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穎軒點點頭:“行,我們幾個有車,你安排三輛送阿銘他們吧。”
“好。”魯深淺答。
這時,肖穎轅吐出一口煙,挑眉曖昧笑了笑。
“深淺,你和我們的穎慧小公主怎麼樣了?爺爺好像分了一輛車給你們,是不是?”
魯深淺腳步微頓,語氣一如既往的平穩。
“老爺子常坐的那輛給了穎慧小姐,其他三輛也都分下去了。”
肖穎轅邪氣笑了,故意低聲:“別說得那麼疏離嘛~你和穎慧的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穎慧那傢伙敢愛敢恨,她認定的人就會一輩子卯上。你呀,等着坐戴維森家族的駙馬爺吧。”
“深淺!後福綿綿喲!”
“錯!該是深淺豔福不淺!”
“哈哈哈!”
魯深淺淡淡微笑,見兩個女僕端了幾個大燉盅進來,順勢轉開話題。
“你們用夜宵,我將合約拿去賬房,回頭去安排司機和車。”
語罷,他沉穩踏步離去。
肖穎轅一邊嘿嘿笑着,一邊敲着雪茄。
“以前一衆哥們總在猜究竟誰能最終摘下咱們肖公館這朵豔麗的玫瑰花,猜這個猜那個,就差開大賭下賭注。沒想到爆了個大冷門!竟是深淺!哈哈哈!”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咱老爺子日防夜防,竟防不了深淺這個家賊喲!”
“哈哈哈!”
一陣鬨笑過後,大夥兒都先後停下嬉笑,慢悠悠品嚐起燕窩來。
“她這幾天喫不下,低血糖有些嚴重,一直在房間裏躺着。”
“難怪咱們深淺今天總是心不在焉的!哈哈!”
“哎!大夥兒就別取笑深淺了。這事準沒戲!就淡雲姑姑那個高不可攀的門檻,一衆帝都的少年才貴都攀不上。”
“那倒不一定。穎慧那傢伙可不是普通名媛,她是一根筋的性子,喜歡了就喜歡了,由不得其他人左右。換句話說,咱們深淺也不差。他跟穎慧青梅竹馬,都是爺爺一手帶大的。就憑他那張臉,帝都沒人不敢給他面子。”
“嘻嘻!可人家穎慧偏偏是戴維森家族的小公主,人家的地盤在國外,不是在帝都。”
“這事真的確信嗎?我怎麼看他們兩人好像跟以前差不多呀!”
“十之八九是。聽說有人親眼瞧見穎慧主動親深淺呢!哈哈哈!”
“不愧是血燕,喫着口感極好。”
“嗯......我怎麼覺得有一股淡淡的怪味。”
“會不會是老爺子藏太久發黴了呀?老人家真是的,有好東西總藏着掖着——太糟蹋了!”
“別喫!別喫!”倏地,一道嗓音由遠及近,帶着驚慌和不安飄進來:“都別喫!”
衆人愣了愣,先後擡頭。
只見肖穎和魯深淺驚慌失措跑了進來,一個勁兒喘着粗氣,眼睛驚恐掃過一個個端着碗津津有味喫着的衆人。
“別吃了!血燕可能有毒!”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