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過來。”
“哎,來了。”
柳承志迴應了一聲,面帶疑惑之色的一路小跑到了老爹的身邊。
“爹,怎麼了?”
“靜瑤這丫頭分娩的日子一天接近一天,她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回爹話,靜瑤她現在畢竟是有孕在身,身體方便比起正常人更來說,肯定是有些差距的。
尤其是精氣神方面,比起以前來說多少有些欠佳。
不過,好在有御醫定期開的安胎藥服用着,幾乎沒有什麼大礙。”
聽到兒子的回答,頓時放心下來,輕笑着點了點頭。
“只要沒有什麼大礙,爲父就放心了。
至於精氣神有所欠佳的問題,此乃必不可免的事情。
當年你的孃親和你的諸位姨娘們,懷着你們兄弟姐妹等人的時候,她們的身體多多少少的都有這方面的症狀。
你不用太過擔心什麼,安心的等着當爹就行了。”
“哎,孩兒明白。
孃親與諸位姨娘她們剛回到家裏,孩兒帶着靜瑤回來給她們問安的時候。
孩兒和靜瑤跟孃親她們請教的時候,她們也是這麼跟孩兒說的。
所以,孩兒雖然有些心疼娘子,倒也不會太過擔心什麼。”
柳大少合起了鏤玉扇,在手裏輕輕地敲打了起來。
“嗯,這就對了。
你孃親和姨娘們,她們畢竟是過來人了。
有什麼不懂得地方,一定要多多去請教請教她們。
靜瑤這丫頭的肚子裏懷的可是爲父的孫子或者孫女,若是因爲你的疏忽大意,從而令靜瑤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老子直接扒了你的皮。”
柳承志聽到自家老爹的‘威脅’之言,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忙不吝的點着頭賠笑了起來。
“爹,你就放心吧。
就算你不說這些,孩兒我也肯定不會忽略關於靜瑤的事情。
她可是孩兒我的結髮妻子,孩兒恨不得天天陪在她的身邊關心她,照顧她,又怎麼會疏忽什麼呢!”
柳明志微微頷首示意,擡腳朝着齊韻她們走了過去。
“得嘞,有你這句話,爲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柳大少剛剛走了兩三步,忽的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柳承志看到老爹的反應,臉上閃過一抹緊張之色,不知道自己老爹又怎麼了。
“爹,你沒事吧?”
柳大少砸吧了幾下嘴脣,眼神好奇的看向了臉色略顯緊張的二子。
“承志。”
“哎,爹你說。”
“爲父回來之後,把該說的公事全都說完了。
我這正準備去你陳婕姨娘,何舒姨娘她們姐妹兩人那裏走一趟呢。
卻去忽然又想到了一件關於你的私事。”
“啊?關於,關於孩兒的私事?
什麼,什麼私事呀?”
柳大少看到二子疑惑的神色,將摺扇別在了腰間,隨手解下了腰間的酒囊。
拔掉酒塞,淺嘗了一口酒水,柳大少似笑非笑的盯着二子打量了起來。
片刻之後,柳承志臉色緊張,眼神迷茫的看向了自己的老爹。
自己仔細的在身上看了一遍,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呀。
“爹,孩兒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有呀,挺正常的呀,跟以往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既然如此,那你爲何用這種眼神盯着孩兒呀?
爹,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是了,你這樣盯着孩兒,我有些不自在。”
柳大少仰頭暢飲了一口酒水,雙手背在身後,眉頭微挑的吁了口氣。
“承志呀。”
“爹,你說。”
“爲父記得,在我離開京城前去蜀地看望你外婆她老人家之前,你好像爲父我提及了關於靜瑤丫頭,打算爲你納上一房側妃的事情。
爲父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有此事吧?”
柳承志聽到老爹的疑問,神色窘迫的訕笑了幾聲,輕笑着點了點頭。
“呵呵呵,回爹話,確有此事。”
看到兒子窘迫的反應,柳大少微眯着雙眸回憶了起來。
良久之後,柳大少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揚的再次淺嘗了一口酒水。
“爲父隱約的記得,靜瑤這丫頭選擇的這個姑娘,乃是前刑部郎中,蔡元超家的長孫女。
名爲蔡寧寧。
沒錯吧。”
“回爹話,你沒有記錯。”
“嗯,爲父沒記錯未來兒媳婦的身份就行。
對了,蔡寧寧這姑娘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現在是在京城裏住着,還是已經回了她爹那裏了?”
“爹,自從靜瑤私下裏與寧寧敲定了此事以後。
寧寧她便一直住在京城,未曾離去。”
柳大少眉頭一挑,臉色戲虐的嗤笑了幾聲。
“呦,寧寧,寧寧的叫的如此親切。
看來你們兩個人之間,平日裏私下沒少接觸呀!”
聽到老爹的調侃之言,柳承志臉色一僵,神色尷尬的憨笑了起來。
“爹,我……我……”
柳大少喝了一口酒水,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行了,堂堂七尺男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常言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更何況你早已經成家立業了,現在只不過是納上一房側妃了。
如此姿態,真是丟人現眼。”
柳承志聽到老爹的教訓之言,急忙點頭附和了起來。
“是是是,爹教訓的是。”
“既然你們私下裏沒少接觸,那就說明你對蔡明明這丫頭瞭解的也差不多了。
跟爲父說一說,這丫頭的德行如何?”
“溫婉大方,賢良淑德。比之靜瑤,各有千秋。”
柳明志微眯着雙眼沉吟了片刻,淡笑着點了點頭。
“行,既然你自己都相中了,爲父也就不說什麼了。
抽個時間,你帶着蔡寧寧出去轉一轉,爲父與你的孃親會暗中觀察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