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爲父?”
小可愛忙不吝的輕點了幾下臻首,俏臉認真的說道:“嗯嗯嗯,沒錯,月兒就是心疼好爹爹你呀。”
看到小可愛一副認真的表情,柳大少澹笑着搖了搖頭,舉起酒罈朝着嘴裏送去。
“呵呵呵,丫頭,你心疼爲父我什麼啊?”
小可愛單手託着自己的香腮,把手肘撐在橋柱上面,語氣幽幽的輕嘆了一口氣。
“唉,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心疼老爹你的壓力大唄。”
柳明志屈指捏着小可愛紅撲撲的臉蛋輕扯了幾下,提着酒罈再次向前走去。
“臭丫頭,胡思亂想什麼東西呢,爲父我什麼時候壓力大了。”
小可愛見狀,立即擡手怕了拍自己烏黑秀髮上面的積雪,提着手裏的酒罈朝着柳大少追了過去。
“哎呀,臭老爹,你就彆強撐着了。
剛纔你路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月兒都已經看到了。
你若是真的沒有心事的話,剛纔你從賞雪亭出來之時,爲何會一副眉頭緊皺,心不在焉的模樣呀?
而且……而且……”
小可愛說着說着,忽然變得欲言又止了起來。
柳大少眉頭一挑,回眸看了一下已經跟上來的小棉襖。
“嗯?而且什麼?”
“而且夏閣老的那番話說的那麼的過分,月兒就不相信老爹你的心裏,就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聽到了小可愛的回答,柳大少忽的停下了腳步,神色滿是詫異之色的問道:“月兒,你剛纔說什麼?”
“嗯?怎麼了呀?月兒剛纔說的就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呀。”
“你再跟爲父說一遍。”
“好吧,月兒說夏老大人的話說的那麼過分,月兒就不信你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老爹,怎麼了?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柳明志側身眺望了一下賞雪亭的方向,收回了目光之後,看着小可愛聲古怪的點了點頭。
“月兒,若是爹爹我記得沒錯,你與承志,乘風你們幾人一起喝酒的地方,距離賞雪亭那邊大概有二三十步的距離左右呀?
那麼遠的距離,而且爲父與老大人談話之時的聲音又不怎麼大呀,再加上大雪紛飛,寒風呼嘯。
如此情況下,你居然能夠聽到老大人的話語?”
小可愛一聳自己的香肩,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嗯嗯嗯,聽到了,不過也沒有聽得特別清楚,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個大概的內容而已。”
柳大少輕輕地點了點頭,屈指揉着自己的下巴,嘖嘖稱奇的圍着小可愛打轉了起來。
“嘖嘖嘖,真是好耳力呀!”
小可愛見到老爹圍着自己轉個不停,連忙動身往旁邊一躲,衝着柳大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哎呀,臭老爹,你能不能別再繼續轉了,月兒都快被你給轉暈了。”
柳明志忽的停在了小可愛的身前,勐地擡起自己的右手,動作飛快朝着小可愛的肩膀上拍去。
小可愛怎麼也沒有想到,柳大少竟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
猝不及防之下,她根本來不及躲閃柳大少的攻擊,直接下意識的運轉起了體內的內力,在周身凝聚出一股護體罡氣。
當小可愛用內力凝聚出的護體罡氣涌現周身的一瞬間,柳大少留下了一道道殘影的大手,恰好的拍在了她的香肩之上。
噗的一聲悶響。
罡氣勁風縱橫,吹散了父女二人身邊漫天飛舞的雪花,也捲起了橋廊上面那些厚厚的積雪。
頃刻間。
勁風拂過,席捲着周圍的一切。
柳大少,小可愛父女二人的身邊瞬間空蕩了起來,再也不見一片飛雪落下。
小可愛蹭蹭倒退了幾步,連忙伸手朝着自己有些疼痛的肩膀上撫去。
她揉捏着自己的肩膀,神色鬱悶的看着柳大少,輕輕地嬌哼了一聲。
“哼!哎呀,臭老爹,你這是幹什麼呀?”
柳明志提起酒罈暢飲了幾大口酒水,樂呵呵的看着小可愛點了點頭。
“呵呵呵,臭丫頭,怪不得如此的耳聰目明,原來是已經入了八品的境界了呀!
不過才二十歲的年齡,就已經入了八品的境界了。
此等天賦,當真是習武奇才。
不愧是我柳明志的女兒,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呀!”
小可愛聽到老爹的稱讚之言,輕輕地活動着自己的肩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呼,臭老爹,合着你就是想知道本姑娘我現在的武功境界如何了啊?
你想知道月兒我現在是什麼境界了,直接問我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至於毫無徵兆的突然對本姑娘我動手嘛?”
柳明志樂呵呵的搖了搖頭,衝着小可愛招了招手,動身朝着廊橋另一頭的出口走去。
“丫頭,爲父對你出手,不僅僅只是想要知道你現在的境界如何了,更是想試探試探你的警惕性怎麼樣。”
小可愛跟在柳大少的身邊,神色鬱悶的擡起蓮足踢了踢腳下的積雪。
“所以呢,臭老爹你得出了什麼樣的結論了。”
柳明志轉頭看着小可愛,神色感嘆的說道:“非常的不錯,比你爹我年輕的時候強的太多了。”
小可愛聽到柳大少的話語,俏臉之上的鬱悶之色瞬間煙消雲散,皓目興奮的朝着柳大少看去。
】
似乎能夠在某方面勝過自己的老爹,是一件很值得激動的事情。
小可愛強行壓抑着心裏的激動之意,神色故作平靜的輕咳了幾聲:“咳咳咳,好爹爹,你說的是真的嗎?”
柳明志見到小可愛興奮不已的神色,伸手捏着小可愛的俏臉,樂呵呵的點了點頭。
“對呀,當然是真的了。
當年爲父像你這個年齡之時,跟月兒你現在比可差的太遠了。”
聽到老爹肯定的回答,小可愛俏臉得意洋洋地喝了幾大口的美酒,轉頭看着柳大少嘖嘖的輕笑了起來。
“嘻嘻嘻,嘖嘖嘖。
月兒還以爲你年輕的時候多麼的厲害呢,合着你連我都比不上呀。
老爹,你這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