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乾脆直接往左打方向盤,油門猛的一踩下去,只對他們喊了一句繫好安全帶。
車子迅速往左拐,“嘭”一聲巨響,車頭已經撞到了他們。
他們的車子立馬就撞到了中間的分隔帶上。
估計應該是這一撞,撞的比較猛烈一些,導致他們郵箱好像被撞破了,車子正在漏油。
我打開車窗,伸出手揮了揮,向他們道別。
這荒郊野嶺的高速公路,估計他們還得走一陣子才能走出去。
“好了,現在成功把這些人給解決掉了。”
我說完這句話,又回頭看向了大鬍子,笑着對他說:“修車費你要報銷了。”
大鬍子擺擺手說:“漂亮!只要能把他們甩掉,我陪着一整輛車都沒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等回去了之後,你可要請我們喫飯啊。”
幾天之後,我們回到了馬家溝,把催命草交給了爺爺。
爺爺放了一些我們沒見過的材料,還有一些味道奇奇怪怪的東西放在裏面一起熬。
“爺爺,這東西熬出來真的能喝嗎?”
我看那裏面已經是烏漆抹黑的一片了,看着就讓人噁心,比中草藥還難聞。
“你這小子不是廢話嗎?當然能喝了,不然我給你熬來幹什麼?”
爺爺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之後就把這些草藥放進了爐子裏。
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之後,他就給我們端出來了。
一股濃濃的、實在是無法形容出味道的臭味,撲面而來。
我們三個人忍不住跑出去嘔吐。
“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醜,讓人怎麼喝下去嘛。”我一邊抱怨,一邊捂着鼻子,不情願的走進家門。
“你要是想你身體裏的催命符現在就解開的話,那你就給我喝下去,那你要是不想解開的話呢,你就不用喝,我就把這一盆給倒掉。”
在爺爺的威脅之下,我們三個人乖乖的把這碗不知所名的東西給喝完了,差點沒吐出來。
想到了這東西來之不易,所以我又給嚥下去了。
大概過了一陣之後,就覺得渾身輕鬆,好像毫無壓力的樣子。
爺爺和我說如果是這種狀況的話,就代表催命符已經在體內逐漸的消散,然後排出去了。
我點開手機,就彈出了微博的熱搜,還是關於之前我們看到的那一條分屍案子。
現在是全網通緝這個殺人犯,目前已經找到了兩個人。
合着這幾個案子都不是同一個人的所作所爲?
我突然想起來,我之前說過想要去幫忙破案,因爲這個能領到獎金。
我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因爲之前我就已經和父母都說過了,復了仇之後就安心回來,在家裏待着,陪他們。
猶豫了很久之後,我還是和他們說出了我的看法。
他們一開始是不同意的,覺得我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而且他們根本就放心不下我的安全。
估計是經歷了上一次復仇的時間,所以他們這次要比上次松很多。
父親說:“不管怎麼樣,你要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尤其是爺爺,他現在已經年邁了,而且你要每天打個電話回來給我們報個平安。”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他們。
休息了兩三天之後,我就城裏了。
最後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譚金和九叔同意了和我一起去。
那天走着走着,就在公告欄前面看到了楚丹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楚丹看到我,微微有些驚訝。
我回答說:“哦,我來這裏是準備幫忙捉住BT殺人魔的,我總感覺這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那……你自己在外面的話注意安全。”
說完之後,我們就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過面了。
本來督查局是不打算找我這樣沒有經驗的人來幫忙了,但是他們看我的功夫,還有耳朵的靈敏度,決定給我幾天的試用期。
曉月也自告奮勇的過來,說要幫我忙,多一個幫手也好做事,我也想都沒有想,就這樣答應了。
“你去幫我拿一下前兩次案件的詳細調查報告,我想了解一下案情。”我對曉月說。
曉月給我拿過來了之後,滿滿的一大疊,突然就有些開始後悔,爲什麼會來做這個工作。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好好幹吧。
這些都是分屍案,第一件案件,是個女死者,22歲,少了一隻左手,一個小有知名度的女鋼琴家,被發現的時候是死在鋼琴舞臺上的。
不過除了少了一隻左手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被分解。
第二個也是一個女死者,也是在22歲,是一個桐林大學的高才美術生,少了一隻右手。
這個女大學生的屍體在被人捅了幾刀之後,右手才被分解出來的。
而且切割的痕跡非常的完美,我還沒有看具體的,猜測兇手應該是一名醫生,看過結論之後,我居然猜對了。
只不過到底是爲什麼,一隻左手,一隻右手,難不成這個兇手想要蒐集的就是他們各個部位的器官還有肢體?
“哥,你看到這裏有什麼頭緒嗎?”曉月問。
我搖搖頭說:“雖然前兩個案件都被抓到了,但是現在又發生了第三起案件,前兩件案件的兇手都和醫學方面的有關,而且切割痕跡都是那樣完美,讓我很難猜。”
不過判案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靠猜測的。
於是第二天我就跟督察他們去了現場。
死者是一名20歲,跳芭蕾舞的女演員。
少了一隻右腿,年紀輕輕就這麼被殘忍的殺害了,一定很不甘心吧……
我發現了這三起案子相同的點就是都被分解了部位的肢體,還有就是切割痕跡都非常的完美,但是居然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已經聯繫到了死者最近的聯繫人,正在一個一個接受調查和排除。
現在已經排查出了三個人,第一個是死者的男朋友,還有第二個是死者的閨蜜,第三個是死者的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