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立櫃裏現在擁擠的很,一半是他的中衣,另一半是她的貼身衣物。目光下意識落到那些個五顏六色的兜衣上,她的皮膚雪白,這些個顏色都襯她……
牀榻那邊傳來了翻動聲,豫王眸光一斂,急忙將莫名其妙拿在手裏的兜衣塞回了櫃子裏,手就像是被燙了一下攏回了袖子裏。
“殿下……”
“咳咳,府裏似乎很缺櫃子,明日讓夏桑多搬來一個,你的衣服都將本王的衣服壓的沒了形!”
顧朝曦困到睜不開眼,半夢半醒的揉了揉頭髮,根本不知道豫王說了什麼,“哦”了一聲,“殿下早點睡!”
說完,一頭栽到了牀榻上。
輕柔的鼾聲傳來,豫王抿着薄脣,面無表情的將櫃門合上。
顧朝曦一覺醒來,天還沒亮,怔忪了一會兒,她驟然察覺到有什麼壓着自己的腹部,她的孩子?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拿起丟了出去。
搭着她腰腹的手臂被甩開,豫王睜了眼,面容清俊冷淡,眸光卻是沒有睡醒般的怔忪。
他的手臂搭在了她腰間,她驚恐的扔了下去。
這種抗拒是不自覺的,由心而發的。
顧朝曦也是剛睡醒,一瞬間便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殿下,方纔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
豫王淡淡應了一聲,也不揭穿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了上去,靈活的舌撬開了她的脣。
顧朝曦被吻的喘不過氣,想的卻是兩人這都是剛起來,還沒淨口……
真是!
然下一刻,顧朝曦就顧不得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長着一張正經無比清風朗月的臉,卻幹着白日宣yin的事兒,他的脣一離開,顧朝曦張嘴就咬住了他下巴,心口卻是懲罰似的一重,她喫痛,輕呼了一聲。
也許是剛起來的原因,她的聲音帶了幾分嘶啞,哼哼唧唧的,卻奇怪的勾人。
豫王本是想知道,她是否真的牴觸他觸碰。
這時候聽了這聲音,再察覺到手中的那一團,忽地覺得自己着了火,一股迫切的火激的心臟劇烈的撞着,呼吸也跟着緊了起來。
顧朝曦用了全力推着,卻發現男人微礪的手掌已經朝下滑去……
早晨較平時清涼,可豫王卻覺得他燥熱過了頭,手下無處不軟,最軟的還是那處,帶着水意。
顧朝曦一直繃着,殘存着理智,想到了腹中還未成型的胎兒,頭皮炸開。
“殿下,放開我,我今天不方便!”
他碰到了,她並非不方便!豫王眸光一暗,低頭咬住了她的脣。
手腕被他握住,顧朝曦察覺到他的“不安分”抵着她,想到了之前幾次毫無章法的,幾乎要被鑿穿的力道,竟出了冷汗。
再察覺不到她並非欲拒還迎而是實實在在的抗拒,豫王便是傻了。
然他一點都不想停下來,想要再嘗那感覺,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如同燎原之火……
顧朝曦爲了兒子拼了老命,終於掙脫了手,一爪子撓了過去。
再然後……顧朝曦掩脣驚呼。
我了那個大去!
她將全盛京最好看的那張臉給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