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爲車內太過安靜的話,傅景宴絕對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什麼。
“女人也不行!”
男人冷聲道,依舊是那幅不動聲色的模樣。
陸珠擡頭偷偷瞪了他一眼,然後快速轉過頭。
看着車窗外的虹光霓彩,上揚的嘴角忍不住嫌棄:“霸道!”
不過她好像很喜歡!
車子在地下停車庫剛剛停下,陸珠看着打開的車門,緩緩慢慢的走了下去。
這次她什麼也沒有說,跟着傅景宴到了前臺,訂了一張豪華大牀情侶房!
小小的公寓裏。
房間裏燈火通明,大牀在一陣強烈的震動後,方以茹被扔到了被子上。
看着壓下來的身影,微微皺眉:“你來幹什麼?”
男人的指尖滑過她耳邊的碎髮,像是往常在牀上親暱一樣,給她整理着散落的頭髮。
她的頭髮很長,快要過腰部,打理起來有些麻煩,不過江北言似乎很喜歡。
小時候喜歡給她扎頭髮,大了喜歡撫摸她的頭髮,真是對頭髮情有獨鍾。
方以茹有時候會想,這個男人喜歡自己什麼。
有許多次,她都懷疑是頭髮。
但是她記得,大學時期,有個校花,長髮及腰,柔順又絲滑,不但臉長的美,身材也和她及爲相似,一頭秀髮更是比她當時的還要長好多。
和他表白,江北言卻毫不留情的說,他不喜歡!
這男人真是奇怪了,同樣是校花,怎麼就不喜歡了。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方以茹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知道江北言酒量很好,讓他喝醉,根本不可能。
這是想借着酒醉,賴到她這裏吧。
“不能開車,你怎麼到這裏來的?”
說完想到了同樣出現在她家門口的傅景宴,笑道:“傅氏的總裁也這麼閒了,老總不做,開始給人做司機了。”
不過傅景宴這個司機,做的明顯別有目地。
江北言平時怎麼可能和他狼狽爲奸,還不是因爲她家有個小陸珠。
現在人給拐走了,就給她留下個這麼大的麻煩。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來這裏是傅景宴要來的,你只是被他順路帶來的吧!”
方以茹盯着頭頂處的男人,帶着幾分的打量。
男人抿了抿脣,一本正經道:“不是。”
果然,還算他實誠一點。
男人的視線格外的幽暗,江北言向來不愛說話,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方以茹話太多。
這個男人是不打不出氣。
簡單的說完,方以茹推了推他。
“給你的助理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
她是很有節操的,不可能他隨隨便便就能住到自己家裏來。
男人皺了皺眉,瞬間躺在了她的身上,沉聲道:“下班了。”
方以茹差點被他氣笑了:“江北言你是在耍無賴嗎?你的助理可是二十四小時,他什麼時候有過下班的時間。”
男人趴在她身上依舊不動,半晌低沉的開口:“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