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滾面露後悔之色，說“在黃渡柄出來前半個小時，一個半大的要飯去敲門了。當時，我以爲他去要飯。後來我想了想，很可能是那個要飯的帶什麼紙條之類的消息進去了。”
餘則成笑了笑，說“別自責！你看你總結得不是很好嗎？既然黃渡柄沒有接上頭，那人一定還會來接頭的。”
餘則成知道，接頭人一定會在黃渡柄去接頭地點的途中觀察，看看有沒有跟蹤的人。不知道王千滾是否暴露了？
王千滾心裏稍稍好受一點！他在武漢已經經歷了很多，知道鬼子兇殘無比，一旦鬼子打到重慶來了，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中國人。他問道“老大，那下一步怎麼辦？”
餘則成說“這樣，扈林升除了繼續監聽黃渡柄之外，你再拿一架照相機過去。不管是誰，只要進出黃渡柄的家，就將他祕密照下來。另外，如果黃渡柄外出接頭，就會像我們在武漢跟閔瑞光、吳小正接頭一般，對方在沿途會派人觀察黃渡柄。你要是跟蹤黃渡柄，寧可跟丟，也不要暴露。要是在沿途、接頭地點看到可疑人員，一定要想辦法將那人照下來。”
“我知道怎麼做了！老大，回去之後，我跟扈林升、李承宗三人分個工，將黃渡柄嚴密監視起來。”經過武漢這次打磨，王千滾也算是老手了。
餘則成點了點頭，說“可在這裏吃了晚飯再走？”
王千滾連連擺手，紅着臉說“我要回去陪媳婦喫飯。”
晚上喫飯時，家裏就武奎元、餘則成倆，儘管飯菜都很可口，但少了一人，到現在，武奎元還經常下意識地等李招娣回來喫飯。
餘則成也很不習慣，但殘酷的現實，他不得不接受，還得小心翼翼地掩護雙重間諜的身份。
看到餘則成無精打采地，武奎元心又軟了。她放下筷子，說“則成，你要是真的憋狠了。你就偷偷地將王化琴收了吧！”
武奎元內心裏有些高興。不過，她知道王化琴惦記着餘則成，她說“你也不要照顧我的情緒了。我這還不知道懷的是個兒子還是閨女。要是個閨女，等身體恢復了，我還要再懷一個。男人憋壞了也不好。要不然在外面看到老母豬都是長睫毛的，惹出一些緋聞，反而會產生更壞的影響。”
餘則成努了努下巴，說“喫飯吧！”
看到武奎元沒有拿起筷子，餘則成夾了一塊豬肉塞到武奎元的小嘴巴里。
武奎元細嚼慢嚥地吃了下去。她嘆了一口氣，說“要是小梅在就好了。我倆輪換着給你生兒子、閨女。”
武奎元的這話，又勾起了餘則成對吳憶梅的懷念！
其實，他倆都不知道，吳憶梅離他倆的距離只有一里路。
次日上午，餘則成來到辦公室內剛剛坐下。
王化琴推門進來了。她順手將房門關上。隨即來到餘則成的大腿上坐下。
餘則成一肚子的邪火出不來，立刻就開始先上豬拱嘴，隨後是鹹豬手。
王化琴閉着眼睛，緊咬牙關享受餘則成的摧殘。
前天下午，餘則成將王化琴抱到牀上狠狠地摧殘了一番。
因爲倆人敲定了擇日去王家拜望王化琴父親的方案，等於是放開了。王化琴除了堅守丹田以下的底線之外，隨他怎麼整。
一番整過之後，未經人事的王化琴哪裏經受得了這麼狂風暴雨的沖刷，感覺輕鬆了一大截。
而餘則成恰恰相反，邪火越來越大。只好找機會將自己關在辦公室內玩“純粹浪費”的遊戲。
半個小時後，王化琴心滿意足地走了。
餘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