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造雲子臉上詫異的表情,李武民問道:“南造雲子科長,有什麼不對嗎”
南造雲子指着鏡面說:“上次我來的時候,看到這面鏡子似乎暗一點啊”
李武民聽出南造雲子說話的漏洞,他故作驚訝地調笑說:“南造雲子科長,你上次來過這裏”
南造雲子立刻明白了,她上次跟萬里浪一起來的時候只是去了會議室,是在後面一樓,根本沒有來這裏。而兩次從這裏經過,都是去跟李武民幽會。她看到李武民故意揭露自己,心裏恨得牙癢癢,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很自然的神色,說:“是啊這鏡子換過嗎”
李武民笑着說:“今日南造雲子科長來這裏,我將所有的走道燈都打開了。所以亮一些。”
看到南造雲子還盯着看,李武民順手抓起服務檯的椅子,說:“請南造雲子科長讓一讓。”
南造雲子讓開之後。
李武民用椅子朝着那面鏡子砸了過去。
“譁”
鏡面的碎玻璃撒了一地。露出一個大窟窿,將裏面那塊襯板也砸開了。裏面的情景展現給了大家。
林之江上前伸手在一張損壞的桌子上,用手指頭抹了一下。桌子上被畫了一條印子。他將手指頭在拿到眼前看了看。又伸給南造雲子看了看,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
南造雲子很喜歡李武民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做派,她點了點頭,說:“上去看看。”
南造雲子絕對沒有想到過葉吉卿、佘艾珍等人會窩藏餘則成。她想上去看看的原因一是好奇;二是希望李武民多陪陪自己。
門開了,葉吉卿看到是南造雲子三人進來,她喊道:“南造雲子科長,來,打幾圈”
南造雲子也會打麻將,因爲她要跟中國高官們交往,必須學會這個。她笑了笑,說:“你們打吧聽說你們在這裏打麻將,我過來看看。”
佘艾珍不知道孫宏雷躲在裏面,她說:“隨便看吧我們四個人不存在偷人的嫌疑。”
一句話說的葉吉卿和陸琪倆臉上有點發熱。只有沈根梅安之若素。
葉吉卿看到林之江,問道:“之江,我表弟媳婦李潔麗今日被你們抓進去了。聽說還將她藏着的金條、美金搜了去。如果她沒有軍統嫌疑,你回去將她放出來吧”
林之江當然注意到“李潔麗”,畢竟那麼多錢,誰不想私吞下去他說:“她倒是沒有軍統的嫌疑,不過,她哪裏來那麼多錢呢會不會”
葉吉卿擺了擺手,說:“我那表弟是跑船的,這幾年趁機發了幾筆財。只要人家不是軍統人員,就不要趁火打劫了。到時候,我會讓表弟媳感謝你的。”
林之江心裏十分開心葉吉卿說的“感謝”肯定不會少,他說:“我回去就將她放了。你給她家人打個招呼去接她吧。否則,在夜間帶着那麼多錢走路很危險。”
葉吉卿想到孫宏雷的承諾,便說:“我表弟跑船去了。那些金條、美金先放在你那裏,明天交給我。我轉給她。她一個小婦女晚上帶那麼多錢,肯定會把小命搭上了。”
“是”
“咚咚”
南造雲子敲了敲大衣櫃的門,問道:“這裏面放着什麼啊”
孫宏雷在裏面拔出手槍。只要南造雲子開門,她就死定了。
葉吉卿沒有站起來,繼續打牌,用有些戲謔的口吻說:“我藏着一個野男人在裏面。南造雲子科長,你要不要打開看看啊”
葉吉卿不管說裏面放的是什麼東西,南造雲子都能找到藉口打開看看。唯獨“野男人”她沒有辦法找到藉口看。不過,最關鍵的是,她不認爲葉吉卿會隱藏餘則成。她笑了笑,說:“哪裏”
南造雲子伸頭朝衝浪池看了看,看到那幾樣道具,她的小臉一紅。隨即走了出來。她說:“你們幾人在這裏繼續玩吧。”
葉吉卿笑着說:“南造雲子科長,不打幾圈”
南造雲子笑着走了出去。這次沒有搜捕到餘則成,她並不生氣。起碼證明了李武民沒有問題。
看到南造雲子離開了,葉吉卿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
解救李潔麗的事辦好了,南造雲子也走了,葉吉卿心裏就開始惦記着喫嫩草的事,哪裏還有心事打牌接連輸了幾圈。
沈根梅說:“二姐,你今日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啊”
葉吉卿想到一棵嫩草就在躺在這裏,心裏癢趴趴的。她說:“南造雲子他們來打攪了一下,搞得沒心情打牌了。”
佘艾珍今日贏了不少,她說:“那就洗個澡回去吧明日再打”
“好吧”陸琪、沈根梅也贏了,都贊成散場。
四個小婦女就來到起居間,開始脫衣服。
孫宏雷從縫隙裏差點把眼睛都晃瞎了。
進入衝浪池,沈根梅單純一些,問道:“三個姐姐,這些玩意兒是幹什麼用的啊”
佘艾珍、陸琪倆用過。不過,陸琪不能說。
葉吉卿還真的沒有用過,她朝佘艾珍看去。
佘艾珍就開始講解每一個道具的用途。
三人聽着熱血沸騰。一個個心跳加快、口乾舌燥。張開嘴巴還感覺到呼吸苦難。都開始幻想着自己在那上面跟夢中情人在一起的情景
四人洗好之後,又來到起居室穿衣服。
孫宏雷喉嚨裏有些發癢,總是想咳嗽。他狠命地忍住,暗暗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咳出來他只能不朝那縫隙裏看,但耳朵還是能聽到一些聲音。
葉吉卿故意調戲孫宏雷,她說:“根梅,你小腿上那是什麼啊你擡起來讓我看看。”
沈根梅不知是計;她擡起腳,低着頭看。
孫宏雷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感覺鼻子一酸。
“噗”一股鼻血噴了出來。
四人衣服都穿好了。
在客廳裏,佘艾珍、沈根梅、陸琪都先離開了。
葉吉卿這纔去關上門,然後打開了衣櫃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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