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作爲八路軍坦克第一師教官的吳大雄,
剛剛給戰士們講解完坦克如何對攻的課程。
他在回去的路上凝眉苦思。
便遠遠的看見秋容同志過來找他。
"容容,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吳大雄關心的問道。
"我沒什麼。倒是你,
整天價帶着一羣戰士圍着坦克轉,訓練又那麼苦,喫得消不?"
"還行吧!"
"剛纔過來,看你魂不守舍地,在想什麼?不是想陸貞芸醫生吧!"
"還真不是。容容,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獲悉……"
吳大雄心情沉重的說道:
"是獲悉打入日軍內部的一名軍統特工犧牲了。
據其犧牲前傳回來的消息說。
我們前次拿到的情報可能是假的。
是敵人故意這麼做的。
一二九師一部分人馬已經被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引到曲陽,順平一帶佈防。
八路軍總部這裏兵力空虛,我是擔心日軍乘虛而入。
左權參謀長認爲日軍新敗,暫不會短期內組織大規模的進攻動作。
即使有,也多半會選擇從保定,張家口的方向迂迴進攻。
而依我看,日軍的突破方向很可能在拒馬河以北,淶源縣城以東的區域。
兩種進攻路線的可能性都有。我軍兵力有限,只能選對一路固守。
若我軍一旦判斷有誤的話,將再無轉還之餘地。
所以。容容,我必須親自走一趟。爭取拿到準確的情報。"
"老吳,岡村寧次那裏是龍潭虎穴。你這一去會不會太冒險啦?"
秋容不無憂慮地問道。
"不會,因爲我手上有明珠提供的詳細地址資料。
而且,吳大雄從七娘那邊又拿到了一件祕密法寶。
非常適合在那種場合用。
我用"隱身珠"可以輕鬆潛入那裏。
拿到情報,又不做停留。
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
容容,你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那好吧,我和聶衝同去,在外面接應你。"
"行。"
吳大雄執意要去一趟岡村寧次官邸竊取情報。
爲了太行山根據地千百萬人着想。
秋容是一定大力支持的。雖然她也非常擔心他。
但是在私情與大義之間,她從來都是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這也是吳大雄最欣賞她的地方。
生,我所欲也。義,我所欲也。捨生而取義。亦我所欲也!
老吳他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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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村寧次的官邸是一座複式別墅。有六棟樓之多。
整體呈白玉色,仿歐式建築風格。
吳大雄按圖索驥,很快地看到了目標——位於東南角的一處閣樓。
比較麻煩的問題是必須通過院門,一樓大廳的兩處盤查關卡。
才能順利到達四樓的目標。
四樓是一條長長的過道走廊,有十幾個公寓式房間。
一般是用來招待貴賓客人的。
偏偏在長長的走廊中間遇到了麻煩。
當時,是樓下突然的一聲槍響。
打亂了他前行的節奏。
(事後得知,是一個日本憲兵不小心走火。)
前方左側的房間門打開,走出了一個戴着眼鏡的日本男子,
迎面對上。吳大雄無處躲避。
只好強行出手,將那個男子推進房間。
一拳將其打昏,右腳一撥把房門關上。
倒在地上的這個人身穿西裝,似是個文職人員。
"不要,不要傷害他。
一個日本女人瘋一樣撲過來,
擋在昏倒的那個男子身前。
"吳大雄一看這女人,愣住了。
"怎麼?又是你!
看來我們緣份真是不淺啊!"吳大雄感慨道。
"是你,吳、吳桑?"
吳大雄沒想到,自己雖然化成了日本人常見的妝束。
但仍被這個聰明的日本女人一眼認出。
或許是說話的聲音暴露了自己吧。
"爲什麼我每次來中國都會遇到你?
太可怕了。你是我命中的剋星吶!爲什麼?"
"爲什麼?你是在問我嗎?我也想知道。"吳大雄聳聳肩算是回答。
"我知道,你是我們的敵人,
你是怎麼通過重重守衛進來的?"
"這是祕密,只有死者纔有資格知道。
"知子小姐。我想你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吧!"
吳大雄用流利的日語說道。
"當然不。"
"那好,言歸正傳。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現在問一句,你答一句。OK?"
"吳,吳桑!上次的事,謝謝你。你人很好。
你不會強人所難的,是嗎?"
"你說呢?"吳大雄往前迫近了一步。
"你會對我用強嗎?"
"呵呵,不好說。那要看心情。"
"有損大日本帝國利益的事情,我是不會透露給你的。
伏見宮知子緊咬着嘴脣,退了兩步,雙手護胸。
"你,你可以選擇殺了我。但求你放過我的丈夫。
他,他是高度近視。不會認出你來的。"
伏見宮知子情急之下,連個人隱私也說出來。
"如果你照着我說的去做。我可以答應你。不過……"
伏見宮知子見吳大雄正在猶豫。
忙接着說道:"只要吳桑你答應我不傷害我丈夫,我可以……"
伏見宮知子說着就要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
"No,No,知子小姐勿須這樣!"
吳大雄心道:"得得,算我怕了你了。"
"知子小姐,我只問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完全可以回答。"
"嗯?真的嗎?"
"伏見宮知子小姐,
你可以回答我兩個問題。"
"嗯,好吧,你問、你問吧。"
吳大雄用流利的日語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