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擡龍棺 >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兒子
    周圍的一切都在復原,很快就變成了剛開始整整潔潔的樣子。

    我舔了舔嘴脣,忍不住笑道:“阿雲這個祕術還真的挺好用。”

    “你在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嚇了我一跳。

    因爲知道現在這屋子也沒外人,所以我忍住了直接一拳轟上去的慾望,轉頭就看到了白澤的臉。

    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着我握着阿雲的手。

    我連忙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一本正經地看着他:“睡醒了?”

    很快,大家就陸陸續續地爬了起來,一臉茫然地看着周圍。

    我突然意識到,剛纔在使用阿雲的祕術打掃衛生的時候,只怕也順便把大家的酒給解了。

    也好,這樣就免得一羣人第二天起來喊着頭疼了。

    “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刻意忽視了白澤的目光,說着就準備朝着自己的房間去。

    大家雖然說酒醒了,但是玩鬧了一天,也是很累了,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我和白澤之間的反常,各自回去了。

    “你剛纔是不是在使用阿雲的祕術?”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白澤才湊到我的面前問到。

    “你都看到了還問我做什麼?”我翻了一個白眼,繞過他繼續前進。

    但是白澤卻還是精力很旺盛的樣子,跟上了我的步伐:“一鳴,這個東西,也可以外傳嗎?”

    好小子,原來是在這兒給我打算盤呢!

    我瞪了他一眼,現在別說是我這祕術之源,空間之術都還不知道他能不能學呢。

    “算了,你先跟我來。”

    因爲羅京津和尤雅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我估計是大師讓他們在通道口做了什麼標記,所以才能夠突破我的封印。

    當時趕着回來參加阿嫺的婚禮,也沒有仔細檢查。

    汪仕洋通知了大家之後,也沒有留下喫飯,帶着羅京津和尤雅回他們的住處休息了。

    “去哪兒?”白澤雖然一臉茫然,但還是乖乖地跟着我出了門。

    “不是想學空間之術嗎?帶你過去看看。”走着走着,我就覺得照白澤的速度這麼走下去,等到他們家只怕天都要亮了。

    等我們飛上空中的時候,白澤已經適應了,所以並沒有尖叫,但是臉上還是不自覺地流露出了緊張。

    “你不會是因爲我發現了你在偷偷用阿雲的祕術,想要把我滅口吧?”白澤故意裝作一副很警惕的樣子。

    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我也沒有吭聲,只是解釋道:“今天那件事……”

    “是不是和那個大師有關?”

    就在我有些震驚爲什麼他會知道的時候,白澤臉上露出了一臉得意的神情:“嘿嘿,沒想到吧,我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不,我知道。”這個人只是感知不到我而已,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只怕早就用自己的祕術去探尋過一番了。

    不過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果說白澤能夠感知到大師,那不就證明這個大師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還需要我去監視那個人嗎?”白澤見我不說話,還是主動問到。

    “不必了,都已經暴露了,監視還有什麼用?”想到這裏,我還是覺得有點可惜,羅京津的能力,要是能夠好好利用,還是很不錯的。

    “已經暴露了?那你還留着他?”這下輪到白澤很喫驚了,在他看來,我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直接去單挑一整個地下勢力的人,現在卻不忍心殺一個叛徒,說出去只怕都沒有人會相信吧。

    “你就去好好學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我翻了一個白眼。

    白澤知道我沒那麼容易生氣,也不害怕,就跟着我來到了汪仕洋的住處。

    這是一間不大但是也足夠寬敞的公寓,應該是楚思離給他們配好了的。

    現在幾個人都已經恢復了過來,只是精神狀態依舊不是很好。

    “情況怎麼樣?”羅京津和尤雅好像還在休息,我看着汪仕洋給我還有白澤倒了一杯水,在茶几對面坐下。

    “馬哥,這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哥啊?”汪仕洋知道我們葬門雖然說很寬鬆,但是也是有規矩的。

    “將功補過吧,我也沒打算對他做什麼。”畢竟羅京津也只是思念故鄉而已,雖然確實是給我帶來了一點麻煩。

    “真的嗎?”汪仕洋臉上滿是喜悅,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很擔心,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那要怎麼將功補過?”

    “白澤對於空間之術很有興趣,如果他還願意留在葬門的話,可以教教他,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會追究他的。”

    汪仕洋雖然年紀小,但是這些事情也是很清楚的,我已經是很寬容了。

    “哥哥說過,空間之術在他們那兒也不算是什麼祕密,我也學過兩招,白澤哥,你要是急的話,前兩天,就由我給你打打基礎任何?”

    白澤有些喫驚,沒有先到連汪仕洋都學過這等術法。

    “好了,既然都已經說好了,你就留在這裏吧,這段時間就不要煩我了。”

    我擺了擺手,將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

    “謝謝馬哥!”汪仕洋現在特別狗腿,就差沒有上前來給我揉肩捏腿了。

    白澤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學習空間之術了,臉上也滿是興奮。

    不過下一秒他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你這是怎麼了?讓你學你還不高興?怎麼一副便祕的表情。”我努力憋着笑,已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你剛剛……叫他什麼?”白澤看着汪仕洋,喃喃地出聲。

    “馬哥啊,怎麼了嗎?”汪仕洋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問題,所以只能將疑惑的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中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記得總龍頭只能由馬家的人來繼承的,所以……”

    我知道自己可能滿不下去了,正在糾結要不要承認的時候,白澤突然開口說道:“你和總龍頭是不是親戚?你不會是他的兒子吧?”

    “是是是,我是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