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氣泡,從打開的縫隙中蜂擁擠了出來。
陸珠剛要低下頭去喝,就被人橫刀奪去。
傅景宴仰頭,輕鬆就喝去了大半瓶,陸珠一愣,急道:“那是我的。”
她還沒喝呢,這男人怎麼能先給她佔了呢。
男人將瓶子還給她,裏面還有小半瓶,陸珠頓時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這裏那麼多,你想喝不會自己拿嗎?我還一口沒喝呢。”
真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就那麼好。
人家的媳婦,都是想喫蝦,老公給剝,想喝水,老公給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的男人好了,她想幹什麼,他就和自己對着幹。
敢情她嫁的不是老公,是死對頭吧!
“這裏這麼多,你想喝不能再拿一瓶嗎。”
果然,男人沒有讓她失望,不鹹不淡的回了她一句。
陸珠頓時被氣的卡住了喉嚨。
“你就會欺負我。”
咬了咬牙,一臉不甘心道:“讓你播個種,這麼難,搶我東西,你到是溜的很,趕情這本事全在這上面。”
陸珠一想到方以茹懷孕了,心裏又很不爽的被堵了。
小聲的嘀咕道:“別的男人都那麼強,方以茹那麼作的女人都有了,姝姐還懷了二胎,就我……的男人沒用。”
陸珠的聲音不大,嘀嘀咕咕的,分明是在自言自語。
似乎怕身邊的男人聽清,還故意壓低了聲線,說的一陣含糊。
就算如此,緊挨她身邊男人,還是一字不落的給聽進去了。
陸珠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側身,手支在榻上:“你幹嘛。”
怎麼神出鬼沒的,嚇人一跳知不知道。
“你剛纔說什麼?”
男人聲音低沉,渾厚有力,陸珠被瞬間圍在了男人懷裏。
那雙深邃的黑眸,像是能看透她內心所有的小九九,將她那點怯懦都暴露了出來。
陸珠啞了啞聲,這才扯動脣角:“說,說什麼,我說什麼了。”
動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傅景宴卻順勢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裏。
因爲動作太過快速,陸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男人緊緊的勒住腰身,牢牢的呆住。
她的眼前,是男人紅潤的薄脣,在她的眼前開開合合的,透着勾引。
“我沒用?”
傅景宴咬着三個字,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
不過他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明顯是有些走神了。
在他懷裏還能走神,他真是……有些沒用。
“傅景宴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
傅景宴微愣,看着眼前的陸珠,一本正經的跟自己分析道:“是不是你不夠賣力,所以我纔沒懷上,要不,你再解鎖個新姿勢吧。”
她不可能敗給方以茹那個女人,她到底比那個女人哪點差了。
傅景宴又氣又笑,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扣住了她的下巴。
笑的一副陰陽怪氣:“這麼說,還真是我沒用,讓太太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