信這種鬼話。
她一招手,聶衝帶了七八個基地工作人員隨她進了地下倉庫。
吳大雄和範賓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
範賓玉天真的問道:
"吳大哥,你真會那種武功啊?好恐怖的,"
"我說賓玉,你真是無邪的好姐姐。"
"無邪是誰?"範賓玉無法跟上吳大雄的腦回路。
"誰?好天真唄!"這回範賓玉聽明白了。
"吳,吳大哥,你又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說完,範賓玉扭扭腰身走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太令人匪夷所思啦!
秋容在倉庫翻了三遍沒見到三井成子的屍首。
她站定想了一想。只好警告一齊進來的人:"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是,秋長官。"
秋容找到吳大雄把他拽到一旁,小聲問道:
"老吳,你跟我說實話,三井成子到底在哪?"
"我不說了麼,她被我化骨綿掌化……"
"胡說,你把她帶到那邊去了,對不對?"
秋容見吳大雄不跟她說實話便有些動氣。
"容容,別生氣啦,真讓你猜着了。"
於是吳大雄把三井成子的事情如何如何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這就對了。惡人有惡報……活該她……"秋容很解氣的說道。
"我告訴明珠去。"
汽校的招生工作繼續如火如荼地進行着,
吳大雄在那裏見到了秋容提到的那位熱心校長。
"吳先生,您勇鬥日本女間諜的事情我們可聽說了,
說你當時使一套內家拳的化骨綿掌。
把那個日本女間諜打得團團轉,最後化作一灘水。哈哈哈……傳得神乎其神吶!"
吳大雄上前見了禮。笑着說道:
"我要有那本事,不早就飛黃騰達了。"
"哈哈哈,老朽也是從旁人那兒聽來的……休怪休怪。"
"不管怎麼說,吳先生好本事啊!"
吳大雄言道:
"聽秋容說,上次招學員做宣傳。多虧了老先生幫助。
我代表公司謝謝您和您的學生們。"
"應該的,吳先生實業報國,增加無數的救業機會,讓年輕後生們有口飯喫,
還免費學習汽車駕使技術,實在難得。
與吳先生相比,我們做的這點事不值一提。"
"老先生過譽了,在下姓吳,吳越強,不知老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關,關春傑。是川師範附中的校長。"
"啊!是關校長,那太好了。下次我們有宣傳活動還找您,
您看可以麼?當然,我們會付一定的報酬給學生們的。"
"好,好,吳先生。那就這麼定了。"
一千里之外的小野一郎,今天接待了一位神祕人物。
派頭不小,據說此人深受軍方器重。
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個女的,一身戎裝。威風凜凜,煞氣逼人。
小野他不認識此人,看軍銜比他要大上兩級。
女軍官以標準的軍姿坐在沙發上,正聽取他的口頭彙報:
"據重慶剛剛得到的消息,三井成子小姐已爲天皇效忠玉碎了。"
"我知道了。"
"小野一郎,你這兒有他的資料嗎?"
"有。"
小野一郎雙手捧來,恭敬有加。
"吳—越—強?"
神祕人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人…必須死!"
"哈依,屬下明白。我這就安排人去重慶幹掉他。"
"不用,我親自動手。"
————————華麗的分割線————————
吳大雄辦公客。
範賓玉小姐快步走了進來。
"吳大哥,外面有一位自稱姓關的老先生找您。"
"哦,是上次見過面的關校長吧。快請他進來。"
"吳先生,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
關春傑校長,找到吳大雄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原來啊!他所在的學校資金上週轉困難,
教員們都已經三個月沒開出工資了。
畢竟不是一流重點學校,得不到財政資金的扶持。
所以,很多經費都是老校長東一塊西一塊如化緣般求來的。
吳大雄對這樣的人非常敬重。
一口答應幫他解決問題,渡過難關。
爲了表示感謝吳大雄。
關校長特意在重慶的某大飯店張羅了一個飯局。
記得約定,當我們走失在這喧譁的街道。不要害怕。記得約定,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不到彼此的身影。不要發慌,記得約定。在細雨朦朧的河邊。在雪花飛舞的燈下。我們曾約定,心要永遠在一起。風兒溫柔的吹送,蒲公英花自由自在的開。沒有你的日子,我會好好過……
這是她寫給自己的詩篇。
每當無人在、想起他時,她就默默地吟誦一遍。
以解多年相思之苦。
我都快過十九歲的生日了呀!
他在哪裏?他爲什麼還不來?
他知道我在等他麼……"
"紫薇、紫薇?你怎麼還在這啊?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