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被他看得心裏發虛,低聲道:“您怎麼回來了?”

    聲音很低,帶着幾分醉意,其中的輕顫唯有墨聿寒能夠察覺。

    墨聿寒壓下心中的惱意,伸手,解開西裝的扣子,接着,就已然將外套攏在了她的身上。

    謝梵音微微怔忪。

    下一秒,被他按在了懷裏,磁性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撩撥:“怎麼喝這麼多。”

    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在上輩子時,謝梵音抗拒了無數次,也厭惡了無數次。

    可在此時此刻,許是醉得太過厲害,酒勁一下上來了,竟然莫名地給了她一種神奇的安全感,讓謝梵音怔怔僵住,呆呆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這樣的一幕,許多人都驚呆了!

    墨聿寒是什麼人?

    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手腕狠辣!

    徐隨跟宋元昊等之所以敢對謝梵音有想法,純屬是因爲他們覺得,墨聿寒肯定不會將他的這個婚約、這個妻子放在心上。

    可可可......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僅親自來爲她撐腰來了,行爲舉止還這麼親密。

    那眼神,那舉動,又怎麼可能是不在乎的樣子!

    徐隨跟宋元昊心裏越來越慌。

    墨晚吟立即告狀:“哥哥!是墨從凝叫了一羣人想灌醉嫂子,然後我們到停車場的時候,就看見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了!”

    墨從凝害怕喊道:“你別亂說啊!我纔沒有!大家只是想跟六嫂交個朋友而已!”

    宋元昊的臉也慘白一片,連忙道:“六爺,都是誤會一場啊!”

    徐隨也喊道:“我們就只是路過,誰知道,你太太就不講道理地叫人把我們按在地上打了一頓,我們也很冤枉啊!”

    “冤枉?”墨聿寒緩慢咀嚼這兩個字,似乎在回味其中意思,突地,笑了,“文銘。”

    文銘!

    墨聿寒身邊那個全能的助理,文銘。

    文銘道:“監控已經調出,已經全部逐一發到各位的手機,請查收。”

    話音剛落,此起彼跌的手機提示音接連響起。

    與此同時間,徐隨跟宋元昊的手機在一前一後響了起來。

    兩人低頭看了一下來電,竟然都是來自於家裏。

    這未免有點太過巧合了吧?

    文銘微笑:“二位還是接一下電話的比較好。”

    文銘的名聲一點不比墨聿寒小,若說墨聿寒是惡魔,那麼,文銘就是惡魔手下最鋒利的一柄彎刀。

    徐隨惶惶不安將電話接起,須臾,大家就看見了他的臉色從驚恐到蒼白,隨即,就連手機都握不住了,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難以相信看向了墨聿寒,“你......”

    宋元昊怒吼:“你憑什麼這麼做!我們家跟你墨家合作那麼多年了,你斷了我們家的合作,你自己也一點好處也沒有!!”