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則成坐船回到了南岸!他躺在牀上有點心煩。本來,這個譚石進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可是,竟然將自己牽扯進來了。難道真的是巧合嗎?他搖了搖頭!特工不相信巧合!
更讓餘則成一頭霧水的是中間還夾着王化琴!怎麼才能試出王化琴是不是參與進來了呢?上牀?王化琴拒絕上牀就有問題?雖然不能肯定,但是證據鏈條上的一個環節!她同意上牀了就沒有問題?也不一定!這個太冒險!
武奎元看到餘則成眉頭皺成了“川”字,問道:“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題了?”
餘則成坐起來,將武奎元摟在懷裏,說:“也不算是什麼難題!老呂今日交給我一個任務,要在雨露中學暗查是不是有工產黨?我還沒有想好方案,也沒有想好派誰去查!”
武奎元歪在餘則成的懷裏,說:“那有什麼難的?還不是老套路,打進去、拉出來。”
餘則成問道:“派誰打進去合適呢?”
“嚴復佑他們最近不是沒有什麼事嗎?他是最合適的人選!身上還是保持着大學生的特質,一點特務的印記都沒有。”
餘則成暗暗地點了點頭。
武奎元又補充說:“至於拉出來,你要仔細研究一下學校老師的名單,要選一個最不可能是工黨的人。”
餘則成心道:‘難啊!往往看起來最不像工黨的人確是工黨地下工作者。’不過,他沒有說什麼。
三天之後,嚴復佑順利地打入了雨露中學,成了數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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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文靜來到家門口,警覺地看了看房門,發現自己門上夾着的一根雞毛還在上面,便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她首先低下頭,看了看擦腳墊,沒有異樣。便在心裏放下心來,她擡頭一看,大喫一驚!
一個男人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朝閆文靜笑着。
那男人掏出一本證件扔了過去。
閆文靜接過證件一看,問道:“你是軍統局的餘則成?你找我有什麼事?”
餘則成露齒一笑,說:“閆老師,你別緊張!坐下談吧!”
閆文靜走上前來,將餘則成的證件放在桌子上。在一側惴惴不安地坐下。
餘則成說:“經我們查明,雨露中學有工黨分子活動!這是破壞抗戰統一戰線的行爲。我想讓你成爲我們的內線,暗查誰是工產黨員。”
閆文靜下意識地搖搖頭,說:“我一個教書的,怎麼能查得出誰是工產黨?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餘則成拉下臉來,說:“你是不是一個教書的。你回答沒有用。具體怎麼暗查,你只要跟他們在一起接觸,記住他們的言行及時向我彙報就可以了!”
餘則成沒有跟這個女人多話,他丟下四十五元錢和一個電話號碼,說:“你作爲我的線人,一個月補助你十五元錢,這是三個月的補助費。一旦有情況,你就打這個電話。事情不能在電話裏說。我接到電話會來找你。不過,時間需要四十分鐘。我相信你能辦得好!”
說罷,餘則成站起來就離開了。
閆文靜張大着小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站在客廳裏愣了一會,直到餘則成不見了蹤影,她纔將那張電話號碼和四十五元錢收起來,走出了宿舍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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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閆文靜宿舍的門,餘則成在心裏暗暗地搖了搖頭。
這個閆文靜,餘則成是按照武奎元所說的“最不可能是工產黨”的原則選出來的。她出生於地主家庭,是典型的大小姐。今年二十二歲,丈夫在川軍一二二師,跟王銘章師長在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