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調查了那天晚上的監控,得知他那天叫了外賣。
一個健身教練,身材一定保持的很好,所以纔會時時刻刻都要主意的身材。
包括飲食習慣,這天他卻點了外賣,這非常的反常。
除非叫外賣並不是爲了喫,正是想要僞造他的那些不在場證明。
我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仔細觀察了一番。
“你看這窗戶上面的管道,貌似有些鬆動的痕跡,而且這一層離地面沒有很高,如果要下去的話,也是比較輕鬆的。”
“而且窗戶上面還有勾到衣服的線條,從胡馨元那天被打撈起來的衣服對比一看,這一小塊應該就是她的了。”
我們立刻去健身房找來了阿輝。
“我承認,是我殺的胡馨元,那是因爲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這樣子,應該就是阿輝發現了元末和胡馨元有姦情。
“我把她給殺了之後,從窗戶那裏的管道出去,然後再從管道爬回來,外賣也就是我的不在場證明。”
這兩件案子也就都這樣順利結案了。
“對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了,上次暈倒了到底什麼情況?”李隊跟上來問。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說:“就是因爲勞累過度而已,其他沒什麼的,你放心吧。”
“行吧,那你自己注意注意,不管怎麼樣,身體最要緊的,別影響辦案。”李隊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他走之後,我就一直在想着這幾次,身體內部的蛇反反覆覆出現的畫面。
我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沒事吧?”我正在發愁,楚丹過來了。
我這纔回過神來,笑着說沒事。
楚丹皺着眉頭,一臉擔心:“你那天暈倒來看,我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你還不說實話嗎?”
她居然識破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好了和你說。”我支支吾吾的。
楚丹點點頭:“那好,你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告訴我,別藏着掖着,我是你女朋友。”
我拉着她的手,無力地對她笑着。
最近睡眠質量也是在逐漸下降,有時候辦案過程都會有些睏乏。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於是我在九叔的推薦之下,去看了他熟悉的老中醫朋友,給我開了貼藥。
“你這是屬於體虛久病,也就是說你身體本來就是比較虛弱的,因爲你身體裏其他因素的原因……”
九叔說着說着我就開始插話:“可是我好像沒什麼病啊。”
九叔說:“不是病的原因,是你身體裏一直困擾你的東西,只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九叔說我素體虛弱,或久病之後耗傷腎陰,腎水不能上奉於心,水不濟火,心火獨亢;或五志過極,心火內熾下暖腎水,心賢不交,心火獨亢,熱憂神明,故失眠難寐。
也就是說,裏面的久病,就是我的心病,我一直都被這件事情所困擾,所以弄得我整個人都心神不寧的。
就是走了之後我也就回家了,一個人待在家裏,想來想去。
我現在也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我身體的問題,那條蛇應該是從我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裏面存活到現在了。
我現在又不能把他給殺了,或者把他從我身體裏給拖出來。
因爲我們兩個是共存在一起的,也就是說,我生、他生,我死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看見我一個人憂愁的坐在凳子上,楚丹過來了。
“聽說你去看老中醫了,現在好點了嗎?”楚丹問我。
我立刻點了點頭說:“已經好很多了,中醫說我只是睡眠有些不足而已,給我開嘞點藥。”
“那就好。”
其實我連藥都還沒有喝,只是不想讓楚丹擔心而已。
“對了,你有什麼事情可千萬一定要和我說。我能幫一定會幫的,而且現在我們倆可以同甘共苦了。”
楚丹突然回頭。
我猛的點了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楚丹剛走,李隊就來了,告訴我們上面又來案子。
“又來案子了?最近這麼多事。”我皺着眉頭。
“哎,我也不知道啊,你們趕緊收拾東西和我走,車上給你們解釋一下案情。”李隊催促到。
車上,李隊說今天是一羣外出寫生的學生,然後在郊外發現了一具男屍體。
“現在根據初步診斷排查,我們發現了死者腦後有明顯的鈍器傷,瞼結膜和球結膜又沒有出血的狀況,所以就可以排除意外溺水死亡的可能了。”
不過到了這裏之後,我才發現和水的污染非常的嚴重。
“怎麼了嗎?”鄧媛看着我,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說:“哦,沒有,我只是覺得爲什麼這裏的污染會這麼嚴重,連水都是這麼的渾濁。”
“原來這條河叫做安康河,現在叫做藏河……”
在警戒線外面,還有一羣來圍觀的羣衆。
不過大家竟然都認得死者,說是安康河村一個化工廠的老闆唐服。
“但是爲什麼你們看上去好像並不是很驚訝的樣子?”我看着有些村民似乎還很幸災樂禍一樣。
“那是當然了,我們都很不喜歡他,要不是因爲他開這個化工廠污染了我們的環境,我們也不至於現在連水都要跑到城裏去買。”
聽這個村民這麼說的話,看來這裏確實是污染非常的嚴重。
我對衆人說:“那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去這個化工廠看看究竟吧。”
可是李隊卻說:“不行,我們現在時間緊迫,要先把屍體給帶回解剖室去檢查,先回去吧,等之後有空我們再過來看。”
那我們就只好先跟着隊伍回去了,在這周圍都是也沒有發現什麼比較有價值的線索。
這件案子一定中間會有什麼蹊蹺,而且離奇的很,一定得想個辦法把兇手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