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呵呵一笑,對着冷血就是一頓嘲諷。
冷血疼得渾身冒冷,嘴脣都有點發紫。
林平之讓其他人都下去,也不繼續折磨冷血了,免得真把他弄死。
“呼呼呼。”
冷血大口大口喘氣,時刻變得有些虛弱,卻還是嘴硬:“別想讓我幫忙,除非我死了!”
“冷捕頭鐵骨錚錚,再一下今天算是見識了。”
林平之不和他硬碰硬,道:“不過就算是再強硬的人都是有弱點的。
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呵,少來這一套。”
冷血知道對方又想威脅自己,一點都不上當,道:“如果你想用青青來威脅我,我還真不相信。
你捨得傷害她嗎?”
林平之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之前不是說我濫情嗎?聽你現在這麼說,似乎又認可了我對你小師妹的感情。”
“哼。”
冷血傲氣道:“別扯其他的,反正我不相信你會傷害她,也沒必要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
“好。”
林平之知道對方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還好他早有準備。
此刻就從袖子裏面掏出一顆藥丸來,在冷血的跟前晃了晃。
他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
冷血不知。
“反正不會是補藥。”
林平之道:“這顆藥丸叫做斷腸丸,聽名字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呵。”
冷血又冷笑:“你該不會是想把它餵給青青吧?少用這一招來糊弄我。
你以爲老子是嚇大的?”
“行,我知道你在懷疑。”
林平之早就有所準備,打了個響指之後,就有兩個下人帶進來一個犯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現在我就示範給你看。”
林平之當着冷血的面,將那顆藥丸掰成兩半,將其中半塊塞進了那個犯人的嘴裏。
然後。
雙方就開始了等待。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喫下半塊藥丸的犯人突然口噴鮮血,非常痛苦的癱倒在地。
看他的扭曲的模樣,就知道此刻遭受多大的痛苦。
犯人緊緊捂着自己的肚子,彷彿真的在斷腸似的,痛苦不堪。
在許久的慘叫之後,他終於是嚥下最後一口氣,七竅流血而死。
死狀悽慘,慘不忍睹。
“現在知道這顆藥丸的威力了吧。”
林平之又把剩下的半塊藥丸放在冷血的面前晃悠,同時冷聲說道:
“你該不會以爲我真的會被一個女人給牽絆?
說白了。
老子身邊的女人多的是,缺她諸葛青青一個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以爲我會在乎一個女人?”
冷血有些慌了。
道理的確是那麼個道理。
不同的人看中的東西也不同。
此刻冷血並不能確定對方像自己一樣深情,能夠爲了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一切。
他的心中已經有所動搖。
偏偏在這時。
諸葛青青被帶到了,當然,被人蒙着面,自然不可能讓她知道這裏是將軍府。
與此同時,林平之迅速出手點了冷血的啞穴,讓他沒辦法說話。
“你們放開我!”
諸葛青青在奮力掙扎,隨後就被推進牢裏。
林平之帶好事先準備好的鐐銬,也裝作是被抓住的犯人。
畢竟。
自己不能夠暴露,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還真解釋不清楚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只有裝作是已經被抓住。
“青青!”
旋即。
林平之裝出一副非常驚喜的語氣,趕緊過去把諸葛青青臉上遮住視線的布給扯掉。
“明月公子!”
諸葛青青喜上眉梢,馬上鋪入林平之的懷中,貪婪地呼吸着這熟悉的氣息。
心裏面也覺得穩妥了很多。
“青青你沒事兒吧?”
林平之擔心地問。
諸葛青青回答:“放心明月公子,我安然無恙,讓你擔心了,話說這裏是哪裏?”
“開封府的大牢,我也被抓住了。”
林平之嘆口氣。
“冷師兄!”
諸葛青青這才發現背後的牆上綁着冷血,又見對方鮮血淋漓,忍不住擔心。
“冷師兄!”
她趕緊過去查看。
冷血也非常激動,一副想說什麼的模樣,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冷師兄怎麼了?”
諸葛青青擔心的問林平之。
林平之哀嘆一口氣,道:“哎,那些傢伙給冷血灌了啞藥。”
“什麼?!”
諸葛青青一個恍惚,非常心疼。
林平之繼續說:“他們想從冷血的嘴中得到一些信息,誰知道他嘴硬,就被灌了啞藥。
不過放心,如果明天之前喝下解藥,還有機會恢復過來。”
“該死!”
諸葛青青非常氣憤,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應天將軍府!該死的凌落石!
等六扇門恢復過來,遲早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冷師兄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再讓其他人傷害你。”
諸葛青青保證。
冷血非常感動,拼了命的用眼神提醒旁邊的林平之,想說他是奸細,他是混蛋。
可惜諸葛青青聽不懂,只認爲冷血還在喫醋,無奈的笑了笑。
可憐冷血啊,都快氣得吐血了。
“明月公子,你怎麼被抓住了?”
諸葛青青又關心起林平之來。
林平之道:“和你們分開之後,我去了崆峒派,誰知道那裏設下了埋伏,我就被抓了。
原來那些傢伙早就已經和應天將軍府勾結起來,難怪如此肆無忌憚。”
“這麼說,一開始就是他們的陰謀?”
諸葛青青思維活躍,迅速分析器前後的聯繫,得出了此結論。
“差不多。”
林平之佩服她的思維,道:“對了,你們有沒有被喂下毒藥?”
“什麼毒藥?”
諸葛青青一頭霧水,表示很懵。
林平之裝出着急的模樣:“那些傢伙會在我們的飯菜裏面下毒。
自然是爲了控制我們,怎麼,你們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
諸葛青青心中有些着急。
林平之皺着眉頭說道:“他們做這種事就是爲了逼迫咱們招供。
今天白天他們就逼問我凌霜劍的下落,當時我毒發,爲了騙取一顆解藥,隨便說了一個地方,暫時保住了一條命。”
說着。
就從懷中掏出剛纔剩下的半顆斷腸丸,道:“好在我留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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