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不還是回去吧!咱們檢查了這麼久,也什麼都沒有檢查到。”譚金一直很仔細地檢查,可能因爲什麼都查不出來的原因導致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我剛想讓他再等等,就發現那門上有一根絲線。
“這是……”我看着這根絲線,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顏色。
衆人也急忙湊過來看,都不知道我這跟絲線有什麼用。
“或許這是老闆娘身上的絲線呢,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根絲線確實與老闆娘身上的顏色很是接近,可我走過去對比了一番,很確定這絕對不是老闆娘身上的。
“你咋這麼肯定?”牧民大叔不理解。
“老闆娘身上的是用普通的棉線製作而成,而這根絲線我一摸就知道是用氨綸這種彈性纖維製造而成的。”
氨綸,彈性最好,強度最差,吸溼差,有較好的耐光、耐酸、耐鹼、耐磨性。我還是懂點嘗識的。
“所以我們這裏誰有這種衣服?”牧民大叔問。
上次我抓那女演員的時候發現她身上就是這種料子的衣服,說明她一定來過這裏!
我把情況和他們說明之後,譚金倒是想到的更細一些:“萬一她要是說自己只是來這裏喫飯呢?”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我還是把這裏再給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有發現了一小塊掉落再老闆娘衣服底下的手指甲,隱藏的這麼深,差點沒讓我給發現。
“這下證據有了,可是原因卻……”
或許是因爲老闆娘發現了她的祕密,但是她爲什麼要殺了導演呢,我不是很理解。
“你門看,我在老闆娘手臂上發現了一些抓痕!”我大喊着。
這就沒錯了,一定是女演員抓傷了老闆娘之後再把她的內臟給一點點啃掉的!
回去之後,我就直接把大家給叫起來了。
“幹什麼啊,大半夜的,不知道人家要睡覺嗎,煩死人了!”女演員很不滿。
“就是啊,我們第二天醒來還得收拾東西,準備工作呢!”這也同時引起了其他工作人員的公憤。
“演員小姐,我想問問殺害導演的事發當晚,你去了哪裏?”我的眼神很犀利地盯着女演員看。
“我,我當然是在房間裏面睡覺啊,都拍了一天的戲,而且還發生了這麼晦氣的事情,我當然是得好好睡個美容覺,都要嚇死寶寶了。”女演員嬌滴滴地說。
“那麼請你解釋一下爲什麼我半夜起牀買水喝的時候,卻聽見了你在導演房間裏面發出了聲音?”我的眼神越來越寒冷。
“我哪知道,你聽錯了吧!”女演員狡辯。
“好啊,那就讓隔壁住的人來說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吧!”發現了這件事之後我就找隔壁的客人確認過了,確實有這事。
“我想起來了,之前確實看見她與導演的關係密切,所以你不會就是想要藉機殺了導演吧!”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站出來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事情很重大,你怎麼可以有隱瞞啊!”副導演在一旁很生氣。
“人家也是害怕你們以爲人家是殺人兇手嘛。”女演員拽着副導演的袖子,一遍撒嬌一邊用眼睛與他眉目傳情。
“算了,懶得和你計較。”副導演這是被迷惑了。
“既然你不計較,那就有我來計較了!”我站出來說道。
“你!”女演員很生氣地看着我。
我只挑着眉,繼續說我的。
“我們剛纔去老闆娘店裏再仔細搜查了一番,發現了她身上有多處爪痕,而且我在地板上撿起來了一塊手指甲,應該就是演員小姐手上掉落的那一塊了,可不可以給我看看?”我笑看着她。
見她不說話,我又繼續說:“你看,這是不是你身上的那跟掉落下來的絲線啊,找了它很久吧,只可惜被我給找到了。”
“不過沒有關係,反正你今天也完蛋了,人就是你殺得,只不過我不明白爲什麼你要臉那兩個演員也一起給殺了!”我怒吼着。
這女演員瞬間把表面的一張人皮給揭開來了,變成了厲鬼!
“啊,救命啊,有鬼!”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在四處逃竄。
“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了,說吧,不說的話我把你給宰了!”我威脅道。
“就你這凡人還想要把我給宰了,實在是太可笑了!”女鬼絲毫不怕我們,而是直接朝我這裏伸出手來,準備把我給掐死!
我拿出提前在老闆娘家裏面找出的桃李木劍來,準備反擊。
衆人就在後面看着我。
以這女鬼的伸手看來,她應該是一個比較厲害的高手。
我和女鬼雙方都持着劍往對方哪裏逼去,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們出掌都特別的有力。
“轟--”一掌下去,兩個人一起往後被逼退了。
“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那麼兩下子嘛!”女鬼突然間變得興奮起來,往我這邊狂勢進攻而來。
我也只得拿起劍來抵擋,一步步被女鬼給逼退。
五分鐘以後,我的心態有些爆炸,一直重複着剛纔的那樣,我根本就是處於劣汰。
“省省吧你,根本就不可能贏我的!”女鬼咧着牙齒大笑着,嘴裏的四顆虎牙都是沾滿了血。
“你爲什麼喫老闆娘我知道,那你爲什麼喫導演還有那無辜的兩個人!”我瞪着女鬼,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爲什麼?還有爲什麼,我餓了這麼久,難道還不讓我喫人肉了嗎?可笑至極!”女鬼一臉不屑地看着我。
“你單單想要喫人肉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把劍往前一抵擋,再轉一個圈,往上饒去。
“咔嚓--”女鬼的一撮頭髮就這麼掉下來了。
“你!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否則我一定今天要把你給逼上死路,你們就等着做我的盤中餐吧!”女鬼瘋狂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