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會不會說話了,還是不是一個正常女人了,知不知道自已剛剛說了什麼。
“以後,在外人面前,少說話!”
這都是胡說八道了些什麼啊?
傅景晏交待完,解開身前的安全帶,跟着自已先下了車。
繞過車頭,直接走到陸珠的車門前打開門。
陸珠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然後是男人身上很好聞的味道,熟悉,她都聞了一年多了,但是每次聞到,她還是會有些精神恍惚。
就在她恍惚的那一瞬間,懷裏一輕,壓了她一路的那個大箱子,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抱走了。
傅景晏就站在車門口,懷裏抱着她那一箱沉的要死的花生,皺眉看着她道:“好些了嗎?”
陸珠本來還想懟他,可是聽着他關心自已的話,竟然忍不住語氣一變,嘀咕了一聲道:“好點了。”
被一個幾十斤的大箱子壓了幾個小時,隔誰腿不麻啊。
陸珠伸手捏了捏自已的大腿,等到感覺好些了,這才擡頭看着門外的傅景晏道:“好像可以了。”
“下車!”
“哦。”
陸珠到是聽話,既然腿不麻了,她也確實沒有必要再賴在人家車上不走了。
陸珠剛一下車,傅景晏就將一箱沉甸甸的花生塞回到她懷裏,低聲道:“趕緊上去吧。”
耽擱的越久,她抱的時間越長。
“那個……你要不要上去坐會兒?”
陸珠說完,差點想要斷自已的舌頭,看看她都說了些什麼話,她怎麼能邀請一個男人去自已家裏呢。
聲音卻沒來由的多了一分的柔情:“不了,今天沒帶禮物不方便。”
陸珠:呵,就讓你上去喝杯水,你還帶禮物,當去丈母孃家串門呢?
“哦,那我先回去了。”
不上去更好,她剛纔就是一時嘴誤,你能有清醒的認知,這也讓她很值得欣慰。
陸珠抱着一箱花生,有些步履艱難的往單元樓走去。
傅景晏看着那道笨拙又‘可憐’的背影輕笑,真是沒見過這麼傻,這麼好糊弄的。
“媽,這是你要的鮮花生,一大箱,整整四十斤,我給你抱回來了,給大嫂好好補身體吧。”
一進屋,陸珠的小臉上就堆滿了笑,還好她沒長尾巴,要不然現在一定會晃得白綺蘭眼暈。
不管怎麼樣,剛從鄉下回來的陸珠,顯得十分乖巧。
白綺蘭的視線在她身上隨意的掃了一下,冷着張臉沉聲道:“讓你嫁人的事情知道了吧。”
陸珠趕緊抓了把花生給白綺蘭剝了一個送了過去:“媽您快嚐嚐,今天早上剛在地裏拋的,土還溼着呢。”
白綺蘭滿意的喫掉兩顆花生粒,擡眉一看她。
陸珠頓時道:“媽您放心,我是您的女兒,陸家的三小姐,爲陸家獻出我的婚姻是我的終身使命。”
白綺蘭聽她這麼一說,心裏很不是滋味,聲音軟道:“也沒說的那麼悲壯,傅景晏還算是個不錯的人,你們既然相愛,媽也只是提你順水推舟。”
陸珠:等等,她說誰?
天殺的樓下狗男人,走沒走?沒走她拿刀先下去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