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最近的醜聞太多,早就失去股民的信任,股民之所以還留着,都是因爲冷氏手裏還有一些不錯的項目,他們想要觀望觀望,但是現在連冷蕭都住院,該不會冷氏的情況真的很不好吧。
此時更是傳來了薄氏有了同款的項目,每一個都是跟冷氏一樣的範疇,這簡直就是在賽跑,看誰的項目成果最先出來。
原本冷氏在研究之中的,薄氏突然插一腳,正常進度肯定會落後很多。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薄氏的進度很快,非常快。
直到薄延年主持項目的消息傳出去,所有人都站薄氏這一邊了。
只要是聽過薄延年名字的人,都會站薄氏。
而那些沒有聽說過的,被宣傳一下,更是堅定不移地站在薄延年這邊。
一瞬間,冷氏的股價幾乎沒有再起來的苗頭。
這讓醫院裏的冷蕭更加憤怒。
“爲什麼會有這種新聞出來,公關是怎麼做事的?”
助理承受着冷蕭的怒火,他解釋道:“當時外面有很多記者,公關部本來已經打點好了,但是有幾家是薄氏旗下的,我們怎麼說服對方都不願意,後面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答應我們的媒體都反水了。”
“公關部正在處理這些事情,還有那些博主都已經給出律師函,要求他們刪掉所有的視頻以及對我們道歉。”
他早就已經在做事了,只是這一次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阻攔着他們,讓他的一切行動都很是艱難。
以前從來不會的,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到了現在,竟然變成這樣。
“這次最麻煩的是薄氏,他們的項目跟我們大部分的都重疊了,而且他們的進度還比我們要快,如果他們更先我們研究出成果,那我們之前投入的大量資金全都浪費了。”
助理很清楚冷蕭如今最厭惡就是薄延年的名字,但是沒有辦法,這次的確是薄氏,也就是薄延年在針對他們的。
他們的研究院不如薄氏,更何況薄氏那邊有薄延年呢。
薄延年可是史上的最強大腦呢。
他們想要比薄延年他們快,怕是很難了。
一切一切都顯示着他會輸。
不,他不會輸的。
他不可能輸。
“動用緊急備用資金,我一定要趕在薄延年之前。”
“可是,冷總,這跟把錢扔進大海有什麼差別?”
冷蕭盯着手下看了一眼,隨後笑了笑,“我總會有辦法的。”
“你給我查。查薄延年的一切事情,特別是身體問題。”
他倒是要看看薄延年還有幾年的命可以跟他消耗。
一個將死之人,都敢跟自己爭。
......
林微微看到滿天播報冷蕭的新聞,她就笑眯眯地啃着栗子,對身邊開車的人說道:“是你讓人做的嗎?”
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很快就出院了。
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於是,她跟紅木那邊兵分兩路,紅木去找林若給她的禮物,而她就去那個別墅找線索。
薄延年主動要求送她,林微微也沒有反對。
剛纔上車的時候看到旁邊有糖炒栗子,她就多看了兩眼,薄延年就讓她先上車,然後自己去買了。
手裏捧着熱乎乎的糖炒栗子,心裏都在想着薄延年之前說的那一句,不也是你嗎。
車裏有點安靜,她就開了電臺,電臺里正在講冷蕭入院的事情,描述得好像有點誇張。
同時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她也看到大樓上也在播放着一些新聞,都是在講冷蕭和冷氏。
林微微就知道肯定是薄延年幫的忙。
一開始她會劃分得很清楚,每一次薄延年幫了她,她都覺得欠下薄延年的恩情,儘量地去還債。
但是現在,她好像被薄延年慣壞了。
她竟然開始自然地接受了。
“嗯,對薄氏有利。”
這些宣傳都能夠拉低冷氏的股份,對薄氏來說,是有利的。
林微微很清楚薄延年指的是薄氏最近跟冷氏相同的合作項目。
她記得之前薄氏都沒有這個動向的。
“薄氏什麼時候也對那些有興趣了?”
“能讓冷蕭添堵的項目我都有興趣。”
薄延年微笑。
這淺淺的微笑,可是帶着無限的危險。
可怕。
幸好她跟薄延年是合作的關係,不然如果得罪了他,真的很嚇人呢。
相信這輩子她都不敢跟薄延年作對呢。
“既然你也這麼討厭他,那不如我給你說點八卦。”
“嗯?”
薄延年拉長了尾音。
林微微以前都沒有發現,現在她覺得薄延年對她說的氣音有點多,而且都很蘇很撩的。
“不是要給我說?”
薄延年再次打亂了林微微的思緒,她馬上讓自己冷靜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於是繼續這個話題,“冷蕭他之所以住院,是因爲他身體損耗過多,再受到了精神打擊,這就被氣到了。”
“我給他寄了林茵茵騙保還有別的感情史,以及她根本就沒有失憶,只是騙他而已,冷蕭被林茵茵騙得團團轉,然後就氣不過來,暈倒了。”
“像冷蕭這種完美主義,一直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人,知道自己竟然是別人手裏的棋子,這麼多年都是被玩弄,他肯定不能接受的。”
林微微很清楚冷蕭的性格的,他這種人非常的自大,怎麼都不可能接受自己被逼人當成棋子。
所以林微微把控好時機,她是特意在知道冷蕭忙碌好幾天,幾乎沒有怎麼好好睡覺,然後才讓跑腿送過去的。
這不,冷蕭果然就氣不過來,直接倒下進院了。
“嗯。”
薄延年淡淡道。
他沒有想到林微微竟然那麼瞭解冷蕭。
不過也是,他們一起那麼多年,林微微會了解冷蕭也是很正常的。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喜歡聽林微微談到別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