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我的調查之後發現這許東元不過是登山用品店繩索區域的員工,和他一起工作的說他都很老實的樣子。”
我平靜的說:“凡事不能看外表,人都有偏激的時候。”
“確實,他對另一半的要求一定是處女,而且他小的時候就已經受過刺激,他媽媽生下他了之後就和別的男人跑了,人下他和他爸兩個人。”
照瞪圓這麼看來的話,那還真就有可能是這麼一回事了。
“走,現在就去一趟許東元的家裏。”
由於凌薇是被綁在墓碑上死的,而墓碑上的名字叫做許立華。
好巧不巧,我們在許東元家裏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一張合影,是許東元的爺爺許力華的。
我們在許東元的房間衣櫃裏面發現了音響線。
許東元的父親徐躍強說:“前段時間他急匆匆地回來了一趟,就再也沒回來了,我也聯繫不上,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他走之前沒和您說什麼嗎?”我問。
許躍強說:“他這個逆子!拿走了家裏僅有的十萬塊錢啊,那可是我的養老費……”
十萬塊錢就這麼拿走了,也不說一聲,實在是氣人!
離開許東元家裏的時候,鄧媛倒是很有心,還給了他父親五百。
我們還去調查了凌薇手機裏的聊天記錄,發現他在聊天裏面和凌薇謊稱自己是富二代,爲凌薇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積蓄。
指紋對比的時候,發現就是許東元的指紋。
“走吧,既然事情真相都快要水落石出了,咱們現在就去抓人。”劉志鵬倒是心急的很。
“不着急,你先去掃黃打非的地方看看,一個人在知道自己快死的時候,一定會想着把自己生前沒有做過的事情都做一遍。”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他會出現在這裏?”劉志鵬一臉懵的問我。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我一腳踹在了劉志鵬的屁股上,劉志鵬只好屁顛屁顛跑出去。
“對了,他如果還活着的話,就請他喫一頓飯!”我朝着他的背影大喊。
鄧媛一臉疑惑的表情對着我歪了歪頭,很顯然內心就一個問號。
我只是對她淺淺一笑。
鄧媛搖搖頭,搞不懂我在想什麼。
果然,劉志鵬在掃黃打非的地方找到了許東元,我也匆匆趕了過去。
“說吧,是什麼讓你打掉她後槽牙的?”我一直倒是對這個比較好奇。
許東元先是大口大口地喫起了飯來,等自己覺得比較滿足的時候,才停下來看了我一眼。
“有人告訴我說,凌薇根本就不愛我,看上的是我的錢,我最討厭愛慕虛榮的女人,那個人要我拔掉凌薇的後槽牙。”
我倒是想調查出這個教唆許東元的人會是誰,但是許東元說他也不知道,之後他便一個人在樹林裏哭了很久。
回到了督察局之後,雖然把許東元給抓了,但是我還有一些事情是一無頭緒的,弄得我頭大。
“怎麼了,我的好哥哥,看你這樣似乎心事重重,要不要和我說說?”
“說吧,到底怎麼了?”
於是我就將我想不通的地方和她說了一遍。
連曉月也這樣覺得:“這幾件案子聯想起來,確實是不簡單,只不過現在根本沒辦法調查出幕後使者到底是誰……”
“算了,先休息吧。”我實在是心累。
“一起去喫個飯?”曉月問我。
我搖了搖頭:“你去吧,我太累了。”
等曉月走了之後,我拿起手機刷着朋友圈,偶然看見楚丹在朋友圈發了一個定位。
這位置不就在督察局附近嗎,她哈根達斯喫冰淇淋。
我看到這也睡不着覺了,立馬發消息問她要不要喫個飯?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
我們約在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還是喫火鍋比較放得開一點,什麼西餐廳實在是太束縛我了。
“看你最近都憔悴了不少,應該是因爲案子的事情都沒有怎麼睡覺吧?”楚丹笑着看着我。
“確實是,不過現在好多了。”其實我想說的是,一看到她就舒心了不少。
“最近都和忙吧?”楚丹問我。
我點點頭:“是啊,手裏一個案子剛結案,只不併沒有那麼簡單,幕後還有人在操控。”
“你的意思是這幾起暗自都和一個人有關?”楚丹問我。
我點點頭:“對,似乎都是有人指使操控的,可是我基本上沒辦法從這幾個兇手手裏套出話來。”
“這就有些難辦了,要不要我幫你一起處理接下來的棘手案件?”、
見楚丹這麼說的話,我當然是很樂意的。
“好啊,那喫完飯帶你去局裏報道一下如何?”
楚丹點點頭:“樂意至極。”
喫完飯之後,我就把楚丹帶回局裏了,和李隊他們挨個介紹了一遍。
“可以啊一鳴,你小子認識這麼漂亮的妹妹,也不早點介紹出來,藏了這麼久。”李隊指着我的鼻子“責怪”我。
“哪的話,還妹妹,可收起你這色迷迷的眼神,你可是有夫之婦!”我趕緊把他的手給拍下去。
“是是是,說你護妻心切都不爲過分吧?”李隊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在起鬨了。
“咱們一鳴啊,喜不喜歡看眼神就知道咯!”就連鄧媛也在拿我們開玩笑。
我立刻瞪了她一眼,她立馬閉嘴。
我回頭對楚丹不好意思地笑笑,楚丹也無奈地笑笑。
“好了,別開玩笑了,這次又來一個案子,咱們趕緊行動吧。”我準備好了之後就準備帶着人去現場了。
“有人在小喫街的垃圾桶裏面發現了一個孩子的屍體,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到了之後,我們撤離了在場的所有無關人員,只留下了幾個小孩子在這,因爲他們似乎和死者是認識的。
這是一具重度腐爛且輕度白骨化的孩子屍體,但是屍體的一隻腳的腐爛程度卻明顯低於身體其他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