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米若也沒有把實情告訴我們。
我和劉志鵬兩個人只好向米若索要這個VIP通行證,喬裝打扮,來到了這家賭場。
這一家賭場極其的隱蔽,而且隱藏在一傢俱樂部的內部。
賭場裏面層層把關,如果說沒有特定身份的人是沒有辦法進入賭場的。
我和劉志鵬在進入賭場的時候,被門口的一個假人偶搜查了全身。
確定沒問題了之後,這個假人偶才把我們放入大廳。
在大廳的電腦系統上,我們兩個人的VIP通行證也確實被允許通過了。
“好傢伙,這米弱還真不賴呀,一個通行證能這麼逼真!”我不僅感嘆道。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成功進入了賭場的內部。
“你看那個裏面坐着的人,他手上戴着的戒指是不是和死者比較相似的一個戒指?”
我突然看到了那裏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比較闊氣的人。
我們花了點錢問了這裏的服務生,才知道這個人經常出入這裏,被大家叫做“旭總”。
而且我們還確定了這賭場內部還有另外一個包廂,是專門給出手闊綽的老闆準備的。
我對劉志鵬說:“我們得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和這個旭總一起進到這個包廂裏面賭牌。”
劉志鵬點了點頭:“但是這樣的話也不容易呀。”
“喂,你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什麼?進來了這麼久了都不去賭牌?”
我們正要走的時候就被這裏的一個人給叫住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賭場的老闆,這下可麻煩了我們,這樣已經引起了賭場老闆的注意。
現在我們兩個人應該已經陷入了比較危險的境地。
“是這樣的,我們想進包廂裏面去看看,而且我們有錢,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讓這位鼎鼎有名的旭總帶我們進去?”
我這麼一說,倒是引起了那個旭總的注意。
“哦,是嗎?既然你們這麼想進去的話,那就跟我來吧。”
我自始至終也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就這麼順利的進入了這個包廂。
裏面全是琳琅滿目的酒瓶子,還有一些穿着女僕服裝的服務生。
原來這是旭總的包廂,不過這裏面還有另一個人,就是輝仔。
但是輝仔自從上次被我們的氣勢震懾住了之後,就對我們畢恭畢敬了。
所以我們決定在劉志鵬和旭總兩個人豪賭的時候,我就趁機去到賭場的內部,用電腦拷貝用戶資料。
在我考取了用戶資料之後,我就繼續回到了賭局。
但是沒想到的是,劉志鵬居然贏了旭總的全部身家。
但是這旭總卻出爾反爾,叫人把我們幾個人都給圍住了。
不過區區這幾個黑衣人倒是難不倒我,我稍微翻幾個身,就能抓到他們的手臂。
“咔嚓--”
“咔咔--”
繼二連三的骨頭斷連聲,幾個黑衣人變這樣倒在了地上,滿地找牙。
“聽說他和吳越成在一起了三年多了,但是還是沒有從良,”
本來麗娜和死者也有一腿的,但是吳越成知道了,還是沒有離開麗娜。
不過在阿昊死了之後,吾悅城在醫院答應了麗娜要給她一個婚禮的,這就讓麗娜非常的感動了,說準備要爲了吳越成重新做人。
我們在隔天的早上,就發現了報案。
說是麗娜接的那個客人從客廳醒來之後就發現了房間裏面好像有血腳印。
然後這個客人就順着血腳印到了浴室,發現麗娜早就已經死在了浴室裏面了。
我們在賭場裏面得到了資料,知道了這個阿昊和黎曼兩個人其實是有關聯的。
而且加上麗娜死亡的時候發現了他的眼部,有部分的摩絲,而且我們在前兩具屍體上面也發現了少量部分的摩絲。
劉志鵬說:“這三起案件應該都是同一個犯人的,所作所爲應該可以併案處理了,你看這屍體上的摩絲就可以知道了。”
麗娜前一天晚上接的客人叫大張,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麗娜慘死在了自己家裏面。
所以他就嚇得逃走了,我們來到了麗娜家裏之後就沒有發現他蹤跡。
而且我們到達現場之後發現電視還播放着昨天晚上的足球比賽,還有滿桌子的零食。
我們通過電話追蹤,確定了大張的地點,將他逮捕了回來。
審訊室裏面……
大張說:“昨天晚上我確實找了麗娜想要做那種事情,但是昨天晚上麗娜和我說了這是她最後一次。”
“那之後呢,她還和你說了什麼?”
大張在皺着眉頭回想:“她後來和我說,她要回老家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了。”
後來這個大張發現自己在沙發上睡着了,醒來之後就發現了麗娜已經死在了浴缸裏面,所以自己覺得很晦氣才跑的。
另一方面,李隊那裏還在對吳越成持續追問。
我們也都覺得吳越成一定是知道什麼的,但是就是爲了保護誰,不願意說出來。
我們一直都去精神病醫院看吳越成,包括再說麗娜的事情,想要對他造成打擊,看看能不能說出來。
我們得知吳越成的母親咳嗽的很嚴重了,就想知道他母親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帶她去醫院查看了之後,發現他母親是癌症晚期。
而且晚期的治療費用很高。
我猜測道:“我在想吳越成會不會是因爲他媽媽治療費用額度高的原因,爲了錢而殺人。”
劉志鵬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們現在沒辦法撬開吳越成的嘴,得想想要怎麼樣才能讓他說出實話。”
“找到了,吳越成家裏開着一家理髮店,吳越成從小到大的事情都是由他母親操辦的,而且吳越成和他媽一起出了院。”
楚丹帶着剛調查的結果走進了辦公室。
調查一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去了一趟吳越成的理髮店。
“我想要修修面。”我走進去之後對吳越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