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開門!”
此時的譚金和老霍似乎也意識到了,和我一起撞門。
“來!三、二、一!”
我們三個合力使勁往門口撞上去。
“嘭--”
門終於開了!
牀上面躺着被綁的三人,而掌櫃卻已經不見了!
“唔……唔……”
他們掙扎着,我趕緊過去把他們嘴裏的膠帶給撕下來。
“沒事吧!”
給他們鬆綁了之後,我問道。
牧民大叔搖搖頭,手指着密室的方向說:“快,掌櫃在裏面!”
“他怎麼還沒死?”這真是細思極恐!
“他……他穿了防彈衣,所以那些血都是假的,只是他身上掛着的血袋而已!”牧民大叔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們。
“大家都小心一些,我們進去看看!”
我把大鬍子給叫上,留下老黃一個人在這裏照顧大鬍子。
我們小心翼翼往前面走,裏面的燈光在一直閃爍着。
我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就衝了進去。
“給我出來!”我大喊。
我們很警惕的看向四周圍,可就是沒有人出來。
於是我們在這裏,一個角落一個角落地找過去,還是沒有找到掌櫃的蹤影。
“這能跑哪裏去啊,找了半天都沒有出現!”牧民大叔不耐煩地說,一隻手按在了石板上。
“哄--”
一聲響過後,在我們對面的石門居然開了!
我們緩緩走過去,探了一眼裏面的情況,拿出手電筒就往裏面走進去。
沒一會功夫,就看見那掌櫃穿着白色的大褂,手上面拿着手術刀,對我們詭異地笑了起來。
“咯咯咯……”
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往上揚的跟月亮一樣,實在是可怕極了。
他就這樣盯着我們看,手裏的手術刀在桌板上劃拉着。
仔細一看,是一個人的心臟!
先是輕輕劃開,片成片,再之後就是把那心臟切成小條。
“嘔……”
裏面的氣味讓我噁心,胃裏一直在翻滾。
“你們看看,這多麼的美妙啊!”
突然,掌櫃像是瘋了一般地狂笑。
再接着,那掌櫃居然敢把一片心臟給放進了嘴裏慢慢咀嚼,樣子非常的享受。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那可是人的心臟啊!
“你個畜生,簡直就TM不是人!”我怒喊着。
掌櫃倒是不生氣,而是不慌不忙從桌子上再片下一片心臟來,伸出手。
“要不要品嚐一下,很美味的!”緊接着又放進了嘴裏。
我一邊強忍着噁心,一邊握緊手裏的劍,我今天一定非得把他給殺了不成!
他已經害死了這麼多人,我要爲民除害!
“我今天就爲民除害,把你給殺了,向死去的人祭奠!”我衝掌櫃大喊。
“咯咯咯……”
“想要把我給殺了,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到頭來還不是要成爲我的盤中餐!”
“不過能成爲我的盤中餐,也是你們的榮幸啊!”
那掌櫃仰天長嘯。
“哐!”
沒有砸中掌櫃,倒是打破了旁邊的水缸。
“譁”的一下,裏面的小腸掉在了地板上,水流了一地。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腥味,還有腸子裏濃重的臭味。
我的胃實在要受不了,只能換他們三個人上。
譚金轉身一個迴旋,伸出腿就往掌櫃方向踢過去。
“哐--”
一個接着一個的水缸被譚金的腿掃到了地板上去。
裏面的心臟、胃、肝臟等等通通都掉到了地板上,這裏一片狼藉。
那掌櫃躲開的速度很快,我嚴重懷疑他又一次給自己注射了興奮劑。
“想要打到我,你們還嫩了點!”那掌櫃一勾嘴角,伸出手來就想要抓老霍。
我手疾眼快,一劍往他手臂上看過去。
“呲--”
劍與骨頭髮出的摩擦聲,掌櫃的手臂掉在了地上。
“啊!!!”
掌櫃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隻手握着斷臂痛苦的叫了起來。
“不是說我們逃離不了你的手掌心嗎,怎麼現在坐在地板上哀嚎的是你?”
我冷笑一聲,把劍鋒往掌櫃身上慢慢往上移動到了他的下巴。
那掌櫃喘着粗氣,額頭冒着大顆粒的汗珠,臉色煞白,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還是沒有動手,而是把他給綁了起來。
想要報警,可是這個地方卻連信號都沒有。
我們只好把掌櫃帶上車送進了督察局,之後這荒村客棧也被查封了。
“終於給解決完了,太累了!”
大家坐在車裏,都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可我突然感覺胸口處有些不適應,有點陣痛。
我皺着眉頭,一手捂着胸口。
“唔……”
大家似乎看出來了我的不對勁。
“一鳴,你沒事吧,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牧民大叔一臉擔憂地看着我。
我把車給剎了下來:“譚金,你來開車,我胸口有點悶。”
緊接着我對牧民大叔說:“沒關係,應該是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沒什麼大礙的,你們放心吧!”
於是我調到了後座去。
可是緊接着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嘶……”
這陣痛每間隔一段時間就劇烈疼痛一次,好似什麼東西扎進了我的心臟似的。
“一鳴,你確定你這樣沒關係嗎?”
我擺擺手,搖搖頭,覺得自己可以挺過來。
“噗--”
一口血直接從我的嘴裏面吐了出來。
全身的血液沸騰,好像全身的細胞都在燃燒了一樣,要從我的皮膚裏面給蹦出來。
“一鳴!”
我直接倒在了大鬍子的身上,精神恍惚,眼神昏花,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
“好痛,好痛……”
我嘴裏嘟囔着,已經沒有力氣了,全身的細胞都在往心臟聚集起來,我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血管好像在膨脹,快要爆炸的感覺。
衆人讓我躺在座椅上,我呼吸沉重,整個人都要炸掉了,冷汗直冒。
我的意識是還在的,可是眼前模糊到看不清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