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正陽樓的店老闆,我也認識。救人心切之下我便不疑有詐。
領着人趕到正陽樓。人是救岀來了。
但是……同時也遭到日本狙擊手的伏擊。造成一死一傷的局面。
事後想想,人家布的就是一個局。是我疏乎了。
那裏最好的射擊角度是正陽酒樓的南側窗戶。
午前刺眼的太陽光正對着我們的方向。
就是說我們看不到狙擊手,但狙擊手卻能清晰地看到我們,
最佳的射擊位置和角度啊!唉,我沒能識破,說來慚愧……
要不是副官耿東機警的發現異樣,臨時推了我一把。
恐怕我現在已經……"鄭少愚將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這麼說來,老鄭。你還真是命大呀!對了,
那個給你報訊的店老闆查了沒有?他的嫌疑很大。"
"聽說是日本人抓了他的老婆孩子,他也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做。"
"那麼事後,威逼他的日本人長什麼樣子他就沒說說?"
鄭少愚又一聲長嘆。"一家人都死了!怎麼說……"
"他大爺的,殺人滅口。小鬼子真不是東西!"聽到這裏,
站在吳大雄身後的陳義又沒忍住,爆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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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蘋果、大白梨和葡萄。四種水果盛在一盤。
蘋果:"某些人喫我。是因爲喜歡我臉紅紅的。
有些人非要削了皮兒喫我,最討厭啦!"
大白梨:"他們喫我。之前非要拽着我的小尾巴打丟丟。
喫完了以後呢?剩個核還要打丟丟,最可氣的是總有人把俺從中間一刀兩半。
這樣喫我的人,肯定不懂分離的痛苦。
我咒他們沒好下場。"
香蕉:"我外表看起來很堅強。
其實我的心很軟。有的人喫我吧,開始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咬我的尖兒,
我特恨哪個誰一口從我的腰部直接咬斷。"
葡萄:"主人三四天不回來了,難道活生生的讓我們爛掉嗎?"
蘋果:"原來被喫也是一種幸福,我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被喫掉。要麼爛掉。"
大白梨:"這個主人跑哪裏去了?"
"你倆是喜歡爛掉呢?""不,我寧可被喫掉。"
"不然我們活着的價值和意義何在?"
"我們水果的價值存在還有必要嗎?"
"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有,不如我們穿越吧!"
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穿越了。啊?可以麼?"
蘋果,香蕉,葡萄和大白梨實現了它們的願望。
一下穿越到了民國。
香蕉:"你瞧我的外形,我的形體是非常好的。但是我內心不夠硬。"
蘋果:"你看我的顏色就知道我多有內涵。誰敢跟我比?"
大白梨:"我、我有汁兒……"
葡萄:"噓——聽、有人來了。"
坐到它們面前的是一個女人。
一位有點妖豔卻非常漂亮的女人。
大白梨:瞧,這就是民國的女人嗎?"
香蕉:"我敢斷定她有股子氣不順呀!"
那女人果然把蘋果削了皮兒,咬了半口便扔在一旁。
然後把香蕉剝開。一口從香蕉腰部咬斷。
最後瞧着大白梨半天。
然後手中憑空變出一把匕首來,
咔嚓一下子將大白梨切成兩半。
"媽呀,疼死我了。
這個人是誰呀,好狠毒,好凶殘。"
旁邊的葡萄瑟瑟發抖。它連被喫的機會都沒有。
果不其然,連盤子一塊被這個女人扔到窗外面了。
只聽那個女人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混蛋!該死的山田君連我的命令也敢違背,擅作主張行動。豈有此理。"
吳氏集團總部辦公室內。
這天上午,毛慶禮長官終於抽出身來。
一見到吳大雄便說道:
"吳先生快快想個辦法出來,這樣下去非長久之計啊!
倉庫,碼頭,飯店,旅店,戲院,舞廳等等雖然已經佈置了防控方案,
但是人仍舊不夠用啊!捉襟見肘。畢竟重慶市太大了,動了幾百號人,
拉開小網似的篩了幾遍,收效甚微。
唉!這幾天被他們搞的我焦頭爛額。"
"是呀!目前形勢非常嚴峻,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這夥特高科的藏身之地,
否則我們這樣處處防犯,處處捱打,太被動了。"
一同來的偵緝隊韓春齡隊長上前說道。
"韓隊長說得對,我們是該想想辦法了。"
眼下我們確實很被動啊!
坐等小鬼子上門兒終究不是上策。
現如今,我在明,敵在暗,千日防賊的買賣做不得。"
吳大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那吳先生你說怎麼辦?"
毛長官心中認爲吳大雄一定有辦法的。
"主動出擊怎麼樣?"吳大雄忽然說道。
"主動出擊?"
韓春齡心道:"我倒是想,立即把他們抓捕歸案,
可是到目前爲止,我們連南造雲子的一個鬼影子也沒見到,怎麼抓?"
偵緝隊韓春齡,屢破奇案,在這段地界也算得上響噹噹一號人物。
如今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出現傷亡事故。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腦火。
"可是主動出擊,怎麼出擊?,沒有具體目標啊!這……"
毛慶禮不解的問道。
"這個……"吳大雄用手指輕釦了幾下桌面,言道:
"依我看,韓隊長你們不如這樣。
小鬼子設局誆我們,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們不妨也設一個局,就說大量招募力工。
修建軍用倉庫。放出風聲。在修建區域周圍擺放一兩架無人飛機模型標誌,
報上也配合宣傳一下,所募人員要求單身最好。
年齡20歲到30歲左右,包喫包住,額度先招200人吧,招滿爲止。
我就不信日本人不派幾個人混進來摸摸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