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彩前腳纔剛踏進去,就被人強行拉了出來。
數幾名保鏢護在門前,堅決不讓宋彩彩進去。
從小到大,宋彩彩哪裏受過這種氣,她一邊掙扎一邊怒罵,“賤人,我一定要把你搞到破產,讓你去當雞,你的孩子,孩子的孩子都是雞。”
話音剛落下,頓時颳起一陣涼風。
宋彩彩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便出現一個人影。
啪的一聲,無比響亮。
力度非常大。
宋彩彩被掌颳得撲到一邊,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裏混着一顆牙齒。
“你賤人”
話畢,臉上又一陣火辣辣。
她又被掌颳了。
對方的力度一點都沒減小,反而越來越用力。
“你的嘴巴有點臭,洗洗更好。”
慕初笛本不想出來,只是宋彩彩欺人太甚。
欺負工作人員,而且還咒罵她。
在她這裏,孩子,是永遠不能提的。
她竟然還詛咒她的孩子?
簡直就是找死。
“臭”表子那兩個字正想說出口,便見慕初笛揚了揚手,宋彩彩頓時不敢提。
她求助地看向身後的宋唯晴,“姐姐,救我!”
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女人!
宋彩彩從小到大都沒被人罵過,更別說被打,現在被這樣欺負,還不敢反抗,她,憋屈得很。
然而她身後的宋唯晴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姐姐?”
宋唯晴眼睛微微凸出,一臉震驚,表情驚嚇得如同見鬼。
怎麼可能?
慕初笛明明已經死了,她親眼看過她的屍體的,她怎麼還會活着呢?
不,絕對不會。
宋彩彩被慕初笛揍得跌在地上,慕初笛察覺到宋唯晴的視線,她回了她一眼。
這可是她第一次,與宋唯晴面對面。
冰冷,張狂,嬌憨跋扈,與她調查的慕初笛一點都不同。
只是,那張臉,爲什麼那麼相似?
除了眼角的那顆美人痣,幾乎是一模一樣。
“姐姐,你怎麼了?”
宋彩彩關心的問話,陷入沉思的宋唯晴一點都沒聽到。
慕初笛微微勾了勾脣角,目空一切。
宋唯晴那驚嚇的模樣愉悅了她。
其實她挺喜歡見到她們這種見鬼的模樣,真的,很爽。
“沈太太,你還好嗎?”
工作人員擔心慕初笛受傷,連忙問道。
“沒事,只是辛苦你了。”
“這是醫藥費,請務必收下,抱歉,連累你了。”
慕初笛把錢塞給工作人員,她也沒想到宋彩彩竟然那樣的殘暴,大庭廣衆之下都敢打人。
“你們,等下把所有東西都拍下來。”
“是。”
保鏢們齊聲應道。
“滿意了?”
沈京川站在門邊,輕聲問道。
“嗯,我就喜歡看着別人想要卻得不到。”
慕初笛冷冷看了她們一眼,便轉身走向沈京川。
宋唯晴臉色更黑了,她總覺得,那句話,是說給她聽的。
“姐姐,你看那個賤人,我們等下還要拍玉佛觀音給老夫人的。”
玉佛觀音,那纔是她們今天的目的。
然而宋唯晴並沒有回她,而是直接抓住工作人員,追問道,“他們是誰?”
察覺到工作人員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