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很快警惕了起來,喝了幾杯之後就推說喝不動了。

    可誰知道,對方立馬變臉,虎着臉說:“剛剛別人敬你,你都喝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家的勢力沒有他們強,所以就瞧不上我了?”

    這一話落下,周圍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你一言我一語譴責了起來。

    只是想交朋友而已,怎麼其他人交朋友就可以,換我們就不行了呢?

    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你墨家厲害就可以看不起人嗎?

    你一言我一語的一陣轉換,赫然就成了謝梵音不識好歹,裝模作樣,狐假虎威了。

    眼看着謝梵音越喝越多,墨晚吟急壞了,去找了長輩來把她解救了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謝梵音已經喝了不少了。

    於露露碰巧路過,幫着墨晚吟把謝梵音扶到休息區。

    墨晚吟氣急敗壞道:“什麼交朋友,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把你灌醉!”

    謝梵音哪裏會不知道,可也只能拉着她,道:“他們都那樣說了,要還不喝的話,他們那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我們噴死,別忘了,很多親戚也都在虎視眈眈,等着拿捏你哥的把柄呢。”

    許是喝多了,謝梵音有些恍惚,周圍的人在說什麼她都聽得不是很清楚。

    一直到於露露對她跟墨晚吟低聲道:“灌酒的事情,是墨從凝一手策劃的,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想灌醉你們沒錯,但你們有沒有印象,剛剛給你們敬酒的人裏面,有沒有徐隨跟宋元昊?”

    徐隨!

    宋元昊!

    這兩個名字,如雷貫耳!

    她尤其記得,上輩子在墨從凝搶走了墨晚吟的未婚夫之後,墨晚吟傷心欲絕去酒吧借酒澆愁,可是卻被人算計下了藥。

    後來,墨晚吟難以從這件事情走出來,跳樓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