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丹很冷漠,沒有說話,繼續往裏面走去。
“那個……你困了嗎,要不你先睡吧,我今天晚上打地鋪就好了!”我爲了緩解尷尬說到。
“我困了,地鋪你就自己打吧。”楚丹冷冷說。
“楚丹,我們什麼時候能好好說話,能不能別像這樣一見面之後像敵對一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我哀求道。
楚丹說:“我沒有好好說話嗎,看不出來哪裏像敵對一樣,這就是我正常說話的態度,改不了。”
“可是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不是這樣子的……”
我還沒說完,楚丹就打斷我:“行了,我不想說話了,我要睡覺了。”
之後,楚丹就直接躺牀上了,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裝睡。
留我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誒,爲什麼要鬧到這步田地……”
我只好去櫃子裏拿出毯子,蜷縮在這小沙發上,將就一晚,明天再找他們三個算賬。
夜裏,我感覺好像有什麼動靜,於是就緩緩睜開眼睛,一看便是一個人站在我面前。
“楚丹?”我看着面前這個人,有些驚訝。
她……居然給我蓋衣服?
楚丹看到我醒過來,立馬就把手縮了回去。
楚丹語氣裏滿滿的尷尬:“你別誤會啊,我只是怕你凍死在這裏,到時候我可脫不了干係,你自己蓋吧,我繼續睡覺了。”
我笑了笑,說:“謝謝啊,沒想到你還是關心我的。”
“誰、誰關心你了?你別自作多情,我都說了只是怕你凍死而已,睡覺!”楚丹蓋上被子,轉過身去。
我笑着搖搖頭,這不很明顯就是口是心非的表現嗎。
第二天一大早,門就被打開了,我聽見了聲音,但是我眯着眼睛,看看這三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只見他們三個一進來,就朝着對方擠眉弄眼,看見我和楚丹沒有睡在一張牀上,居然還有些失落!
“你們幹什麼?”楚丹突然起來,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
“我、我們,我們走錯房間了,你信嗎?”大鬍子被楚丹這一嚇,魂都要沒了。
楚丹的語氣瞬間把溫度降爲零下:“走錯房間了,能走錯到這裏來,要不我幫你們漲漲記性?”
“不、不用了,我們下次肯定不會走錯了,對不起啊!”說完,這三個人準備走。
“等等。”我睜開眼睛。
“喲!一鳴,你怎麼也醒了,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這幾天都這麼累,你好好休息吧。”譚金聲音顫抖。
“你聲音這麼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幫你把把脈呀?”我站起來說。
等我說完,這三個人就趕緊一溜煙衝出了房間。
我趕忙追了上去,很快就跑到了他們前面:“想跑?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三個人臉上全是驚慌:“一鳴,我們錯了,我們真的做錯了,我們是錯就改,以後一定不會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不會了,下次肯定不會了!”大鬍子豎起了五根手指來發誓。
我威脅道:“你可拉倒吧,這次我就先放過你們,要是還有下次的話,我就把你們三個都給綁起來,丟到窯子裏去!”
“是是是,我們都知道了,保證再也不會了!”九叔還在那嬉皮笑臉。
我無奈的搖搖頭:“你們該準備一下了,咱們去祁家祠堂一趟吧!”
“好嘞好嘞,這馬上就去準備!”
喫完早飯過後,我們就出發了。
可是已過祁家祠堂,就發現那裏圍了一堆人。
這裏不是禁地嗎?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圍在那裏?
一走過去看,這才知道,原來這裏要被拆掉了。
“你好,請問一下你知道這裏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問了一個路人。
“你不知道嗎?這麼大的消息啊!”路人驚訝的看着我。
“不知道啊,能不能詳細和我們說說?”
路人回答道:“上次有人不知道怎麼着,就誤打誤撞跑了進來,而且還是好幾個人,就只有一個人活着回來,說是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是什麼木偶,就掛在樹上,據說還很可怕。”
“政處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這不就馬上下命令,要拆遷隊把這裏給拆了嗎,有人來這裏,我們纔敢跟着來湊熱鬧,不過你看這四周圍,還真是有點詭異。”
“可是這是祁家祖祖輩輩都用的祠堂啊,怎麼能說拆就拆了,那這翻建祠堂的祁家後人知道這件事情嗎?”我問。
“當然知道了,所以這個現在在裏面鬧着,不讓拆這祠堂嘛!”
聽到了這句話,我們趕緊衝進去看情況。
那路人說的還真是,只見祁家那後人就攔在他們前面,死活是不肯讓他們動這裏的一分一毫。
祁家後人看見我,有些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我解釋道:“我們也就是想要過來看看這裏的情況,結果就聽說政處要把這裏給拆了,你沒事吧?”
祁家後人嘆了口氣:“我能有什麼事,就是他們死活得拆這裏,也不等我把這裏的東西給搬完,說是這裏的東西都很邪門。”
“就是啊,政處都要求拆了,你們能不拆嗎,還不趕緊給我讓開!”要拆遷隊的小哥凶神惡煞的。
我很有禮貌的對拆遷隊小哥說:“你好,這裏能不能不要拆啊,這裏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求求你幫幫忙行嗎?”
“你說不拆就不拆啊,你當你是天皇老子啊,這可是政處的要求,要想不拆,你求政處去,別在這兒和我說,滾一邊去!”
這拆遷隊的小哥還真是囂張!
大鬍子看不順眼了:“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人家好好跟你說話,你就這態度,什麼意思啊!”
拆遷隊小哥瞪着他:“我什麼什麼意思,你管我什麼意思,老子今天還真就要把這裏給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