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渣男,親我就白親了嗎?”你是不是應該給她道歉。
傅景宴的視線落在陸珠的脣上,紅脣飽滿潤澤,在燈光下格外的誘惑。
雖然剛纔有些匆忙,但是味道還是記得。
態度倒是有些誠意道:“以身相許夠不夠負責?”
陸珠:我靠!你不要臉有點底線行嗎?
“你佔我便宜。”
“我也沒有白佔,不是說了以身相許。”
傅景宴態度越是誠懇,陸珠就越覺得這男人果然狡詐陰險,還腹黑。
小說上的霸道總裁人家還知道矜持,他和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偏偏自己像是一朵可憐小白花,這男人明明心裏想着她嫂子,得不到,就想來糟蹋她。
她的命好苦啊!
“誰要你骯髒的身體,還有罪惡的靈魂,你想許我,我還不想娶你。”
陸珠紅着眼眶喊道,男人太不要臉了,偏偏她今天水逆,想想就好委屈,她想哭,要這個男人馬上消失行不行?
傅景宴看着她的模樣,嘆了口氣道:“不想娶就算了,只能委屈我,太晚了,睡吧!”
傅景宴拍拍她的頭,像是拍打小貓一樣。
驚得陸珠一臉不可思議,看着他出了門,還‘好心’的給她關上房門。
陸珠:他剛纔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只能委屈他’他有什麼好委屈的?
童顏掛了通話坐在院子裏,看着天空中散落的星子,耳邊迴盪着陸珠剛纔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坐在院子裏幹什麼。”
身後傳來一道溫柔的關心,童顏轉頭看到走出來的童姝:“姐,你怎麼出來了。”
說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後,確定只有童姝一個人出來,纔開口:“妞妞睡了嗎?”
童姝點了點頭,自顧在童顏身邊的臺階上坐下。
姐妹兩個看着同一片星空,周圍是熟悉的安靜。
“今天收到了醫院的檢測報告。”
童姝的聲音有些輕,隱隱透着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情緒在裏面。
童顏突然感覺到了她心裏的忐忑和不安,忍不住側頭道:“是報告有什麼問題嗎?”
她知道,是童姝前陣子拿妞妞和薄彥的毛髮,做的dna檢測。
童姝無聲的笑了笑:“是啊,結果出來了,報告也沒有問題,妞妞是薄彥的女兒,這一點根本不用懷疑。”
童姝低下頭,嘴角邊的笑容有些自嘲。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妞妞除了是薄彥的孩子,還能是誰的。
可是薄彥不相信,她只能這樣。
“結果出來了,可我卻不敢拿給他看。”
做這種檢測,本身就是一種懷疑,一種諷刺。
就好像在力證自己的清白,告訴薄彥自己是乾淨的,明明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她要這種清白乾什麼?
想想覺得可笑:“其實我知道,不管妞妞是不是他的孩子,他都會對妞妞很好,因爲他是個很好的人。”
好到一度讓自己卑微,覺得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