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你是要和我領結婚證嗎?”慕初笛似乎並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上來抓住霍驍的胳膊。
不是說情人麼?怎麼,領結婚證了?
“這裏,除了你,還有第二個女人?”
“可是”
“記住,你必須服從我,沒有可是!”
一劑響亮的關門聲,霍驍帶着一羣人,急車而去。
“少奶奶,臥室收拾好了,您是不是過去看看?”
還在原地發呆的慕初笛被一個軟而有力的女聲拉回現實。
慕初笛尋聲轉身望去,一位50歲上下的中年婦人正站在客廳門口朝自己說話。
她愣了兩秒,微微點了點頭,眼眸深垂,身體卻如同幽靈一般,沒有靈魂地跟在中年婦人身後。
碩大的臥室,除了黑白灰,找不到其他的色調,足有三米寬的帝式實木雙人牀,全玻璃透明金色牆面的衛生間,豪華的頂燈,讓人有種誤進宮廷的錯覺。
臥室側面,隔斷式全牆大衣櫃的門正敞着,一半已經完全被收拾出來,而另一半,則整齊擺放着三排一看就知道是很高檔的男士服裝。
“少奶奶,您的私人衣物是由我們幫您收拾,還是?”中年婦人語氣裏帶着慈祥。
“嗯,不麻煩您了,我自己整理就好。”慕初笛禮貌的回答。
慕初笛輕輕蹲了下來,打開自己已經被侍從拿進臥室行李箱,慢慢將爲數不多的衣服,掛進空出來的另一半衣櫃裏。
東西少的可憐,三層大的衣櫃,她的衣服,連一個角的空間都沒佔全,反倒是顯得扎眼。
“少奶奶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吩咐的嗎?”
“不用了。”
看着慕初笛不帶多餘表情的回覆,張姨的臉上,拂過一層不易被察覺的表情。
“我看今天折騰一天累了吧,我就先不打擾您了,晚餐的時候我來叫您。”說完,張姨便退出了房間。
慕初笛一個人留在了臥室裏,黑白灰的色調,時時刻刻都在散發着如同霍驍一樣的冷傲。
而她,也許永遠都在這冰封毫無感情的世界裏。
凌晨一點。
一輛由遠而近,急速駛來的跑車聲打破了整個江岸夢庭的寂靜
黑色西裝,讓黑夜中的霍驍渾身散發出肅殺之氣。
霍驍進屋脫下外套,挽起袖子,健碩的身體一沉,便坐在了沙發上。
今天的談判,着實費了點心思,但終歸,霍氏集團用最優勢的價格,拿到了世界各國都在跨界相爭的東南亞黃金地段開發權。
揉了揉疲憊的眉心,黑眸掃視一番,卻沒有見到那個柔弱的身影。
張姨嫺熟的將已經榨好的芒果西瓜汁端了上來,輕輕打量着沙發上的霍驍。
以往,如果是這個點,少爺肯定是睡在了酒店裏,尤其是要談重要客戶的時候,沒想到今晚破例回來了。
“她睡了?”聲音裏,依舊是冷冽。
張姨望了望四樓關閉着的門,面帶微笑,緩緩說道:“恩,少奶奶從下午開始一直睡到現在都沒醒,晚餐也沒有喫。”
見霍驍沒有多說什麼,張姨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是要叫少奶奶現在下來嗎?”
霍驍擺手示意不用,徑自上了樓。
臥室裏一片安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映照在慕初笛的側臉上,陰影的折射,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