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弄死的人,就是這個摩多麼?”
潛入杜魯門鎮後的第一次臨時會議,西格蕾問道。
“優先弄死他幹什麼,那不是直接激怒泰坦族?這裏得先把那兩個沒救的幹掉。”
“幹掉他們,沒有意義吧,他們死了,也不會改變這次競逐的結果吧?”蘭斯洛奇道。
“我們這次要做的,是煽動情緒,不是簡單的把人幹掉就好,得一步一步來。”
“先讓無關者離場,雖然不會讓局勢驟變,但會種下不安定的種子。”
“如此一來,當第二天的族長競逐賽開始,獲得勝利的奧坎納倒下時,泰坦族的人,就很難說得清楚了。”風塵道。
“要等到那個時候才讓奧坎納倒下麼,具體怎麼做?”露因婭問道。
這可不是提前把人幹掉那麼簡單的操作,而是要等到後者在臺上時,而且是贏了以後。
相當於衆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動手,連泰坦族的目光,也不能觸及到真相。
“我們有這樣的手段,沒有吧?”莉諾彼雅深表懷疑。
“沒事,我知道怎麼做。”風塵的發言總是讓人安心。
“你知道的話,你倒是說啊,你不會又想說這是隻有你纔會的招式吧。”西格蕾道。
“聰明,這件事只有我能辦到。”風塵恬不知恥的承認。
“哼,真是臭美。”西格蕾嘲諷道。
“這傢伙身上的祕密真多啊,露因婭按理來說都知道纔是,怎麼也傻乎乎的。”
西格蕾忍不住撇了露因婭一眼,心道。
“你在想什麼呢!”注意到西格蕾失禮的目光,露因婭瞪了一眼第七使徒,淡淡道。
“明天就是競逐賽了,雖然我們希望渺茫,但也不能讓摩多和奧坎納那麼輕易得逞!”
族長競逐賽的前一天,兩位同病相憐的候選人,蛇像族的精銳戰士坐在一起飲酒澆愁。
酒不是什麼好酒,來自鐵人族的釀造,喝起來有一股子乾澀的味道,現在喝那是正合適。
“說實話,我不喜歡奧坎納,但我現在,更不希望摩多當選,泰坦族心中的人選就是他。”
“要說實力,肯定是奧坎納能當選,但誰知道泰坦族會不會干涉,這可是我們族內的事。”
“所以,不管我們誰對上摩多,哪怕是把自己拼殘廢,也要讓他受重傷。”加里富多道。
族長競逐賽的兩場對戰之間沒有休息時間,這一點,正好可以拿來好好利用。
“我倒是無所謂,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好了。”
“在這種場所,進行你們所謂的密謀,真是有夠無恥的。”
一道熟悉的聲音闖入,讓加里富多兩人臉色微變,順着聲音來源看去,竟然是摩多。
“。。。你怎麼會在這裏!”兩人臉色複雜,沒有想到摩多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作爲族長的孩子,尤其還是泰坦族器重的下屬,摩多平時住的地方,就是族長居所。
那裏距離他們這些普通族人的所在,差不多得有上千米,出現在這,簡直不可思議。
“摩多,這麼晚了,你不會找我們兩個人有事吧?”加里富多態度平和道。
“我找你們能有什麼事情,我只是發現有異動,過來看看,就聽到你們兩人在這瘋言瘋語,哼,我當不當族長,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事情,給我放乾淨點,別玩這種花招。”
“摩多,我們要怎麼做,是我們的事情,你可沒資格干涉,你現在還不是我們的族長!”
“這傢伙以爲他現在就是族長,在這耀武揚威,你能不能成,得看我們的想法。”
“摩多,你不如向我們道歉,或許我們心情好,可能會給你一些幫助。”
不知道是酒勁過大,還是看摩多不爽,另一位候選人,格里丹陰陽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