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去吧,我去酒館那邊看看。”給愛蓮娜留下一頓足以補充這一天揮霍精力的魔物盛餐,風塵兩人稍微喫過以後,便乘着馬車回到利達斯街,公寓前,風塵突然道。
“嗯。”或許心中有幾分不快,瑟菲露卻沒有多說什麼。
“艾爾文,你可終於回來了!”
正要回頭,往不遠的酒館走去,就遠遠聽見玲娜的聲音。
“你有急事找我?玲奈她有事?”
見玲娜一副既幽怨又欣喜的表情,風塵笑道。
“你現在有空沒有,有空的話趕緊跟我來一趟!”
生怕風塵下一秒就會消失般,也顧不上男女之間的距離,玲娜直接抓住風塵的手。
“這股寒氣?”轉瞬,就感覺到一股凜冽的寒意,定睛一看,卻不是來自瑟菲露是誰?
少女本打算按照風塵交代進公寓,看到玲娜奔來,停在了庭院裏。
“我這要去酒館一趟,之後倒是沒事,你不用緊張。”風塵不露痕跡將手抽回。
“你要去看安德瑞雅?”玲娜的目光頓時變得十分曖昧。
“有點小事,需要先告訴她,讓她有心理準備,嗯,你也是一樣。”風塵淡淡道。
“什麼事?”
“不急,等到酒館裏面再去說吧。”風塵朝沃木哈特走去。
“怎麼,你還擔心大街上被不該聽見的人聽見?酒館裏人更多啊!”玲娜忙追上去。
“主人和她的感情看起來很不錯呢。”駐足庭院的瑟菲露,突然聽到這樣的聲音。
回頭一看,卻不是已經成爲新同居者的媚惑女妖又是誰,美豔的面孔上,掛着妖異的笑。
“只是去看看而已,不代表什麼。”瑟菲露道。
“我不是說酒館裏的那一位,而是剛纔眼前的這位。”媚惑女妖糾正道。
“玲娜?她和艾爾文的感情很好?”瑟菲露莫名其妙道,這兩人看起來很普通吧。
“只是心急之下握了一次手而已,不代表什麼。”瑟菲露搖頭道。
“不是握手,而是主人看見她時,露出的微笑,說話的語氣。”媚惑女妖道。
“那種感覺,只有在面對感情很深的老朋友時,纔可能會流露出。”
“主人和她,”
“你稱呼艾爾文什麼?”比起玲娜,瑟菲露倒是抓住另一個重點。
“我暫時要聽命於主人,所以,就這樣稱呼主人。”媚惑女妖輕描淡寫解釋道。
“比起關心我,你還是小心一點,主人和那個玲娜的關係。”
“就算你說的沒錯,那也只能代表,艾爾文和玲娜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至少,我和艾爾文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不侷限在朋友之列。”瑟菲露心道。
“嘛,有自信也不是壞事,只是主人,可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樣。”媚惑女妖笑道。
“兩天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某個人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什麼。”
沃木哈特酒館,風塵的到來引起酒館常客們一陣騷亂,費了幾分鐘將之平息,在諸多客人的關注下,風塵和玲娜來到櫃檯邊,目光從一開始就追隨着風塵的安德瑞雅埋怨道。
“要解決通天塔的問題,實在走不開,這不是過來了麼。”風塵笑道。
“通天塔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沒有,不如說比之前更麻煩了。”風塵搖頭。
“那你,”
“我暫時幫不上什麼忙,所以被趕回來了。”風塵裝出一副可憐樣。
“這之後,聖女大人,還會來找你麼?”
“會,而且是毫不客氣地,因爲我也有求於她。”
“愛蓮娜那邊呢?”
“那是第一要務,其他地方不去,那裏也不能放着不管。”
“看來你以後是沒有時間再來這間小酒館了。”安德瑞雅感嘆道。
突然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風塵這一次的登門,是爲了向她道別,距離不遠的永別。
“你怎麼突然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見安德瑞雅突然就蔫了一般,風塵莫名其妙道。
“你才快要死了,你來幹什麼,有話就趕快說吧。”安德瑞雅變得很不客氣。
“矮人那邊,最近可能又要不安分了。”風塵言簡意賅。
“……沒了?”還以爲風塵會有下文,等了半晌,安德瑞雅表情怪異道。
“我又不知道他們具體要做什麼,也就只能這麼跟你說一句了。”風塵擺了擺手。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一個小人物,難道還能反抗他們不成?”安德瑞雅意味深長道。
“夏露洛特自然會派人保護你,只是,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風塵道。
“你呢?”
“我?我當然是正常生活啊,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天天待在你身邊吧?”
“那倒是不用。”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安德瑞雅臉上飄起一抹緋紅。
“你要是真擔心會出什麼事,那就把酒館關了,天天跟着我,這也是個主意。”
“反正也有人保護,沒必要做到那一步。”無視玲娜的目光暗示,安德瑞雅搖頭道。
“你在那擠眉弄眼的,當我不存在麼?”風塵瞪了一眼明顯想助攻的玲娜。
“你看安德瑞雅呀,看我幹什麼。”玲娜理直氣壯道。
“你那麼大一個腦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還要怪我看你?”風塵沒好氣道。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就是有趣,玲奈當初想着湊合他和玲娜,現在玲娜想着湊合他和安德瑞雅,也不知道將來,安德瑞雅會不會想要湊合他和其他人在一起。
“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接下來輪到你了,你找我幹什麼?”
“我纔沒興趣找你呢,還不是你之前答應玲奈,要教她做料理麼。”玲娜道。
“玲奈等不及了?”
“是啊,你要是有時間,直接全都教給玲奈,我也不用煩你了。”
“料理這事,你覺得一天兩天就能學會不成?”風塵反問道。
“你這麼沒用啊,給你兩天時間都教不會。”玲娜鄙夷道。
“你這說法,怎麼,你能一天兩天就教會不成?”
“我當然不行啊,要是我可以的話,還用得着等你來?”玲娜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