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那陣風有些怪異。
風吹過時甚至帶來了一些血腥味。
李正文撇了一眼剛纔死在墓道當中的人:“先把這些人的屍體集中裝起來吧回去之後給他們每個人家裏一點撫卹金。”
旁邊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他帶着一兩個人將地上的屍體全部堆放在了石棺的旁邊,仔細一數才發現由於剛纔的變故,死了四五個年輕人。
我不禁唏噓。
跟着李正文這樣的倒頭,看來不是一般的危險。
可由於其他的方面這些人也只能跟隨着李正文,可能對於他們來講命不算什麼,能夠賺到錢纔是最重要的事啊。
“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李正文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裏喃喃自語道。
我對着他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我就奇了怪了,爲什麼我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你也會在這裏,你是不是一直跟隨在我們的屁股後面?”
“你以爲我稀罕跟着你啊,你小子又不是真金白銀造的,我幹嘛要跟着你,我不過是碰巧在這個地方罷了。”杜懷生看着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沒在理會他。
總感覺這個傢伙有些古怪。
先前遇到杜懷生的時候是因爲地產商的原因,而那個時候杜懷生因爲自己養的小鬼被那個地產商弄壞了,所以要找地產商報仇,但我總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些怪異。
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隨着我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發現原先所經歷的一些故事以及聽到的一些問題都多多少少的有些出入。
“小兄弟,剛纔出了什麼事情?這個墓葬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李正文抓住了剛纔杜懷生所說的話的重點。
剛纔杜懷生提起到這個墓葬有些問題,但除了我們剛纔所遇到的那隻女鬼之外,我沒有發覺到任何怪異的地方。
“除了你們的氣息之外,在這裏似乎還有一個更加特殊的氣息。”
杜懷生的鼻子動了動。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聞着空氣裏的氣味一樣。
“你以爲你是狗啊,你還用鼻子去聞着裏面的氣息。”我被杜懷生的動作給逗樂了。
杜懷生回頭瞪了我一眼,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神調門?”
杜懷生突然說道。
李正文和苗龍頭兩個人臉色突然黑了下來,當他們聽到神調門的名字的時候,似乎聯想到了一些之前發生的事情。
“那不就是通俗的走馬仙嗎?”我看着杜懷生問道。
杜懷生點了點頭,隨後對着我說道:“走馬仙所使用的方法和咱們有很大的不同之處,但他們所使用的方法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請自己供奉的家
仙上自己的身,而那幾位家鄉就是東北傳聞當中的胡黃白柳灰五位家仙。”
我詫異的觀察着整個墓葬的周遭,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個走馬仙站在我的身旁一樣,我實在沒想到能夠在這裏遇到如此神祕的存在。
陰五門,千門,神調門這三個門派原本都是統一的。
但由於理念不同的原因,後來便解散了。
也在最後,只在岳陽留下了陰五門的存在,至於千門由於之前所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似乎已經到了國外,而神調門則神祕地消失了,這一直是所有人都較爲疑惑的地方。
走馬仙的的強大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因爲他們藉助着那五位家仙的幫助,能夠讓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得到增強。
但這也是有代價的。
必須要花長時間滿足各位家仙,否則有可能反噬其主。
按道理來說,這麼強的門派不可能會消失,然而就是突然神祕的消失了,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所發生的一樣。
而現在在東北所存在的那些自稱走馬仙的傢伙,大多都不是正統,大家也都把那些傢伙當做江湖神棍罷了。
走馬仙的神祕可不止於此,只是現在已經無處可查。
“你確定在這裏聞到了走馬仙的氣味?他們這100多年前一夜之間消失,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你會不會是感覺錯了?”李正文有些不敢相信。
杜懷生搖頭十分肯定地說道:“確實是有走馬線的氣息,但是恐怕那個走馬仙早就已經死在了這座墓葬當中。”
有了他這句話,我們這才長出一口氣。
好在是個死人。
在之前我們沒有和走馬仙接觸過,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強大之處,如果突然和他們接觸,只怕我們會落於下風。
那塊玉一直放在陣法當中,似乎已經將整個空間裏的煞氣吸收完畢了,而整塊玉從白玉無瑕的感覺已經變成了一塊血紅色的玉石。
“可以了。”
杜懷生將陣法中的玉收了起來,隨後對着其他人說道。
李正文和苗龍頭趕緊讓人拿起炸藥放在了洞口處,我躲在了一處較爲安全的地方,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現在還不知道底下有沒有危險。
既然從剛纔已經聞到了走馬仙的氣味,我倒是很好奇那些走馬仙爲什麼會來到這裏,畢竟這裏距離東北可是有一段距離的,現在我們還是在湘省。和東北有着那麼大的距離,我可不相信那些走馬仙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
正所謂一方地有一方管制,陰五門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在幾百年前和神調門以及千門會鬧掰,但我相信這其中一定存在着一些問題,而走馬仙也絕對不可能會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到這裏,這其中一定存在着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