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將房卡抓在手心裏,瞭然的一笑道:“好,我去拿行李。”
還好她先洗了個澡,還沒有來得及打開行李,現在要搬走也很方便,拉起箱子出房間就好。
走到門口,童顏才發現,江北言已經將自己的行李拉過來了,就放在她們房間門口,等着搬進來。
笑了笑,沒聽裏面的人說什麼,童顏拉着行李進了對面的房間。
浴室裏,傳來方以茹的聲音,帶着一絲惱意:“顏顏,幫我把箱子裏的黑色裙子拿過來一下,就是吊帶的那個。”
她剛纔只顧着躲了,結果忘記把睡衣拿進來。
浴室的門打開一道縫隙,方以茹伸出手,接過了門外的衣服。
將衣服穿好,方以茹這纔出了浴室。
臥室內,男人就靠在她的牀上,看着她塞進枕頭下面的內衣,緊緊皺着眉心。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裏。”
說完將衣服搶了過來,看了一眼房間周圍,皺眉道:“童顏呢?”
明明她是跟一個女人做室友,爲什麼轉眼間變性了。
江北言起身,身影將方以茹籠罩其中,居高臨下的模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方以茹心裏一緊,退了兩步,警惕道:“你別過來了啊。”
“不想嫁人了?想單身一輩子?”
男人的聲音不大,聲線低沉渾厚,隱隱中透着一股迫人的寒意。
方以茹心裏一虛,視線不由的看向一旁。
“我單我的身,嫁我的人,關你什麼事。”
“你要嫁誰?”男人上前一步,語氣冷道:“帶過來讓我見見!”
他越是走近,方以茹就越是心虛的後退,雙手抵在胸前,禁止他在壓迫自己。
“江北言你別太過分了,我的事,你一定要管這麼多嗎?”
她現在覺得頭疼,明明從小到大,這就是她的一個小跟班,什麼時候這個跟班竟然能騎在她的頭上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她竟然還有些心虛。
怕他?
怎麼可能,她纔是一直欺負人的那個,江北言只會對她的話言聽計從,不敢有半分的違抗。
男人上前一步,冷聲道:“一定!”
“你……”
方以茹沉了口氣,擡頭看向頭頂處的男人,勾了勾脣笑道:“你非要這樣子逼我的話,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
女人的話落,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眉心微微皺了皺。
削薄的紅脣帶着弧度,緊抿成線,沒有再出聲。
方以茹看了一眼,示意他從沙發上坐下。
倒是江北言沒有再爲難她,果然從沙發上乖乖坐了下來。
方以茹不忘記拿起一旁的外套給自己穿上,然後才端坐在他對面,特意找了個離他遠一點的距離。
冷哼一聲,仰頭傲慢道:“我知道,我和你的意外發生,你心裏會有一些變化,對我的想法有些轉變也很正常。”
對面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挑了挑眉,無動於衷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來的自欺欺人。
果然,方以茹見他沒有迴應,便挺直了脊背。
“不過,你也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我已經打掉了,如果以前的事你不說,我不說,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