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宗方說“那七個學生，絕對不能發展！否則，追根溯源就會影響到你。爲了確保你的安全！不能有絲毫的摻雜。”
在喝了一口水之後，呂宗方說“宋祖蓮的調查已經返回了，確實是臨湘人，她家在當地沒有什麼劣跡。她確實有個嫂子，名字也相符。個子不高。因爲沒有照片，不敢確認是不是李大宇所娶的那個女人。”
餘則成點了點頭。只要宋祖蓮確認了，那個女人問題應該不大。
呂宗方繼續說“雨露中學的事沒有什麼進展。據嚴復佑彙報，譚石進有點像工產黨。我沒有去核實。因爲這人已經進入軍統視線了。覈實意義不大。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除非有重大目的，應該會撤離了。”
餘則成問道“閆文靜呢？她沒有提供什麼消息嗎？”
“她聯絡過你幾次。後來，我安排其他人去接頭。她什麼都沒有說。再後來，她就沒有聯絡你了。這件事，讓我有些奇怪！”呂宗方朝餘則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餘則成連連擺手，說“老呂，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是葷腥不忌的人！人家男人可是在滕縣陣亡的。”
呂宗方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他最後說“有關黃渡柄的事，是你小舅子一個人在盯着。你單獨向他了解。”
這幾天因爲父親、姐姐犧牲了，李承宗也很悲傷，他也就沒有向餘則成彙報什麼。
呂宗方走了之後，餘則成就將李承宗叫來。
李承宗專門用一個小本子記錄了黃渡柄的行蹤。
不過，因爲李承宗認字不多，很多字和行爲都是用他能看得懂的符號記載的。餘則成還沒有辦法看得懂。
餘則成在聽了李承宗的介紹之後，在筆記本上一一記下了。
王化琴肯定是繞不過去的。
在餘則成休息、穩定下來之後，倆人在辦公室裏單獨見了面。
餘則成翻開一看，其中有一疊子是被線裝訂在一起的。
王化琴就站在餘則成的身側，不等餘則成發問，她說“這是監控重慶一個地下電臺的記錄。目前還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等你回來破譯。”
餘則成點了點頭，他翻看了幾頁之後，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立刻停下手，要捕捉這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王化琴看到餘則成停下了手，便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王化琴這麼一問，反而打斷了餘則成若隱若現的感覺。那種感覺隨即一閃即逝。他搖了搖頭。
餘則成爲了保留追索那種熟悉的感覺，沒有再去看那一疊電文。
餘則成又拿起另外幾十份監控的電文。
王化琴已經歸類。其中有三十幾張武漢日諜的電文。現在，餘則成對武漢日諜的興趣十分濃厚。他簡單地翻了翻。他很想去翻譯這些電文。但他看到王化琴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將所有的電文都裝入抽屜裏。
王化琴十分乖巧地積極配合餘則成的動作，她一扭翹臀，坐在了餘則成的大腿上。
因爲李招娣的死，餘則成還處於自責、悲傷的狀態。他爲自己沒有及時看透李招娣的想法而自責。如果自己當時對她觀察再仔細一點，也許就能發現她的反常，也許就能制止李招娣後來瘋狂的行動。
特別是在自己瞭解了李招娣要去殺吳小正的時候，就應該安排王千滾在那些特定的地方去尋找李招娣，而不是配合李招娣刺殺吳小正，這樣，反而讓李招娣騰出手來去做更危險的刺殺。
因而，餘則成在內心裏對王化琴還有點不適應。
王化琴瞭解餘則成的心態，她柔聲說“則成，招娣犧牲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