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緊張地跑過去問他。
大鬍子頭上冒着冷汗,嘴脣蒼白到要發紫:“我是不是要不行了?”
我們看着他都有些擔心,譚金說:“不會的,我們把毒血給你吸出來,然後清理包紮傷口,你別亂想。”
我把大鬍子的手臂給擡起來,對衆人來說:“我來吧。”
既然我身體裏面有一條蛇的存在,那樣的話我應該不怕這些纔是。
“不行啊,實在是太危險了!”大鬍子把手抽回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別鬧了。”我皺着眉頭。
大鬍子的傷口處有些發青發紫,我趕緊把嘴巴湊過去,把毒素給吸了出來。
“好了,下一步就是給你消毒,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咱們這兩天要是能到城裏,就給你找個醫院看看。”
把毒吸出來了之後,我發現這蛇的毒液貌似對我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
“你沒事吧,一鳴。”衆人都很擔心我的狀況。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我還可以的,咱們儘管走我們的路就好了,快走吧!”
把大鬍子身體裏面的毒素給吸出來了之後,他已經好多了,楚丹還給我們吃了一些丹藥。
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們終於走出了這片鬼地方。
曉月對大家說:“前面有個城市,咱們到那裏去休息一天吧,大家都很累。”
等到了酒店之後,我們已經精疲力竭了,倒頭就睡。
睡夢中,我聽見了有人在叫我,前面有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背對着我。
我的直覺告訴我,又是那個噩夢,我告訴自己不要往前面走去,那裏危險。
可是我的雙手雙腳已經被控制的死死的,怎麼也沒辦法停下來。
最終我還是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我伸出手想要拍她的肩膀,她就這樣回過頭來。
沒有頭,只有頭髮。
我又被這個夢給嚇醒了。
爲什麼自從催命符進入到了我的身體以後,就一直反反覆覆地夢見這東西,每次都沒辦法睡個好覺。
難道在暗示着什麼嗎?
現在是白天,九叔應該還沒有睡,我趕緊打個電話過去問他,到底是因爲什麼。
九叔說:“你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對了,你之前都沒有夢到過類似的夢嗎?”
我說沒有,是催命符之後開始的。
“那這就奇怪了,按理來說催命符到了你的身體裏折磨你的話,那你應該是見到你最不該見到的,難不成……”
最不該見到的?
“那有沒有可能這個將會發生在未來?”我問九叔。
九叔說:“確實也有可能,一般這種都很可能發生在生活中,所以你有些時候要提防着點。”
如果說真的是會發生的事情,那怎麼會被控制雙腳和雙手呢,我明明不想走過去,也不想看到那個女鬼的……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就一直躺在牀上也不敢睡覺。
這個反反覆覆的夢,從第一次夢見開始,就已經成了我生活裏的噩夢,我一閉眼一睜眼都是這個夢,實在是太詭異了。
可是我好累,並不想睜開眼睛,以爲是個夢。
直到我聽見一聲:“是誰!”
那是譚金的聲音,立刻使我清醒了過來。
“怎麼了?”我問。
譚金說:“我剛纔聽見了門好像被撬開了,所以就警惕地起來看,沒想到這門既然還真的開了!”
“所以我剛纔聽見的撬門聲音根本就不是我在做夢,而是真的!”我趕緊起來開門去看。
希望曉月和楚丹沒有危險。
一出門,就看見她們兩個在我們門口要敲門。
“我還剛想去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現在就來了。”
經過一番詢問之後,才知道她們也和我們發生了同一件事情,我們下樓去酒店的前臺調查了監控。
可是卻意外發現,這門竟然是自己開的,並沒有任何人在門口!
“難道是這個酒店也鬧鬼!?”大鬍子一臉恐慌地看着電子監控。
“先生,這您可別亂說啊,我們酒店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也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服務員趕緊辯解。
那這就奇怪了,難道是黑衣人嗎?
我們回到了房間之後,第一時間檢查了門把手,還有門縫。
“奇怪,既然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那這門是怎麼自己開的?”大家都很疑惑。
這門絕對不是從裏面被打開,我仔細看了監控,這外面的把手是自己動的!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是沒有鬧鬼的。
我們也去問過了這層樓的房客,都說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那很明顯這就是在針對我們了!
“應該還是那個黑衣人乾的,只不過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我們一點頭緒也沒有。”我有些擔心這個黑衣人會成爲我們的後患。
“會不會是周軒的人?”譚金說。
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是周軒的人,他不是每次都帶着郭承昊一起出線的嗎。
“好了,咱們還是先休息吧,也別管這麼多了,如果真要是周軒這夥人的話,那我們接下來還是得小心點。”
反正我也睡不着了,乾脆就在這裏守着他們好了。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我們也都餓了,就點了外賣。
等外賣來敲門的時候,我發現地板上有一封信件。
拿了外賣,大鬍子就坐在椅子上把信件給拆了開來。
“等一下,先別拆,萬一和催命符事件一樣的話,那豈不是危險。”我趕緊阻止大鬍子。
我到對門房間,讓楚丹來看看這信件到底有沒有問題。
楚丹用眼睛掃描了一遍,說:“扔掉吧,裏面有劇毒。”
我問:“那這裏面沒有寫什麼東西嗎?”
楚丹點點頭說:“有,就是一些罵人的話,不用看。”
“也沒有留署名?”
楚丹搖頭。
這擺明了就是那黑衣人在耍我們,我們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前臺去問他們狀況。
這一問才得知,監控已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